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后还剩几个中国当代诗人的名字 作者:_风_
两百年后还剩几个中国当代诗人的名字
当我看到诺贝尔文学奖评委又把目光转向韩国作家时,我在想两百年来在中国大陆的汉语作家诗人为什么没有获得一次这样人类的最高文学荣誉?我想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这些外国评委不信任在中国这样文化极度专制的国度作家能写出完全自由的伟大作品。但当代中国作家确实也没有写出一部能和过去红楼三国水浒西游比肩的不朽文本。
回到诗歌这个主题,当我听到那个骨灰级的诗人群体“中国诗沙龙”里比十年网络任何一个诗歌论坛上跳得高的所谓诗人资格都要老几圈的几个诗歌老古董读了三十年的诗歌,不下几万位诗人,几百万首作品,却才找到一百个诗人看得上眼的作品编成一部《诗艺术》诗选时,除了为中国诗人和中国诗歌悲哀外,还是为中国诗人和中国诗歌悲哀,这并不是艺术眼光岢刻的问题,而是百年中国新诗确实没有多少象样的二百年以后还能让人记住的诗人作品。
20世纪五四时期及后来的二三十年里,那些早期的新诗和诗人的艺术成就不值一提,就算今天全国所有新华书店里放满他们的作品,我认为这些中国新诗婴儿时期的涂鸦文本非常可疑地是否与专制中国文化体制的长期愚民政策有关。我认为两百年以后,徐志摩戴望舒等早期诗人的名字将不是因为他们的作品而是因为他们所处的那个新诗诞生的特殊时期而存在,历史常常是会令那些被教科书洗脑洗得发白的诗歌愚民们感到残酷的。
20世纪50年至70年代,中国新诗基本上在台湾发展,余光中洛夫这些诗人的名字终将还会在两百年后出现。
1949年中国大陆新的朝代里,无可否定黄翔做为那个文化恐怖年代第一个出现的地下诗歌作者,将载入史册,当今整个强权文化体制因为他的意识型态而极力遮避他,但仍然无法抑制在整个西方世界被视为诗歌大家的他在国内被越来越多人所认可,黄翔将做为一个永不屈从于暴政的伟大诗歌战士形象而进入诗歌历史。
食指做为黄翔之后的地下诗人,是所谓朦胧诗的先驱,他的诗歌影响了一代被毛泽东思想愚弄了的中国人。而北岛将因为他的《今天》而进入诗史,今天他写的文字已让顶尖高手都不知所云,他如果再次去应征诺贝尔文学奖只会在历史上留下笑话。
朦胧诗还有芒克和大仙等人有的作品放在今天都有不可动摇的艺术高度,二百年后可能还会被记住,这将是因为作品而进入诗史。芒克进入日本投资的地下电影《飞啊飞》表演,从不会画画到短时间成为年限量画二十幅画每幅万元被藏家一扫而光的画家,都有非常传奇的色彩。大仙是史上最成功的体育评论员,他出神入化驾御文字的超强能力使同行望尘莫及,他的体评文字更象是一篇篇令人过目不忘的诗歌,使他能昂昂然自鸣得意地说:“中国的语言都在我这里。”
朦胧诗顾城、第三代海子,这两位诗人无疑将因为他们惊天动地的死亡方式而永远为人铭记,他们在非正常死亡的诗人中是文本最好的,但也不是好到那些诗歌愚民认为的空前绝后。其中海子被超常地神话了,并带来了整个九十年代一股经久不息的麦子跟风诗歌,与九十年代那种故作酶涩深奥的学院气译诗体的所谓知识分子诗歌一起,使整个90年代的诗歌基本没有什么看像和卖像。
第三代非非主义流派如果没有杨黎早期诗歌就只有理论而没有作品了,其实是蓝马真正贡献了非非理论的核心价值;莽汉主义流派李亚伟有经典作品,更多的是诗歌江湖的行为艺术;他们流派韩东有理论有好诗,他的“诗到语言为止”将一直影响后来的中国诗人。这三个流派及主力诗人将会被历史牢记,令人感到不快的是,体制寄生虫和头牌冒牌民间于坚也将因为早年加入他们诗群而进入诗史,不过他确实有些早期作品还不错。
廖亦武1989年后基本不写诗了,但这不妨碍他做为这个专制时代的最伟大诗人。杨春光这个因组织全国民间社团而被邓小平点名的军官的牺牲价值将在未来呈现其重要性。俞心焦是第一个成为民间政党党首的诗人,他现在成为一个和芒克一样靠画画维生的画家。这三个与政治有缘的诗人极富传奇色彩,历史喜欢记住这样的故事和人。
21世纪进入网络时代,“下半身“这个名词响亮起来,但商业包装式的闪亮登台并不能掩盖这个诗派男诗人作品质量不高的现实,围绕在下半身周围的女诗人反而写得更好一些。还有一个垃圾诗派肯定能进入历史,但这个诗派的诗人作品还是应该再加强一些。
在那些低层边缘的非主流诗人中,曾德旷是第一个能留在二百年后的诗人名字,他是一个许多人眼里的讨厌的寄生虫,但他同时是拥有很好抒情文本的真正的现代流浪诗人。墓草是目前第一个也许是唯一一个勇敢的同性恋诗歌作者,他有很强的艺术创作实力。心地荒凉是大量性爱口语诗歌的制作者,这个幻想在家写作卖书生存的可爱诗人,大批流水线文字产品里仍然有许多发出金子般闪光的诗歌。
北京物主义流派会因为其掌门人苏非舒光屁股读诗而名垂青史,也一定会留下一个叫“横”的诗人名字。
还有一个天才诗人魔头贝贝,他的长诗《起诉书》是一首被时代抛弃的杰作。
在那些女诗人中,我认为苏浅是二百年后仍然会闪光的女性诗者名字,她使平凡的文字跳舞,使普通的词语发亮,有非凡的诗意直觉和语言天才;我不认识她,但我无意中有幸得到她寄来的两本诗集,她是中国少数几个我愿意去读她作品的女诗人。代薇是另一个非常好的女诗人,好过中国绝大多数男诗人。我曾经到处找90后的诗人作品,结果我只发现只有蓝冰丫头的诗令我眼前一亮,这个年轻的小女孩诗人是个诗人天才,有不可限量的未来。我只认为这三个诗人才是最强的女性诗人。
想来想去,能写出一定数量顶级诗歌的诗人确实不多,象陈小三、孙慧峰、唐不遇、若水、空格键等诗人都有可能因为他们出色的作品而把名字留在二百年后。
在这个浮燥、功利、虚假的时代,发现一个写出好诗的诗人太难了。我还是要问,二百年后中国还剩下几个当代诗人的名字,还有几首值得后人一读的诗歌?
贰
两百年以后的后人还搜索得到这个帖子吗?凡自称诗人的写诗人都掩耳盗铃一叶障目地自以为自己诗写的最好,其实好诗好诗人仍是稀有之物。
汪抒诗体独到,此人语感一流,诗常被遮蔽,但青山遮不住毕竞东流去,水流到两百年后应有此人位置。
读芦哲峰(芦花)《无羽之鸟》,惊为大诗,此人编的两本诗选却一半是垃圾,此人对暴得大名的“屎人”们的卑躬屈膝令人难受,芦氏凭作品等身留下诗名应不成问题。
小田禾真的姓田名禾,小说和摇滚一流,其人之诗少而超一流,诗质胜过当今绝大数诗人。
如果只看诗不看名字,以上男将的诗将会流传下去。
九零后阴盛阳衰,零落香余幼幼足可与蓝冰的诗比肩,中国后来的顶尖女诗人非她莫属。
80后沈遇的诗充满女性主义艺术暴力,写下去必成大器。
丁小琪写诗很晚,但作品整体质量使二十年诗龄的众多老诗棍望尘莫及。
朵朵拉自称是妓女诗人,她的诗简约而充满技术张力,勾引着男性的阅读欲望。
大腿的诗简单而有革命冲击力,有的有政治波普意味,读起来如打炮一样很爽,其人性别非等笔者去上海日到它真逼才能鉴定完毕。
这个人皆可诗的年代,渴望读到好诗而不是见到名诗人。以上诗人笔者一个也不认识,发现好诗同时发现好诗人真的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叁
倾向精典的诗歌和诗人总是静悄悄的,比如杨森君和灯灯。
杨森君在西北,灯灯在东南,四个方向都被这一男一女两个诗人占居了,很多人没有读过他和她的诗歌,我只能说你很遗憾。
拒绝喧哗,拒绝浮嘈,拒绝功利,让诗回到诗人中,让诗人回到诗中。
好的男诗人多于好的女诗人,这是世界的不公平,由此我的目光转向卡生:一个向摇滚膜拜的雌性诗人,她的诗歌黑色而充满艺术激情。
我来到诗江湖基本不看诗,而是觉得那里骂人很好玩,那些失去诗之意义的口水诗太认人看得懂了也就基本上不叫诗了,西风野渡却是我在诗江湖的阅读打捞上来的一位把诗写得更象诗的诗人,我也说起废话了。
江一郎和江非,天才就是象他两一样,诗好得我只想让别人去说了。
并不象杨废话《灿烂》写的那样只有第三代四川南京等才有好诗好诗人,玖拾年代和零年代和拾年代,在我视野里十二个方向不断出现比他们更天才更优异的诗和诗人,功利性或哥们性吹捧是弱智无用的。
肆
淹没在宋庄几千个艺术家脑袋里的诗人何路前世一定是古希腊时代在木桶里生活的那个犬儒哲学家,一百元人民币生活一个月包括喝酒赌博打炮是诗人何路的经典生存清单,这个世界上最穷的中国诗人很可能因为准伟大小说《三六五工程》而把名字象鱼一样流传下去。
阿坚,形而上下的诗歌旅行者,用全部灵魂实践着贫穷诗歌的光荣道路,啤酒主义和行为艺术,女人漂亮屁股和高纯度中国性质民谣,正确的应该是一切都在路上。
这个时代充满圈子诗评家,伪道士诗评家,功利厚黑诗评家,纯粹独立自由的诗评家少之又少,绝版的女诗评家诗人樊樊承担了更多男性诗评家的道德责任,使那些无耻的伪诗评家们看起来比婊子的大B还要肮脏。
历史将收割一切,徐敬亚在上海《大陆》地下独立文本的序言《写给抽屉看的,是我的兄弟》一文强烈冲击着诗者的第六感官,是的,历史将无情地收割一切。
本文将无限期地继续下去,使那些被数量可观的伪诗人们的大声吵闹覆盖的真正的好诗人无情地浮出汉语水面。
伍
我知道我现在所做之事的意义,那就是两百年后那本新全唐诗的传世作品的精典诗者的灿烂呈现。
他们没有完美的肉体,但有完整而大美的灵魂
邵揶邵春光,口语诗歌的源头性诗人之一,用一头奶牛建立起太阳奶牛公司,企图乌托帮式养活诗歌诗人,他用死亡照亮了诗歌理想主义的不朽牌坊。
神对诗歌天才为什么那么残忍?殷龙龙,大北京梦幻诗人,少数掌握语言秘密的夜行者。
周云蓬,身体站在色彩的低岸,灵魂站在诗歌的高处,做为当代最令人感动的独立民谣歌手,用汉语之声昭示了生命力量的强大和绝美。
阿钟,诗歌是他的大腿,他终于站在自由的美利坚大陆呼吸没有出版审查制度的空气,他的心一定还留在海上诗群那些坚定地不与腐朽体制妥协的勇敢的诗人们那里。
陆
凡在诗坛上闹得凶的都是写不好诗没有好诗的人或是非诗人,凡自己吹或要别人吹的都不是诗人,好诗好诗人都不事张扬淡泊名利,诗好不怕巷子深,如今是网络时代,诗好不好是不是好诗人放在网上一看就知。
没有那个诗人群象安徽“抵达”那样集中了那么多优秀诗人,而且他们的美学倾向是中国式的艺术道路,“抵达”诗人群走在正确的诗歌道路上,越走越远,无限接近他们想要抵达的高度,他们是西边、冰马、江不离、尚兵、汪朝晖、宇轩、子艾等等(汪抒前面说过,忽略)。
我不知还有多少好诗人便衣在街头陌生的人头中,也不知还有多少好诗寂寞在抽屉里。
吕德安无疑是这一时代最为纯粹的诗人,他用在美国纽约时代广场画肖像挣的美元,在福建的一座溪山上建起了一个乌托邦石屋,过着自由的诗歌生活,他是为梦幻而活着的无限的少数人之一。
在北京燕山上出世的诗人何三坡在博客上做着入世的事业,昄依自然,回归纯真,与灰喜鹊为伴,写简约绝美诗,扬大唐诗歌精神。
京陵的闲梦是那些光辉的被遗忘的第三代诗人之一,二十年前他那首失传的《流水》曾经震憾过我。
地下摇滚、独立电影、民间诗歌,是中国当代音乐、影像、文字的艺术顶峰,颜峻均有涉猎,他是容易被忽视的中国当代顶尖诗者之一。
孤居在上海崇明岛的诗人施茂盛,还有一位上海诗人杨宏声,是我阅读中感到惊异的两位高手,他们的作品远远超过了某些自以为大牌的牛逼上海诗人。
冷盈袖是一位精致的雌性诗人,这一断章最后的文字留给她,向女诗人致敬,她和她们的艺术创造力为被众多诗歌败家子们破坏的诗坛子增加了至高的荣耀。
柒
本文所提诗人都是笔者精读其作品后拿下,再有二傻说不以文本说话或不客观,恕笔者不再回言,自己百度搜索去研读。
中国诗坛藏龙卧虎,我所在的苏南亦如此。
一首《落日就象睾丸》就可以奠定陈傻子口语诗带头大哥的地位,好的口语诗是有难度的,有技艺的,口语诗很难忽悠人。陈傻子真性情,辞公职,退作协,彻底成为一个纯粹的民间诗人,每天登惠山接落日,每月在古惠山镇河边茶摊与无锡众诗人侃诗,不时周游各省,与诗歌江湖兄弟谈诗论道把酒拍案,生活过得简单自由自然。
深居苏州的车前子,这位中国诗歌元老成了一个造旨不凡的画家,身体残缺却灵魂强大,现在的诗歌仍然老辣。
诗人叶辉在南京下面一个县城的乡下湖边花八十万大钱造了一座阵雨别墅,沉潜下来写诗,这才是真诗人。
在北京的湖南人小招的口语诗读起来很有快感,这个80零后诗人,四处化缘,行走诗歌江湖,以五百元一本史上最贵价格向诗歌兄弟推销自己打印的诗集,筹措史上印数最多高达一百万册诗集的印刷费,无疑是一件不错的行为艺术。
2010年的衡山诗会来的大部分诗人我都没读过他们的诗,读孙磊的一本薄诗集,惊艳其语言艺术的非凡创造力,听说他还是个画家,老婆也是优秀诗人,那么中国诗坛有福了。
捌
我是坚决反对仿经典诗仿翻译诗伪口语诗等寄生性写作的,我读诗歌品诗歌,一看她的中国性,二看她的艺术性,三看她的可读性。
野夫,开一代散文文风的汉语大家,也是一位被人遗忘的杰出第三代诗人,在云之南的大理国读书写作交友,过着闲云野鹤一般的准古代文人生活。
丹麦京不特,撒娇诗派的真正创立者和该派最强的诗人,在中国诗坛没有获得应有的声名,这位身在北欧的佛家信士经过二十余年的沧桑事变其诗歌已从80年代的撒娇转向云淡风清济世悲悯的禅哲境界。
我一直在寻找能给予我语言冲击的雌性诗者,终于找到了一位:河南琳子,土地的亲密歌者,有着良好的语言感觉,是中原脱影而出的一位优秀女诗人。
读浙江九零后雄性诗人施瑞涛的作品,差点改变我九零后诗人阴盛阳衰的观点,我觉得他是写得最好的九零后男将,如果开上海诗歌书店的有才华的艾渐果能少读一点外国译诗,加上另一位稍逊一筹的少年诗人蓝小寂,应该能在未来和蓝冰及零落香等九零后诗歌女将一拼诗艺。
这个时代的网络上写诗人太多,诗太多,真诗人太少,好诗太少,如水影中的星星一样难觅踪影,那本一百年后的新的《全唐诗》在哪里?(待续)
玖
“杰出的真纯民间”《地下》已出二期,第三期也快要出版,挖掘了许多好诗和好诗人。在《地下》来稿的通读中,来自中原南阳的雨人令人惊诧,严格地说他是一个口语诗人有着出色的语感,这样的天才在当代中国真是凤毛麟角。
在“硬骸”的小众和精典里领略到了现代宋词的光辉和汉语言的精粹,这些有着深厚国学底蕴的诗人让人看到中国汉语诗的理想暗火。
一代诗人正在成长,九零后作品起点高,潜质好,诗歌的码头最后属于“他她们”。
姚月,网络上不断出现新的可以称作女性诗人的优秀诗写者,中国当代诗史会因为“她们”而声色斑澜。
拾
我总是固执地认为真正的中国诗人都在所谓的诗坛视野之外,真正的中国汉语好诗都在那些所谓的诗评家视线之外,但朵渔是个例外。
说实话我是在朵渔的博客被关闭后才注意他的,因为下半身男诗人的诗歌语言给人的印象是太简单了一点,但朵渔是下半身的异类,这不仅是他在诗歌语言上比其他下半身诗人更高级,也不仅据传说他是“下半身”概念的真正提出者,而是他在思想上对人民和祖国的责任承担。如果一个诗人不去思考应给后代一个什么样的中国,不关心中国的未来,那他就不是一个真正的诗人,甚至连“诗人”的称号都不配拥有。古代的那些风花雪月的诗人,家事国事天下事都要事事关心,何况中国独立思考的当代诗人们。
一个诗人如果不是因为色情而被关闭博客,那意味着什么?这是不言而喻的。
我曾翻看过朵渔主编在澳门出版《诗歌现场》,几分钟的时间我就判断这是中国极少数出类拔萃的独立诗刊之一。
蝴蝶这种美好的鸟是扑不灭的,更多蝴蝶将破蛹而出,飞向真理。
真诗人向死而生,伪诗人假诗人向生而死。
拾壹
沙马和耳东是大安徽江边某个我曾经无数次坐船经过的小城市中两位不声不响的诗人,是不解诗群中少数不给我制造阅读障碍的诗语清澈的独孤诗手,沙马的语言看似平淡无奇却又觉意味悠长,已形成自己不可翻版的个体语系,耳东自己说发表诗很少,这不能无限遮蔽他做为一个优秀诗人的存在,耳东的诗歌常常读着读着给人意外惊奇,这两位应算作高级口语诗诗人,大安徽诗坛水很深真的藏龙卧虎。
偶然看见一个赶路御鼎要发一万大钱的诗奖,反正闲着没事发一组诗去玩,发后才后悔,原来这赶路是诗江湖瘫涣后泛口语诗人重新聚集之地,帮派气息重,审美趣味水平不高,我这等不知识分子也不口语的诗肯定不入法眼,果然一男一女两位低级口语诗人入围,所幸操高级口语的沙马获后补奖,在应征者中,有一男一女两位诗名很怪的诗人的诗让我读得很舒服,男的叫“还叫悟空”,写的新禅诗那叫个棒,女的叫衣米一,也许应反过来叫“一米衣”更有意思,不多说她是一个非常好的女诗人,真不应该去争那个貌似公平公正公开的圈子奖。
在长三角诗者沙龙的准乌托帮构建中,我开始关注沪苏浙皖三省一市的诗人,在零度写作网上读到上海诗人冰释之的作品,我立马呼唤上海诗人活地图郁郁提供冰释之“情况”(尽管我很讨厌上海写诗不好又喜欢装逼势利的某些本地小男人诗人),很少有人写政治意味的诗象冰释之这样艺术给力的,反正我不写政治诗,也写不好政治诗。
网络是个好东西,新的好诗好诗人不断地冒出这无形的海面。
零
这篇系列文章是我完全从个人出发来评判中国三十年好诗和好诗人,同时带有调侃性质,也有点搞笑另类,我连一百年后的事都不会知道怎么会知道二百年后的事。不过对文中所提诗人我都精读了他们的作品,以最高的标准识别文本还是可以预测哪些作品及诗人的名字可以存在下去,只有真正精典的作品可以流传,你别看现在的一些诗人被吹捧吵作的名气很大,没有扎实的文本一样被历史淘汰淹没,要相信现在和未来的普通诗歌读者,伪诗非诗劣诗肯定会被无情地抛弃。网络时代许多没有作品的伪诗人都在挖空心思疯狂吵作,以为暴得大名就是诗人,我这个系列文章就是要把真正写好诗的诗人集团呈现出来,这些真诗人都很低调沉默,他们是真正因为艺术而写作的殉诗者,新的《全唐诗》必然展现他们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精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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