日积月累的认知给了我们经验,在交流的季节里,经验的温差在不经意间告诉承受的对象——生疏、荒诞、误解、失败的无助。生活的姿态其实已经在阅读的每一刻给予了定向的提示,敏锐地发现这一现象就可能在定于不定之间徘徊,词语的不确定选择使语义的对角线成扇形铺陈开来。畅通的表达渠道使写作更容易失去生机。主动的放弃就在写与读的同时,在现时代的、多元的、诅咒的、包容的垃圾场上建立起来。
汉语言诗歌提出拒绝传统实在是一桩注定无功而返的努力。汉语言的生成所建构的基因密码在再多的外来哲学掩盖、变异、重组下,失去根本的可能也微乎其微。只要是在用汉字写作,其基本的语言逻辑就已经堂而皇之地走向现场,其原理和存在主义的统一性是当然的一致认识。确定这样一个前提,至少可以避免从一开始就陷入混乱不堪的境地。
诗写者的状态只是环境温度之一,但这个状态在文本生成之前就让诗歌躺进了情绪化的棺木。这样的事实会不会令人沮丧呢? “棺木”并不能套住文本的全部,“棺木”是具体的、固定的,而文本的多指和再生却是诗歌最根本的特质。诗歌何止只有情绪化一具“棺木”呢?背景,时代,灰色地域,还有陌生、种族、战争等等等等,甚或是不起眼的一件小事,都可以成为诗歌养育成长过程中的血管肿瘤,给予诗歌病态的变异,而这些结果难道不是试验的必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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