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如花儿。
将在最美的时刻开放,将在最美时刻之后开始凋零。
诗人全部的身心一直朝着盛开,朝着怒放,积攒着吸取的所有的太阳的能量,只为一刻盛开,一刻怒放。正如花儿:
——花儿不是么?等待了一个冬!一个春来了,耐不住的
先开了;最美的牡丹!最美的玫瑰!却仍要再等,再
等;直到等到了嫩稚的少年变成了沉静美男,才为他
开放!
——诗人不是吗?等待了一个冬!一个春来了,耐不住的
先开了;最美的诗者!最美的歌者!却仍要等待,再
等;直等到世纪都老了,远去了,才写出最美的诗篇
。之后迅速凋零,死去。
诗人与花儿多么相同!
诗人如花;花如诗人。
不如此!怎是花?怎是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