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触及到由来已久的一个严峻结点——学术病灶。
“引经据典”常作为“演绎推理”的大前提,其实危险指数犹如热气球的点火阀门,总会出问题的。除非引用是为了审视与反观。
世界上第一个写作者只摆弄自己梦里的星空。后人所引用的常常是其中位移的一颗,它还像脚手架倒塌砸向耸立它的人,已经无数次。无论是装潢门面式或者是涉嫌“傍大款”式的引用者。
一幅现代版的《狐假虎威》可谓入木三分。
以下表述值得玩味——
“人类,只是在延续这个暂时还没有结束的群体智慧游戏。……我们暗中在传递着一场无形的接力。然而我们承接的,一定是交棒者曾经跑过的道路,而不是那一根煞有介事的傻木头。
“有幸被像彩票一样的横线拦挡下来的粗大晶体——只能是思想,而不是碎片。……连智慧碎片纷落时都目不暇接,都双膝跪下捧收膜拜的人,足见他们比碎片还要小。……当扫描了全人类大师巨匠之后,他们傻啦。原来,关于人类任何物理活动与心理活动的领域,早已被大师们全部占领!
“一只蛔虫进入大师体内,也可能构成一件伟大的事情——世人看到,它的阵阵蠕动,总是恰巧与大师演讲的手势无比混淆……
“没有任何理由地、不断地产生内心高傲——这就是当代无耻的诗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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