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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在文本中一连串的跳跃、拐弯、撤离(文本现场),完成了一个个自设的诘问和由此带来了给读者和自己的共同疑问。诗人是对逻辑的革命还是潜意识流的断裂?即便是距离诗歌一百万里,我也不能完全看清。
“亚伯拉罕”、“耶和华”、“ 蒙德里安”、《圣经》、迦南、耶路撒冷、几何图形、刘桂兰、诗歌、手指、唇印、葡萄汁……从巴勒斯坦到皖南的月牙湾,从本少爷到刘桂兰,从土地到战争,从生命里的诗歌到舌头里的耳朵。我经历了若干个瀑布和悬崖,在依稀的星光下寻找一根攀援而上的绳索,在我抓到手的时候,文本里词语纷纷散落,我一下子跌回原地。当我感觉到疼痛时,哪些词语的碎片已经换了面目。
我在构建未知数,可是那些已知是那么不可琢磨,即便我建立未知数又如何呢?《月牙湾》已经给了我足够的信息,我不再去求解了。《月牙湾》已在那,我去找我的……(评者:大海。文见本坛诗歌评论栏,[不可解的符码——读文竹先生“月牙湾”]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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