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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语诗:"口气"和"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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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4-14 12:5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唐突 于 2012-4-14 12:56 编辑

下面的这些文字是四年前写的,文中牵涉到了最近又开始热议的乌青与赵丽华的诗歌(我真是觉得好笑,乌青也太会玩了,把我在四年前就看到一个作品又弄出来热闹了一阵.对<白云>的仿写其实赵丽华四年前就做过).但此事并不是此文的重点,重点在我主张"语气"向"口气"的趋同,在中国,也就是要缩小书面语言与口头语言的区别,这可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文化问题,"五四"以来,问题并没有解决,而是又形成了一种政治性为主体的/很八股的书面话语系统及其诗歌,我曾经戏说这是"馆阁体""宣传部体""办公体",虽然很多作者基本已摆脱这种"体"的政治性束缚,但话语形式/表达方式/技巧/语气并没有多大变化.所以我甚至要说,口语诗在这些年的兴起有重大的意义,它的意义甚至不亚于"五四运动"白话文的兴起.因此文是四年前写的,有些观念我也有了一些变化,表达上也有一些问题,但懒得修正了,原文复制照贴如下.



“口气”和“语气”


唐突

前段时间我在谈到诗歌时,多次强调了“口气”的使用。我觉得这个问题确实重要;“口气”和“语气”的是有区别的,特别是在汉语里,“口气”是生活中的“说”所具有的口头气息,而“语气”则是纸面上的“写”所具有的书卷气息。二者的区别在汉语中有时大到了惊人的地步,甚至“口气”和“语气”的差别可以演变为“言说的冲突”乃至现实的冲突!这冲突形成的过程虽然可能是一个重要的、值得研究的课题(例如口头沟通与书面沟通各自所具有的优势和劣势),但在这儿不细说了。我最想说的是,要缩小“口气”和“语气”二者的差异;在当下,由于由来已久的汉语书面语言“语气”的僵化,我更主张“语气”向“口气”的趋同。
我觉得,我们现在生活中的“说”比纸面上的“写”更为生动、活泼、多姿多彩而具有“真”的生命。而是什么原因使汉语的“口气”和“语气”有这么大的区别——这更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但在这儿也不细究了;我只是想说:从“口气”中吸取营养,是僵化的书面汉语恢复生命力而重具光彩的途径——我甚至认为,一种语言,如果它写的“语气”与说的“口气”越是接近,甚至基本上就没有“口气”和“语气”的差别,这种语言就越是有生命力的语言——私下里,我甚至把这个当成了衡量社会是否进步的一个重要标准;落后社会里“写”的“语气”大大地不同于说的“口气”。
所以长期以来,我是支持所谓“口语诗”的(“口语诗”这一命名本身就成了一个佐证,它佐证了汉语中有一种诗的书写或曰“书面诗”不同于口语,这种不同不是诗的“精练”和“意境”,因为“口语诗”也可以“精练”和有“意境”,其真正的不同,如上所述,在于“口气”和“语气”)。我觉得伊沙及其前辈、友人与后来的同道们,特别是伊沙长期的写作,在诗中仅是对“口气”的运用,便是对汉语的很大贡献(暂且不说伟大吧)。
写到这儿,我非常遗憾——我完全不懂外语,我非常想知道但又无法知道英语、法语、德语在“写”与“说”时是否有“口气”和“语气”的区别,如果有,这种区别现在有多大?这种区别有多长的历史?这种区别是在扩大还是在缩小?如果是在缩小,是“语气”向“口气”趋同或是反之?弄清这些是很有意思的;但是谁能告诉我呢?
由此我还想起德国汉学家顾彬了,他说的一些话我十分赞同,特别赞同他批评中国作家大多不会外语的那段话。我也觉得,一个作家如果只会自己的母语,那对语言的掌握和运用是远远不够的(想起伊沙日前在《诗江湖》论坛说到要学好外语的那个帖了,为什么呢?伊沙真是个有数的人啊)。偏激地,我甚至认为,在当代,如果不会两种以上语言,简直可以划入无知者之列——惨哪——本人也是无知者!
无知者壮胆——顺便也可以谈一下翻译了——文学作品的外语译成汉语,如果外语没有“口气”和“语气”的差别或者差别很小,当译成汉语时,肯定会出现问题,特别是当翻译者是在国内学的外语,完全没有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的足够的口语经历,问题就会更严重,其翻译的作品就可能会有汉语式的“口气”和“语气”的严重差别(突然想起伊沙是在西安外国语学院,猜想他与外籍教师有较多的日常接触,对外语“口气”和“语气”是否有差别及差别的程度会有一定的了解,难怪他心里有数了)。
我还想特别提及的,是赵丽华女士的诗歌,她那些写得特别“白”的诗歌,我觉得是有意识地放弃了许多对诗的由来已久的要求,而加重了对“口气”的强调,即使她最近的一个对乌青那首《对白云的礼赞》的仿写,我也认为不是文字游戏——
《我洗的白窗纱和白地毯》
我洗的白窗纱和白地毯真白啊
真的  很白很
白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别白特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这首“洗得”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别白、特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的诗,个人认为是有严肃意义的,她故意地、极端化地强调“口气”,显然是在“矫枉”、哪怕有些“过正”。而如果我们能够更深入了解她这个仿写的背景(她做完“洗”的家务,很快乐),甚至就可以体会到更多的东西了。她那首“我做的馅饼是天下最好吃的”同样如此——现在我能想到的是:在她“说”的“口气”中,她对自身的肯定及其这种对日常生活的肯定中所流露的快乐,正是我们所应该有的——这一话题其实还可以深入,但暂且到此为止。
需要说明的是,我并不是主张都像赵丽华女士那样去写作,而是需要对这种极端化写作的理解。
最后我想说的是,“说”的“口气”与身体有关,它调动表情、呼吸和身体动作,而“写”的“语气”,在汉语中一般都是正襟危坐,“写”——成了一种约束!顺便我也可以答复可能会有的质疑:为什么不能是“说”的“口气”向“写”的“语气”趋同呢?在当下,答案已很明了。
我还能说些什么?以后再说吧!
要反省的是,我写的以上文字,“口气”也不够啊。
20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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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2-4-14 14:05 | 只看该作者
赞同!{:soso_e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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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2-4-14 16:44 | 只看该作者
这个思考好  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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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2-4-14 17:27 | 只看该作者
深刻的思考!{:soso_e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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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12-4-14 17:30 | 只看该作者
嗯,4年前已有高度。应该结合另一篇,再整合会更有意义,别“懒得修正”哦。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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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发表于 2012-4-14 22:0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孟未了 于 2012-4-14 22:20 编辑
张无为 发表于 2012-4-14 17:30
嗯,4年前已有高度。应该结合另一篇,再整合会更有意义,别“懒得修正”哦。呵呵


拜读大作,不敢苟同。口气与语气意思相同。诗的特质也不是口气。新诗是自由的,但是,绝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更不是口里怎么说就怎么写。诗是最精粹的语言,必须锤炼,千锤百炼。否则,很容易流成口水诗,像什么体那样的,乌青那样的。新诗为什么干不过流行歌曲?一个主要原因是语言不美。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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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发表于 2012-4-14 22:21 | 只看该作者
孟未了 发表于 2012-4-14 22:06
拜读大作,不敢苟同。新诗是自由的,但是,绝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更不是口里怎么说就怎么写。诗是最精 ...

喜欢各抒己见,欢迎真诚交流。
是的,新诗是自由的,自由肯定有条件。口里怎么说就怎么写即出口成章,不是没有,但只有大诗人可为,如李白。
诗是最精粹的语言,必须锤炼,千锤百炼,而最高境界是清水出芙蓉哦。此辩证关系关键要看实际。
乌青的诗倒还不是口水诗,但他的模仿者则肯定是等而下之
新诗为什么干不过流行歌曲,原因主要是艺术类型与受众,语言美不美是两码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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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发表于 2012-4-14 22:23 | 只看该作者
如果上面举的2个东东也算诗,那只能证明诗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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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发表于 2012-4-14 22:34 | 只看该作者
张无为 发表于 2012-4-14 22:21
喜欢各抒己见,欢迎真诚交流。
是的,新诗是自由的,自由肯定有条件。口里怎么说就怎么写即出口成章,不 ...

鲁迅先生论新诗,有好听好记好看之说。我以为,好听好记就是语言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新诗永远走不出低谷。好的歌词就是诗,诗是可以唱 ,一开始就这样。诗歌诗歌,诗与歌是一体,不是两个类型。为什么新诗极少能唱的,除了刘半农的和极少数诗人的。民歌就是诗吧,就能唱,就爱唱,就流传。新诗流传的极少。这不能不是个严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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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12-4-14 22:43 | 只看该作者
孟未了 发表于 2012-4-14 22:34
鲁迅先生论新诗,有好听好记好看之说。我以为,好听好记就是语言问题。不解决这个问题,新诗永远走不出低 ...

嗯,诗与歌之间的问题,值得进一步研究。诗歌舞三位一体是起始状态,后来就分分和和地此消彼长。;灵活又怎样个灵活也难。目前,只有崔健等极少的歌词具有真正现代诗性。鲁迅的话也要具体分析。欢迎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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