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妙手丹青 于 2013-6-14 18:55 编辑
端午节本来是诗人的节日,有人却大写特写性爱诗,以此来“纪念”伟大诗人屈原,这是对诗人的羞辱,这是对文化的亵渎!如果屈原泉下有知,他估计要后悔当初不应跳江,他想极力打造的诗魂,却被后代子孙涂满了“精液”,并美其名曰“探索”诗境,“开辟”诗意。闻此怪论,金铃子拍案而起,写下《我读到那些写器官的诗》,这首诗虽不及《我只有用余生来憎恶》那样愤怒,但其痛心之处,和作为女人对女人的那种痛惜之情,跃然纸上——
今天早晨,我读到那些写器官的诗
词语缠着精液
老远我便闻到了腥味
不知道他们的父母,邻居和友人
读不读他们的诗
会不会在一个凌晨,他们不小心读到
染黄了蜷缩在白色里的女儿
在这个价值完全颠覆的时代,在这个良知被反复奸污的时代,在这个文化已经沙漠化的时代,我们的诗人是怎么了?他们对自己的器官怎么发生了这么浓厚的兴趣?难道这是又一次生殖崇拜的复兴?
人可以无知,但绝不可无耻。由此我想到了杨光祖先生对电影《金陵十三钗》的评论——《艺术可以如此无耻吗?》,他说:“看了一个开头,就发觉不对,有一种让人恶心的厌恶感,还伴着一点反胃。越往下看,越觉得荒唐,而且可怜。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看完了,看完了,一时竟无话可说。这个‘无话可说’不是深刻得让我失语,而是让我对中国当代的作家、艺术家,又一次感到了失望,准确地讲,是羞耻,为他们羞耻,也为我自己羞耻。我们这一代文化人,真是可怜呀。”
与此有同感,我看了那几位女诗人写的器官诗,觉得那是一群粉头插满了鲜花的美女巫婆,那是一堆注入毒液的光鲜苹果。性爱诗不是不可以写,性器官不是不可以画,但必须放到生命的整体之中,必须立于精神的层面,必须建在艺术的高度,如其不然,则会堕入庸俗和下流。在博客中偶尔读到作二先生的诗《我也读到那些写器官的诗——兼答金铃子》,正好反证我的观点——
不可能是江郎才尽,而是江东财尽,衣饰自弃
只遗留一纸肉身,肉身已漂浮苏州河
只遗留器官,心肝肺脑都被病菌转移
只遗留性,只有性器官免疫力强,性欲旺盛
一个性别不明的人,想在都市的墙角撒泡尿
刚掏出尿具,警察问你干什么
“自己的东西掏出来耍耍,不行吗?”
人间万物,皆可入诗,问题的关键不是写什么,而是如何写。如果你还不具备深厚的功力,还不具备真正的艺术潜质,最好不要去写,不然会走火入魔。如果你非要去写,最好提前研制好解药,最好不要冒然而独断地饮下自酿的毒酒。再不要正义凛然地说“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了——因为你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