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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道士出家
水妖翻越楼梯体的膝盖,背负
食盐的影子,萧肃收起发热的翅膀
孤身一人露宿午夜的草原,一滴漂白
温度的酒精献给一株被失语暗恋的忍冬
在金鱼的背脊,水妖嫁入性器
婚纱太暗,守时的草原大蚊子驱赶
光年,太阳晒干嘴唇,一种偷渡之后的
腥咸。一夜之间,翅膀风化,新世纪的煤炭
逃遁的星星开始在身体的流水线
旋转,像浮出地表的二十级地震,萧肃
摇晃脑袋,七种色彩惊起钢化玻璃的碎裂声
水妖在悬崖边枯死,身后是另一个人正在翻新的沙漠
满脸经文的萧道士打开敦煌藏经洞,让燕子、雨
水做些该做的事,门前,一人日夜在练习古典阉割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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