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九歌:耐力和智慧的较量——关于林溪长诗《梦》的解析

林溪

★耐力和智慧的较量
    ——关于林溪长诗《梦》的解析
           文：曹九歌

    每当读到长诗，我是不安的，怕被冗长的情绪或者无谓的叙事所羁绊。然而林溪的长诗《大梦谁先觉》，却让我有了更多文本上的思考，有了阅读过后纯粹对诗歌本体的体察。在翻阅这首长诗的时候，人们仿佛看到了林溪在奔跑的样子，能够想象得到他在乡村和城市之间的徘徊。

和许多年前一样
早晨的阳光漫过远处的枝叶
静谧、芳香、舒展/母亲拿着钥匙
亲手打开那把锈迹斑斑的锁

    这是他诗意奔跑之后的休整，是再次起跑前的能量蓄积。
    长诗讲究结构，这是一种对诗歌语言的持续把握能力，依靠感情的敏锐和执着，更依靠一种强大的耐力和智慧。

时光突然变得缓慢又缓慢
这尖锐的关注
令我蛋疼
我又多么渴望那个杠梯子的人
能坐下来陪我聊聊天

这是诗人的简洁的忧伤和不舍，关于时光和生命，以及对于生活的抗争和努力。从第一章节到第六章节，这些连贯的气息让我们能顺利地阅读到诗歌内部的走向，这是一段漫长的诗歌的旅程，在他的笔下，生活和情感正被诗句所牵引。我们可以体会到诗人在不断迁移的过程中，所经历的内心疼痛与挣扎。一部优秀的诗歌作品，不仅要真实地含蓄地表达出我们的看法，叙述出陌生的语言感觉，还需要我们更多的真情实感，需要现实的贴肉的诗意。一路读下去，我们看到了诗人在具体生活中对于世间万物的态度，体味到他个人在诗歌语言中的锤炼和对于精神世界的追求，他是贴近大地贴近日常生活的写作，在写作中恰当地表达了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诗歌背景是简朴的，无论是乡村意识下的怀念，还是在城市一隅的思索，他给我们的感受都是一致的。

       林溪在不断地写诗，他是将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完美结合的人，一手工作，一手文学，他往往通过熬夜、阅读或者练习来提高文学气质，他永远在精神和艺术的道路上方向明确，很少偏移。正是他在诗歌写作中的纯粹性，将具体生活中的场景、相关的想象、面对空洞世界的虚无感、怀疑一切的冥思、无法言说的特殊体验等等一一呈现，从细节开始的精确描述将使现实世界和我们的精神内核不期而遇，它们对撞进而产生火花。这些闪念而过的瞬间被诗歌以文本的方式记录在案，敏感的人将无法对此熟视无睹，实际上，诗歌与生活就是处在这么一种相互需要的依赖之中。《大梦谁先觉》中折射出的人文关怀和内心价值取向是不言而喻的，诗歌流露着坦诚的性情成份，那些不追求尖锐而又极为鲜明的思想立场，以及对事物的率直姿态，正由一个个恰当的分行来体现，焕发出亲切与妥贴的声音。一再展现的悲悯、自信、独特和真诚的文字风格，深深地打动了我们。林溪有着自己所专属的发声方式，我不认为这样的独特和真诚比诸如“深刻、开拓、潮流、先锋”等等逊色多少。

    诗歌写作离不开写作者的个人审美，尽管在这个宽泛的审美标准上，各人的诗歌风格并不一致，个人的艺术品质和背景各不相同，但无疑都具备了一种对艺术的共同追求。将日常生活诗意化的诗人林溪所作出的文学上的贡献，在整个诗歌的现场里，我们都能够很直接地发现。作为在写字楼里奋斗的一员，他把对生活的热爱用诗歌进行表达，他们把爱用文字洒给了亲人和朋友，用年轻和纯真来实现自己的理想，这些心路历程化成了文字，化成了诗。诗歌在不在场，这很难说，正如空气之于人类，只有在窒息的时候人们才能感受到缺少它所遭受的晕眩。因此在很多时候我们遗忘了诗歌，或者说会忽视它的存在，其实它永远在我们的周围，深深锲入了社会的每一个关节。我们在强调诗歌的艺术力量的时候，必须认识到诗歌本身的价值，它所带来的独特的强烈的并且直指人心的情感震撼。文学创作和日常生活是结合在一起的，日常生活中的细节牵引着文学的发展和创造，因而文学作为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它是无法被忽视的。诗歌写作的纯粹性，从细节开始的精确描述将使现实世界和我们的精神内核不期而遇，它们对撞进而产生火花。这些闪念而过的瞬间被诗歌以文本的方式记录在案，敏感的人将无法对此熟视无睹，实际上，诗歌与生活就是处在这么一种相互需要的依赖之中。

    除了这表面和形式上的推断以外，我却主张从诗人的作品内容和思想上进一步挖掘。

那些在早市中移动的人群
倒让我倍感亲切。一路溃败的负债者
用谎言抓伤了自己
犹如晨光中浮现的尘埃，被遗弃的
幽灵。犹如温暖的潮汐被盗贼不断篡改

    通过对《大梦谁先觉》的解读，也深刻地向我们揭露了命运的尴尬，我们还能找出诗歌与哲学两者间的共通点或暗合之处。诗歌的创作是充满智慧的，诗人的灵感来源于很多方面，多年的生活积累、经久的阅读体验、天赐的禀赋，等等。我是抱着了解诗人内心的念头去阅读《大梦谁先觉》的，诗人林溪没有让我失望，我所担心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让我欣喜的是，他在部分诗篇中所表现出来的诗歌气质足已令人惊叹。诗歌是有根的，在残存的健康地表之上，如何寻找、维持和开拓，这是摆在诗人面前的实在课题，所幸运的是诗人林溪找到了属于他的单行道。诗歌是理想者最后的操守，对于诗人林溪，我要表达我最直接的信任。

子青悠然

每当读到长诗，我是不安的，怕被冗长的情绪或者无谓的叙事所羁绊。

浮光

诗歌的创作是充满智慧的，诗人的灵感来源于很多方面，多年的生活积累、经久的阅读体验、天赐的禀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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