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你》
你说,你曾经进入过我的梦吗?
进过,在什么时候?我的泪又如什么的炙热?
我的魂又如怎么样的季节?(你没有想过?)真的,你不知道。
许多往事就像浓厚的云被清风一层一层剥离。
而每一个瞬间,会让你仰头目视路标;让思想的胡须放任,疯长。
问你,花开过,才可以认真的守候吗?
就像我如此执着地守候着(一个青年,或者一个段落一样)一个比三月还瘦弱的生命之后,才会懂得爱或不爱。
而你却已经成为我心中的永远的一个记忆。回过头雨生烟。一行落花的脚印凋谢成一个凄美的故事。
回过头泪生花。我已经孤独地走进一个灵魂的深处。
@ 《一把刀子》
擦去汗水之后,我说,如果可以,我想把疼痛当做一把刀子。
让血液缓慢流动或渐渐凝固。再忘记一些时间或承诺。
­然后就这样把一个遥想的童话,完整地打开、并恰到好处。
­所以痛苦都来自一把刀子。
来自于在黑夜与白天之间­,在庄子笑着冲我招手的那刻。
所以,我的窗,四季开着。长青叶可以咀嚼我的思想。
还可以不用顾忌一些可能的暧昧,以及那些终于不再清晰­的生命犹如赤裸的像婴儿的眼泪。
而一把刀子,透过玻璃和水,让我又有了一些纯净的欲望。
那么,就无所谓黑夜的声音,以及天空的伤口。
@ 《花谢的情节》
你说呢?这是不是一朵花谢的情节?
不用回答,不为什么。是的,这也许是你我之间最坦诚的一种表述。
但是,我不想打开动容的细节;不想再为一首诗,而被孤独折磨。
也许另一个人,你的到来。
让我愿意为一些文字,裸露我柔软的心跳。
但我不会轻易,接受一次感动或者让字句生长出疼痛。
哪怕谁,离我的距离越来遥远。
@ 《穿过》
听我说,好吗?我在冷寂中听见,你要从某的身体穿过。
我要告诉你,一夜雨后,那里肯定是一座孤独的空城。
当然,站在废墟上,我可以穿越冰雪和寒风。
但我不能这样做。
我不想被作为一种自然现象,或与你越来越陌生。
听我说,好吗?假设我是有感情的。假设我时常仰望夜空。
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一次祭礼。
我赶来是为了等候一只飞禽,等候八月的一次阵雨之后。
等候让它带我穿过一次温柔,穿过曾经爱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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