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唐词 于 2012-2-9 11:05 编辑
【《拆“枪”》评论征文】 散谈王明韵作品《拆“枪”》
文本的真实性和人文主义精神是检验诗歌的标志之一。王明韵的作品《拆“枪”》,是基于现实的一次的感慨,呼吁,精神的回归,实质是“组枪”要把战争赶出我们的视线,其文本是这样憧憬的:“哦!让我们在树木下、在粮仓前/生儿育女吧,让一双儿女/一出生,就不认识“枪”字。而这只是诗者美好的愿望,因为作者是基于这个愿望没实现时所作的,整篇诗歌最大的看点是感情出发点基调的美好,是实实在在的行走,幻象,糅杂作者的情思,以此来表达诗者对战争的厌恶,排斥,来引领一群人走向它的呼唤。
《拆“枪”》这首诗歌行为上是个人行为,但它所展现的却不是个人行为,是我们中国,乃至世界都比较期盼的一种趋向:“和为贵”,是集体的向往;因此文本在此有了普遍性,共鸣性,至少可以感触到作者诗里行间的一分真情。但文本里涉及到拆枪时的幻象有些令人非议---拆枪时联想到孩子和母亲,个人很清楚作者这里表达的是形而上学的一种寄托,为了突出自己的情感自己情感的大爱,也是为了承接下面拆枪的艰难,作者的心理意向的光明、美好向往。如果文本《拆“枪”》正如我面前所说,是基于现实的呼吁或人文精神,那么从真正的切入点“现实,唯客观来讲,那么它所呈现的只是一种虚,只能当作一次心理妙想,但是正是由于这“妙想”会呈现出作者对现实题材处理的缺陷,可以看见文本与现实之间的差距,缺少意义上的对应统一。
对应,统一,据我自己理解是这样的:文本的语言或思维与现实都有相应的逻辑,内在联系。当然也不是绝对,具体要看文本,王明韵的作品《“枪”》所涉及的孩子,母亲的联想如果真正的让它进入“真实的存在感”会让人感觉作品显的有些“艺术成分—文艺腔”,有些虚,并没有完全的投入到它所要进行抒发的主体面前达到所谓的真,因为这篇《拆“枪”》它呈现的背景是战争,原本就带着一定的严肃性,庄重性,而其用的表现手法过于轻,两者相比较我们就会发现,这之间有一种不协调,会觉得文本是一种不实的喧哗,油滑。其实我们清楚作者的表达是为了突出他所要表达的情感,是依托 “联想,妙想假托,过渡为作者的情感和大义方向,但是这却使文本与存在主义现实相对应上摔了个跟头:脱离了现实的语境;其文本其实是实实在在的作者的一次主观臆想,针对所处理的题材,没有严肃感。以上我们可以牵扯出一个问题就是:文本如何对应现实?尤其是在所谈论的话题相对严肃时,正如我们写祭文,我们花俏的写,即语言华丽的写,难免会感觉到作秀,虚假。当然我们并不是反对我们作品想象力的运用,而是要搞清楚如何运用。
再观文本《拆“枪”》可以看到作者视野还是比较开阔的,或者有知识的成分在里面,比如:对枪的理解:“双排双进弹匣”,诗经里 “春日载阳,有鸣仓庚的运用,圆曰囷,方曰仓的了解,还有所谓的八音:金石土革丝木匏竹;以及饱满情感的描摹:拆枪时拆字的意趣,以及所延伸的诗意或内涵。但是王明韵《拆“枪”》中所谓的联想是虚构有余,用轻代替了所谓的“诗歌所表达的“重”,抑或文学的庄重,生活本身蕴含哲理的重,而接下来的情感描摹,流淌也会受到质疑,因为牵一脉而动全身,后面的都是因为前面的铺叙而进行,完成,所以说拆枪只能说语言符号里的自足,想象里的自足,它难以承受所面对背景:战争的宽大,(其实拆枪是件严肃的事),假定联想的孩子母亲那段虚成立我们就可看见善良的人说着善良假想着如何拆枪,进行幻想孩子母亲那那段纠缠如何拯救世界,多么荒谬!当然我们可以正常的向作者那样发出愿景:拆枪。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这样的虚构使文本脱离现实的真实性,是夸张的不正确使用,是一种浮着的幻象,应该属于穿越文本。
文本如何让贴近现实,或者不使文本流离于喧哗,也是我们诗者的探讨问题,《拆“枪”》算是个体中的集体,是小中的大,其描写的感情,在大的背景中,轻易的使用想象有点玩的感觉,当然这也许是无意的玩,或者精神意识的漂流,违背客观层面的旅行。它不比有许多个人情感或意识比较浓的作品也就是说所涉及的话题没有浓重大客观,和大意义的时候,它所呈现的意识流可以被接受,那时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说:浪漫,诡异主义。而《拆“枪”》明显所呈现的背景面对的背景是战争:战争算是比较厚重,比较规矩规则的话题,在战争中我们可以欢笑,想象不必要的争斗,但是也要符合规律,拆枪时,想象孩子母亲那里显得有些滑稽。另外我再从作者角度里以拿枪者国度里向往和平里的身份来讲,也就是文本中的“我”他们来拆枪,来进行联想,孩子和母亲那段联想,想象似乎更合理。而在这里“所谓的真实性”也会瓦解。而是以艺术作品中的我来完成现实,也许这只是作者当时的艺术手段罢了。但还是感觉有些虚,只能属于纯艺术层面的意义,厚重感被削弱,所呈现的担当,美好也会削弱。
最后再综述一下:这篇作品《拆“枪”》基调朴素,沉稳中涓涓细流,我们可以看见美好的情愫在流淌,思维在发散,聚集,相对个人来说阅读的快感比较缺乏,或者它描述的语境我们也相对熟悉,电影或电视里我们也常看见这样的画面切换或者说作者口语式的流淌,或者语言的控制不够大气,精炼,气场不大,相对平和削弱了情感的冲击力。
总之,读完,分析完这文本时,我就是想,我们在写诗的同时,我们的想象是不是应该充分发挥它的作用,让它们有的放矢为我们文本所用。拆枪,拆枪,其实我想“组枪”,也要枪毙身上的一些顽疾,或者许多落后的思想,也愿意和王明韵一起呼喊爱,呼喊战争在世界湮灭,或许我的呼喊和他的作品一样,充斥着有点虚的念想。但这,毕竟是爱!写爱的人,心中肯定有爱,王明韵作品《拆“枪”》在我这里可能应该说被“说三道四”,虽然表达上有点缺陷,过虚,但是我可以判断他的爱依旧是满的,看见他为爱担忧着,呼吁着爱,让战争远离世界!
------作于2012年2月8日星期三 16时21分初稿, 2012年2月9日星期四 9时27分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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