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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臧棣访谈”(之九)——朦胧诗命名•谁脑子进水?影响与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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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1 20:1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我看“臧棣访谈”(之九)——
                       朦胧诗命名•谁脑子进水?影响与实际


      “臧棣访谈”第九部分的话题:复旦大学教授脑子进水了,还是北岛脑子进水了?文学史研究是做什么的,但读后发现应该是如题三点。
                                      一、关于“朦胧诗”的命名
      访谈从“朦胧诗”的命名开始,即北岛所说,在中国当代诗歌史上,“今天诗派”长期被“朦胧诗派”这个含混的官方命名所遮蔽,是除掉这个遮蔽的时候了”。
      应当说,这个话题是学术课题,北岛提出来自有其理由和依据。对此,臧棣作为当代文学史研究者特别是当代诗歌研究者完全有资格回答,事实上,他在谈话中也流露出一些学术思考,归纳起来就是:1、流派的名字,如何命名是重要的;2、“朦胧诗”的命名,不可否认有官方色彩,但也有历史的因素;3、命名有约定俗称的默认规则,如果在特定文学史境遇里已使用了,就没必要改名;4、改名严格地讲叫“更名”,不叫“命名”。如果只是这些观点的表达,虽然不是什么高见,但谁都会理解。
     问题是,臧棣话语的主旨并不是以上的观点,而是对北岛的攻击,而且是夹枪带棒的人身攻击,学术观点从原本应有的主要地位退居为辅助材料了。这实在不应该。
      臧棣的话语逻辑实际是什么?请看:
      1、“呼吁重写当代诗歌史,很好,但可能不像北岛希望的那样”,“重写当代诗歌史,也包括目前对他的高过评价的重写”。——包含的是重写以贬抑北岛为目标而后快。
      2、“今天诗派的领袖自然是北岛”,所以,北岛的动机非常不纯,提出重写有企图用“今天诗派”独霸1970年代末期至1980年代前期的当代诗歌状况的口吻,真的有必要给北岛这种斤斤计较历史名利的心态,好好上一次文学史的课程了。——可见是由别人的学术主张转向猜忌其目的。
      3、从心态上来说,一个流派的名字,如何命名固然重要,但也没北岛想得那么重要。文学史上的命名,有个约定俗称的默认规则…… “朦胧诗”的命名,那就没必要因为他个人的要求而改名。如果现在打着重写的名义,随意改变,北岛倒是痛快了,但会造成大量文学史里的原始文献的名称混乱。仅此一项,就不能因为你北岛个人的好恶,而随意在文学史里更名一个流派的名字。——不仅与前面说的“重要”自相矛盾,而且进一步攻击北岛目的不纯。
      4、这里给北岛上点文字扫盲课。要改名的话,相对于文学史目前的状况,严格地讲,这叫“更名”,不叫“命名”。连更名和命名都分不清的人,千万不要随意说别人“脑袋进水”。——呵呵,听话听声,地球人都知道了其目的。
      5、“朦胧诗”的命名,不可否认有官方色彩,但也有历史的因素。用“今天诗派”取代“朦胧诗”,那别人怎么办?贵州的“启蒙诗社”,怎么办?人家愿吗?像北岛这样拍怕脑袋,就想随意更改文学史上的名称,不照样属于“脑袋进水”的想法吗?——话语目标原形毕露。
……后面还有,不必再列举。足见臧棣“喧宾夺主”的心思了吧,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我以为,北岛对朦胧诗提出重新命名是极为正常的。因为,如果从朦胧诗是思潮的角度来看(当时或谓之“新诗潮”嘛),就可以包括多个流派,包括:今天派、白洋淀诗、“启蒙诗社”等等,那么,北岛说,“今天诗派”长期被“朦胧诗派”所遮蔽也是事实;而且说“朦胧诗”是含混的官方命名,臧棣也承认嘛。可见,北岛说从“朦胧诗”的“命名”开始,即针对朦胧诗命名,这同样无可挑剔。臧棣反而被小聪明所误了,他如果真诚为了学术应该可以幸免吧?也未可知。
      小结一句吧,文学史研究是做什么的?至少不是为人身攻击的,人身攻击会使人智力严重退化!
                                      二、“脑子进水“云云
      2010年,在澳门一次研讨会上,一复旦教授说“伤痕文学”包括“朦胧诗”。北岛很生气,反驳他说,“伤痕文学基本上是工农兵文艺的变种,是主流意识形态指导下的政治性表达,使文学再次成了工具,失去了文学的自主性和丰富性”,并附带一句“我看这些教授脑袋进水了”。
        就此事来看,一方面,复旦这位教授似乎对当代诗的确视野、深度、缜密度都有限,不论他有自己的什么新理念,其如此观点也是说不过去的。另一方面,北岛的确有情绪激动、语言过激的事实,也不应该,我们也认同北岛因为是诗人就可以得理不饶人。所以双方都应该自省,有过改过,以后注意。对于复旦教授后来怎样我不得而知,但似乎没再听到北岛第二次说谁“脑子进水了”。这不就过去了嘛。
        可是,在臧棣访谈中却似乎成为他的一种情结与心理定势,耿耿于怀,念念不忘。而且上纲上线的地步,从什么“公然叫嚣”、“很心里扭曲”、“缺乏起码的素养和尊重”、“真把自己当‘野兽’啦” 、“无理和无知”等等词语中,就可见有火冒三丈、苦大仇深、不共戴天的感觉,这与北岛相比简直是“百步笑五十步”了。
        不仅如此,臧棣还以“学术公正”者的面目出现,为复旦教授打圆场——“从理论上讲,单就文学史叙述把‘伤痕文学’和‘朦胧诗’联系起而言,复旦大学教授的做法,在文学史写作的规范上肯定没问题,因为(两者)从主题学的角度看在文学的创伤记忆这一话语层面有密切的重合。当然,从文学史叙述的技术层面说,两个现象之间的隶属关系,特别具体关联的构建,则需要细致推敲。”——就此,我不说其中“当然”以后的可笑,只是说,伤痕文学和朦胧诗即使在主题学上有多少密切的重合?就文学的创伤记忆这一话语层面,两者的重合在主题学范畴又占多大比例?若依此逻辑,两者与《诗经》、楚辞及所有类似主题的文学现象都可以这样表述吧?
        还有,说“北岛鄙夷刘心武等的伤痕小说是‘政治性表达’,那么你自己不也说‘朦胧诗’是‘一种政治的反抗’吗”? 难道两者一样吗?
        至于臧棣进而说,“复旦大学教授爱惜羽毛,不跟你计较——这个境界,我倒是也有,但是从诗歌的正义出发,为了当代诗歌的诗歌正义,我就当回兽医了。可巧你也刚表白过——‘野兽怎么活,诗人怎么活’,所以,兽医遇治野兽,也算是对路。”“而北岛,一个二流诗人在国际诗歌交流场域中巧妙地以美籍华人身份代表中国诗歌这么多年,大家不是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吗?有谁说过你北岛这么代表,是‘脑袋进水’了吗?”等等其中微言大义还是留给大家吧。 呵呵,谁脑子进水了?
                                        三、关于翻译、影响与实际等
        何以在国外影响更大?北岛的诗究竟如何?臧棣的理由是:
        1、北岛的诗,相对来说要容易翻成相对应的西方语言,多多的诗,杨炼的诗,骨子里的中文特征,对语言的翻译性来说,粗看上去不像北岛的诗那么简单。
        2、北岛的英文诗,很像古典诗歌先翻译成了现代汉语之后再被润色成英语的文本。所以,西方翻译家把对古诗的理解和期待投影到了北岛的中文诗里,这里面存在一种误读。因为北岛的诗,干瘦的意象,生涩的语言转换,容易被误认为是中国古典风格的某种文风的延续。他的诗不仅出离古典诗歌的堂奥真是太远,而且北岛对传统的理解实在太肤浅,对古典诗歌的态度在骨子里就是投机行为。
        3、但多多,顾城,海子,韩东,都比北岛有可能更适合代表80年代的当代诗歌。北岛的代表性不会超出朦胧诗的范围,单就诗歌质量而言,超出朦胧诗的范围,如果是以诗歌水准而论,北岛就谈不上有什么代表性了。北岛的思维,从来都是单向度的。所以,他的诗才会写得那么干瘪。用干瘪的意象向复杂的经验撒娇。北岛现在摆出的姿态,更像是想方设法用批判性来补救这种代表性的丧失。
        对此,我以为,北岛在国外的影响影响之大毋庸置疑,即使有臧棣所怀疑的因素也不能抹杀,因为比北岛诗更容易翻译的太多太多,何以偏偏是北岛?理由太多了,就不必说了。不过我想到另一个唯一,即只有臧棣如果是北岛的话,他才不会怀疑,也不会说,“我在这里就替文学史和诗歌史提前20年给北岛下了”,否则,“还要不要讲点诗歌的正义和诗歌史的洞见”。
        此外,关于诗歌问题,臧棣说:作为现象,北岛说到的问题有没有,当然有,但问题是,这些现象哪里都有。中国的问题需要中国人用自己的智慧和共同的努力来找到一种方式,用中国的方式来解决。从文化战略机遇上讲,从政治哲学意义上的国家机遇上讲,中国现在有比所谓被学院化、被体制化更急迫的事情要应对,更重要的问题要解决。如果缺少自明性或必要的限定的话,独立性,独立批判都有可能是个陷阱和假象。所谓的自由空间,固然重要,但它不是真正的思想产生的必然的条件。我只是说,对此大可不必要“点拨他(北岛)一下”。
       (未完待续)

                              2012年2月11日20: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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