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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奔腾的生命律动,得到赞美也收获仇恨。最初的诅咒漫漫延伸,超越河流的长度。
马是什么样的,现代人的思维,马是高标号的水泥,或者青铜。马活在古老的记忆。
飘逸抑或凝重,墨色或深或浅,言语若有若无,字迹或行或草,地平线上奔驰的风速,凝固千钧的姿态。
嘶鸣,凝固,默默流淌叹息。
叹息,千年了,寂寞的花开开谢谢,谢谢开开,马在如水的月光中嬉戏,撞翻了灵魂的舟楫,苍白的阳光和记忆。
是马,是我,被囚禁在无法生长的季节,空空的模糊的年纪,易逝的童年。
四十里的羊肠蜿蜒回环,走向最初。马在行走,我在马身上行走。
风,从一座山到另一座山,从山脚到山顶到山脚,不息的弥漫,波浪般起伏,和眼波一道轻柔,泪眼朦胧。马或者我,在红泥为土的小径上漫过什么,
是历史,是岁月,是传说?
是记忆,是曾经,是未来?
是村寨,是月光,是爱情?
渴活生生的存在,二分之一的路途。马有权利呼吸自由的空气,回想最初作为火畜奔跑的放荡。我亦有权利吞咽雨水,回想最初作为鱼在水中的放浪。
香露石,奇怪的姓名,与马无关,与我无关。立于路旁,旁若无人。几千年的幽悠岁月却不曾寂寞,集一岁的雨水和细小的微生物。温度、阳光、氧气、水,生命开始生长,游出了一个我,一匹马。
岁月之外的村庄在岁月中等待,
马在走,我在马身上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