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山诗社到此如归,欢迎交流,企盼方家指导!
《红山诗刊》发刊词 兹《红山诗刊》创刊之际,我谨代表诗社同仁表达如下五点: 1、诗社、诗刊的诞生: 红山诗社在2010年11月呱呱坠地,之后在一冬无雪而且异常寒冷的整个北方,依然固执地聚拢出一团温暖,在塞外的额角上抹上一笔亮丽。《红山诗刊》则是又一个见证。而谶兆的全部在于,我们所面对的中国当下,诗歌无疑已经成为极特殊的现象。 一方面,华夏民族无疑是诗性十足的,诗在这样的民族的历史长河中,不仅展示出纷繁的姿态,而且在源远流长中绝对独树一帜。特别是在纵向比照中,我们发现,还没有其它任何一个民族能够像华夏诗歌那样,在本真的诗性区间千变万化,并达到如此高度,以至于美国意象派大师庞德都说:看到中国的诗歌,我才知道,西方诗人都是假洋鬼子。 但另一方面,诗却在当下二十多年来突然被冷落、被边缘化,虽然把诗引以为孤芳自赏的依然零散傲立在岁寒三友中的枯枝上,甚至,诗意话语与反常的气候一起泛滥着,不时像雪片一样漂浮在现代传媒和世俗应用现场,似乎能融化成虚幻的晶莹泪滴,但实际上,纯诗已经不可能再是大熊猫般的国宝,相反倒像人类学家所新推测的——人与兽杂交的野人,赤裸裸地逃匿到深山野林,甚至诗人当事者也难免妄自菲薄。 然而,诗人们还是不甘心沦落为野人的,倒不是惧怕看客们嬉笑怒骂,而是他们宁愿是孤独的流浪者,妄自菲薄应该只是一时寻觅不到出口的荒凉感。 红山诗社就是在这样的关口介入进来的,《红山诗刊》正是在诗歌如此艰难中执拗地舒展开来的。 2、诗社同仁的参照: 每读鲁迅我就想,先生为什么从起初的愤然“呐喊”到“荷戟独彷徨”?而又为何终至于在《野草》中走进虚无之海或借“故事新编”反抗绝望? 后来,我以为,鲁迅先生置身于如铁桶般坚固的惰性文化氛围,虽然将矛头指向了阿Q主义的自以为是,揭露人性狮子似的凶心、兔子的怯弱、狐狸的狡猾,嘲讽那些指责女娲“裸裎淫佚”之后又在她肚皮上扎寨的小方板们……然而,他似乎永远趟不出——蝇营狗苟、笑里藏刀、小人得志、窝里斗、丧家狗、中庸猫、看客……遍地埋设、层出不穷的地雷阵。所以,先生倏然感悟到“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因而,《铸剑》一样的复仇就是与恶浊同归于尽,在咬啮同时也是交合中,在刻骨的痛与晕眩的快感中,使世俗的仇与爱以极端的形式得到转化。荒凉是前驱的境界,孤独是思想的极致。就像先生的“过客”在面对前面既可能是坟墓和绝境,也可能有野百合、野蔷薇时,感受到催促和召唤的声音;正像屠格涅夫的女郎镇定地跨进《门槛》,这一切已经不仅仅是现实、社会,更关乎到形而上的追问。 这是我们参照的契机,也是诗性的逻辑起点。 3、红山诗人的定位: 红山诗社同仁与整个诗界朋友,决心在这样的向度进行精神跋涉。我们清楚,在市场经济畸形膨胀时代,真正的文学都难有什么市场,而且常常是圈子。各个圈子五花八门,圈子之间也时有抵牾。诗歌尤其如此,甚至还有,将诗看作沽名钓誉的诱饵,而且竟然还能常常得手。因此,他们常常误导诗歌爱好者与追求者,这真是莫大的罪过。国家不幸诗家幸,然而,诗家不幸,国家一定幸吗?叹息,是一个时代反常的标志。 当下诗歌如此惨不忍睹,但我们嗅到的,依然是满眼诗歌圣灵的气息;我们同样看到了那些固执的追求者与探索者,即使有突围的困惑,有传达的焦虑,即使在盲打误撞中,他们依旧不约而同地对诗心存敬畏,从而真诚地侍奉诗。 红山诗社群体也是这样一群诗歌圣徒。是的,他们愿意和各路汉诗界的朋友执著地牵手,走下去,在诗性的境界层面,寻找叶芝们以诗美取代宗教的奔向罗马之通道。宗教教徒只管放弃人性,而诗歌圣徒必须清理人性。我们愿意相信,尼采的疯,是追问生命终极过程中的意外,川端康成最后的选择固然不珍爱生命,但他对诗性尊严的在意则值得尊重,而海子永远青春的定格,使我们在痛惜之余,也只有从对诗的宗教感上才能明证某种永恒。 4、《红山诗刊》的起步: 大自然是神圣而纯净的,生活也应该如此,而生活绝对不是这样。既然如此,那么生命应该是纯净的;即使生命做不到,人性应该是纯净的;即使人性做不到,诗人应该做到;即使诗人很难做到,那么诗歌应该做到。可见,诗歌只有经过一层层提纯,并且在不断剥离过程中,才能维系诗歌精神,才能消弭人性杂质,才能回归生命本真,才能还原生活意义,才能真正与造化接气。 生活的失范缘于人们智慧的跑偏,是人性负面导致了智慧畸形,即使人性之恶永远不会彻底清除,而诗歌依然是灵魂最后的拯救者和精神家园的归宿。所以,我们还是相信诗歌。 本期《红山诗刊》创刊号,是在中国诗人红山行暨诗歌论坛的基础上应运而生的,期间,得到了格式、张凡修等与会的许多诗界朋友的鼎力支持,长春董辑在百忙中联系到国内诸多诗坛翘楚、知名诗人惠赐大作,才使得本期平添光彩。为此,我们在感谢之余,更希望珍藏友谊,同向而行,前呼后拥地抵抗世俗,追问无限。 5、“红山”未来的选择: 红山,是自然赋予赤峰市的符号,她特立于城区东北角的英金河畔,嫣红灵妙,妩媚奇崛,这艳丽的颜色,传说是九位仙女的胭脂点染;她所守护的赤峰,古称松州,清朝开始称昭乌达盟(蒙语即百柳)。可见,红山、青松、绿柳就是本地区自然的诗意色调。 红山文化则兼跨蒙、冀、辽三省区,成为华夏民族祖先编织的早于黄河文明的摇篮,无论是6000年前在这里出现的“中华第一龙”,还是8000年前的“中华第一村”,都坚实地迈出了文明的最初步履。虽然科学还找不到与现代文明衔接的证据,但诗性能感悟到流淌在中华民族骨子里的红山文化血液,就像每一片云都来自同一个天空。 正是在这自然与文化的双重意义上,我们希望《红山诗刊》也同样立足于各地域交汇的位置,焕发现代诗歌精神,呼应东西南北诗情,推动世纪诗歌运程。 2011年2月21日2:21: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