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滇道人 于 2013-9-23 10:29 编辑
拒绝承认季节的来临,拒绝承认与你相关。
一冬的热度徘徊在只剩一半的窗外,要怎样才能点燃冻僵的烟卷,和季节一夕长谈。
日子缓缓步入雪白,一寸一寸渐没了膝。此刻,青色的月光习惯性失约,涌入痴迷,任忧伤贮满心灵之土。
没有预告的季节。风向,温度,空间,不相干的一切,嫣然出现,隔绝了昼与夜的联系。白昼的阳光不再照亮三个月,二十四小时,六十分又六十秒的二分之一。
固执幻化了致命的毒药——寂寞,借口重生。
真正伟大的情人,世纪末才会生长,才会明白。
想念必须在阳光下进行。颤栗必须在阳光下才能开放。
夜里流出的泪珠太过炽热,会灼伤你如水的面容。
想念在唇线上舞蹈,面具下忧愁的眼眸倒映着那年的野山樱。绯红的色彩在冰雪的世界中倔强的盛开,孤独的飘落一地相思,一个诺言,一个理由。
至今仍记得那烙在心底的诺言,三个字,鲜红如故,却再也看不到那双欲眠之眼了。
你,我,都恪守忠贞的含义。
如果我在想念,会叫你安慰,会叫你想念。
想念在世纪末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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