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业旺 于 2012-4-24 18:41 编辑
走出一道门槛,走进一道门槛,悲壮的,惨烈的,丑恶的,魅力的,新生的,腐烂的,
哭哭啼啼的,兴高彩烈的,一切的一切,芸芸众生,都在门槛上进进出出.来来往往。不需要
暗示,也不需要提醒。在门槛上寻找生与死的拐点。
。
门与门的距离,用脚印度量,用票根度量,用手机定位经纬,叮咛如星星不停的眨着
眼睛。从左岸走到左岸,没有看见风帆,不知走了多久,却没走去多远。在门与门之间寻
成长的话题。
村口的老井背在背上,饥饿时啃了一口,残的那块嚼在嘴里,风来了,摇曳成一株狗
尾巴草,总是按照自己的脾气生长,讨不到主人的一丝微笑,那一丝微笑起皱泛黄一帧底片
藏在贴肉的口袋,捂着胸口。在井沿上寻找提水的绳索。
一重严冬过去,泥土潮水般涌来,镰刀跌落,划开一段失忆的小路,秃废的,荒芜的,
野蛮的,高昂的,激情的,希望的,渺茫的,都被掩埋,填充,寄存,在小路上弯弯曲曲,
相关的记忆,不相关守候,悠闲的吞食着阳光,一路寻找春天浅浅的在一杯茶香里溢出,
轻快的歌随着清明的墓草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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