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川诗歌:总得为自己做点事情,总得为世界做点事情——向世界诗人协会理事会致敬
总得为自己做点事情,总得为世界做点事情
——向世界诗人协会理事会致敬
〇金川诗歌
一个人的生命如此短暂,智者总会不时站下,问自己:该为自己做点什么事情,才对得起生命这一辈子?而愚者不会。愚者曾经站下来,曾经也这样问过自己,最终还是放弃了,最终还是成为愚者。愚者做事,做给他人看。
我所说得做事情,指的不是获取生存必要的资源——劳动。
当人类起初,为了生存获取基本生存资源而劳动的时候,劳动是满足与愉悦,于是诞生了光辉灿烂的《诗经》。可是,人类在开拓生命更加广阔的疆域,或者生命内在的渴望在不断撕裂自己的时候,释放出理想,也释放出贪婪,于是《诗经》的光芒变得不再如起初光芒四射。因为,无限攫取的劳动,以及由于财富分配失衡而导致的一部分人难以维持生计、一部分人却不得不挥霍他们的暴利,因而造成的两个极端的劳累与折磨,人类开始互相残杀与奴役,因此人类渐渐背负了不该背负的沉重,于是艺术——诗歌诞生了。人们,那些智者首先从愚者的囚禁之中获得解救,而成为智者。
愚者即使写诗,诗歌对他依然不是解救,不是醒悟,而依然牢狱,只是撒了一些不真实的花儿草儿,作为装饰,首先自欺,而后欺人而已。于是,他们的许多诗歌空有刺激感官的光芒,却暗藏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负能量。而顶级愚者,甚至觉得短暂的生命存在,是漫长而难以忍耐的熬煎,因此会自残。
我们都可能是愚者,因为时代,制度,繁华,财富……一切眩迷的东西,都可能无一例外成为我们生命必须背负的沉重,我们得到的享乐经常不堪一击,转眼成为过眼云烟。
我们都可能成为智者,因为我们来到这里,求助于一种顶级的艺术,诗歌。
我不是在这里无端地发表感慨。
感谢我们的时代,给了我们自由思考与自由抒情。这是古人,这是上世纪的诗歌大师们都无法分享的奢侈品。作为一名年轻的诗歌老兵(年龄大,诗龄小),我记得2007走进网络,开始分享网络时代给予诗人自由抒情的美妙,那时我奔跑在200多家诗歌贴吧、论坛与网站,渴望寻觅一个立足之所。
网络的自由,给真正渴望寻找生命纯粹,渴望找到一个真实栖息平台的人,也带来巨大遮蔽。我在四十岁之后,放弃一切既得物质享受,开始以诗歌为模式重新思考人生新享受。因此一直警惕艺术领域之内,团体与派系,以及由此引起的艺术局限性与艺术自毁的恶性循环。许多地方,不是叫我望而生畏,而是觉得应该敬而远之。
我记得,2008年,与张光国先生相遇,接着就来到《中国诗选刊》,经过几年的磨砺,在2010年,终于决定在《中国诗选刊》这块天地里栖息下来。我结束了四处奔波的苦恼。我曾经写过一片文字《张光国你认识自己吗?》。我喜欢光国做事的坦诚、磊落、大气与开阔。同时他个人的气度,也赋予、也融汇于这个面向无数诗者的《中国诗选刊》,使这个平台真正从艺术的本质上抵达了诗性的广阔,具有了艺术足够的风韵。
向光国先生致敬!向《中国诗选刊》致敬!
当一个人在站下来,问自己,我在为世界做事吗?这时,一个愚者便会顿生为智者。因为他把为个人做事的美好推广为大众的美好。这样的智者,之所以成为智者,是因为他不断从不断出现的愚迷之中,获得不断升华。我曾经概述张光国,是四个张光国:学者、诗人、自我诗歌王国的建造者——而第四个张光国,我只是进行了艺术的预测与设想,现在他出现了——世界诗人协会。
我不是无端地释放由衷的感慨。
我记得第一次在《中国诗选刊》发表诗歌时,我与这个刊物根本没有任何交往。直至现在,还在这个刊物发表作品,而且还不时得到样刊,自己都觉得很不好意,而依然还是没有被要求缴纳会费,缴纳什么审稿费、赞助费之类等等。在许多官方刊物被潜规则左右的今天,这种难能可贵的、善之又善、纯之又纯的刊物背后,光国先生、《中国诗选刊》,以及世界诗人协会,不由人不心生敬慕。
而愚者之愚在于听任生命与生俱来的纯真湮灭。如果艺术家们,在寻找个人模式时候,突然发现只有个人模式升华为众人模式,众人模式与个人变得和谐,那么艺术的天地该是何等新美啊!
我相信,世界诗人协会必将成为这个新美的天地。我为自己在这里栖息而庆幸,为艺术庆幸,为诗歌庆幸。
向世界诗人协会理事会致敬!向诗歌致敬!向诗人致敬!
二〇一三年四月十六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