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高世现 于 2012-4-27 09:19 编辑
2012,我们以微博的方式影响中国诗歌 新诗经 《新诗经》不只是为了经典,而是为了一个全民参与的盛典。榜单里亦不全是榜样,记载与见证于此,评说与取舍在人。新诗经分三个榜:致敬榜,封神榜,新锐榜,每日三榜推三个诗人,2012年计推1000多个诗人,给中国诗人在微博来个集中的巡礼。
新诗经:
#新诗经##封神榜#005期:【施施然 】《光年·香玲》。别说是踩着风拾级而来的民国女子,她的身边不再有徐志摩。但又别说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潮美女诗人。什么都别说,从来就没有诗神,就像是寻着了一个梦,别急着醒来,就是了。是那里吹来,这不是蕙的风,这是施施然而来的一个梦,文字是梦的足。
相关评论:
罗振亚,评论家,南开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一般说来,和男性比较,女性感情的易动性、体验的内视性、语言的流利性,和内倾情绪型的心理结构、偏于形象性的认知力及先在的直觉细腻潜质互动,使她们在诗歌创作方面更具感受与抒情的性别优势,离诗歌最近。而在女性诗人当中,施施然似乎天性的色彩更为浓重,她虽然诗龄很短,专心追随缪斯还不到两年光景,却在诗坛引起了广泛关注,并激发了评论家对这一典型性与代表性写作现象的全面认知和重新命名。她既怀有平常心,日渐看淡着名利、虚荣等身外的一切,向自然归返;又兼具诗人气,总也放不下灵魂和心的“远方”,而听命于幻想和灵动的直觉飞翔,因此对她来说,写诗就是一种感情的自然喷涌,一种无法回避的宿命。
施施然的《窗前的柿子树》(组诗)、《带上我的名字去轮回》、《貂蝉在枝头》等众多诗歌文本都情态特殊。它们基本不去追逐政治和时代宏大生活的表层滑动,侍弄时髦的热点题材;而是坚持心灵化的视角与立场,善于捕捉日常琐屑中具有超越性、永恒性色彩的诗意因素,如母爱、情爱、人性、自然、宗教、生命本质、时间体验、历史人物事件的凝眸与思考等等。诗质相对纯粹唯美,情调婉约、清丽、细腻,而略带淡淡的苦涩。特别是当她的视线转向人生、生命等境域时,诗就常常升华为一些抽象命题的咀嚼,一种对生活、情感的回味,在性灵河流的淌动中,凸显出理意、理趣的“石子”,赋予读者一种智性的满足。
心性清幽、善良秀丽的施施然,没有像某些新潮女性诗人那样,以向男性粗犷阳刚气质的延伸求得“当代素质”,而是执着于细腻、绮丽、柔婉风范的建设,把诗歌写得典雅纯粹,女性味十足。既有东方女性欲言又止的含蓄,又不乏现代诗情清朗跳动的深沉风韵,不是清晰可见的静水一潭,而透着一种花月掩映、光色绰约的朦胧美,表面恬淡,本质醇厚。那是一种轻型的诗歌,它在清凉诗人自己的同时,也清凉了世俗的心灵和世界,使人们逐渐褪去平庸和琐碎,走向美和艺术的神性。在诗坛遭遇裂变之时,在人心不古、物欲横流的今天,她能以一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超然宁静的风度,以对浪漫情怀的温情坚守,抗拒喧嚣浮躁的世相,为诗歌招魂,这种不乏悲壮意味的行为本身,就是一首耐人寻味的诗。
横行胭脂,女诗人,陕西文学院签约作家
初,误以为施施然是正在读大学的学生,导致读她的东西不是很多。后知她和我是同代人,增加了对其写作的友谊和信任。那些未摆脱青春的困惑的东西在我这个年龄阶段的阅读里是被排斥的。这倒不是说年轻的作者写不出好东西,是我自己的阅读口味,喜欢读古老一些的东西,我一直认为,饱经世变的东西才是最美的东西。
施施然诗集《柿子树》鲜明地显示了作者的美学取向,既有中国古代诗的意象胜美之衣钵,又有时代性语词的新变衍。一部诗的气质就是作者内蕴的无声标签,施施然具备了自己独特的写作气质,或者说,获得了写作的独立性,努力在把自己的写作和别人分开,摆脱公众那一部分成为自己。
施施然对于平常生活中细节的捕捉,开掘,文字的掌控已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因为她的诗龄只有一年多。而畏惧他物和彼国,沉醉在慈祥的日常中,文字没有远方,这样的写作未必见好。施施然生活力不差想象力也不差。“民国”系列更凸显出抒情主体女性的模式,样子,气息。很美很绚烂。女性为女性写作正名,没有什么不好。女性没必要刻意去写什么所谓的“男性”诗歌。女性的温婉、优雅、阴郁、感伤,在诗歌里是强调得不够,不是丢弃得不够。“人比黄花瘦”,“轻解罗裳,独上兰舟”,美不美?所以施施然这么任性地表现女性的想象力,我很欣赏。
谭延桐,诗人、作家、评论家、音乐家
站在最本质上的立场上来言说,施施然无疑是一位天才诗人。很多人写了一辈子的诗,未必就有她的诗歌的修为和造诣。诗歌的修为和造诣,真的不是发狠或咬紧了牙就能够得来的,这还要看一个人的骨血里究竟有没有诗人的基因和播撒诗歌的种子。施施然的诗歌基因和诗歌种子显然是备足了的,要不她也不会从她的生命里一掏就掏出许多的诗来,而且都是出手不凡、出奇制胜的好诗。诗歌的告谓,在施施然的字里行间,不难发现,神的灵就在里边行走。施施然的诗歌承载了诗歌所应该承载的,因而有了“厚德载物”的含义;也承担了艺术所应该承担的,因而有了“深耕细作”的精妙。如果把这说成是诗人的使命,可能有人会认为夸大其词了;但说成是诗歌的境界,肯定没有一个人会认为是言之有过。诗歌就应该是这样的,是一个宇宙中的宇宙,一条地平线上的地平线,无限大,更无限远。
在诗歌的宫殿里,施施然的诗歌格外引人瞩目,也便势在必然了。
安琪,中间代女诗人,评论家
我想从施施然《致一位女诗人》入手自然有着想看看一个女诗人究竟如何描述另一个女诗人,这样的描述往往能够向我们隐约透露描述者的心理状况和她的价值倾向……有了这样一种同性间的温暖敬意,阅读施施然便如同缓缓流动的秋日的河流不喧响却也让你的注视带着欣悦。如同众多批评家指认的,施施然“诗质相对纯粹唯美,情调婉约、清丽、细腻,而略带淡淡的苦涩”(罗振亚),我以为这是她的诗歌具有秋天河流质地的朴质与安然。施施然诗集《柿子树》的亮点无疑是她广为人知的民国组诗,诚如她在自我介绍中强调的“身在今天的北方,心在民国的江南”,民国,是迄今被认为可以与春秋诸子百家时代媲美的一个思维活跃、传统与现代在碰撞、冲突中经过磨合而达致完美的时代,可以说,民国时期的才子佳人是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现代文明杂交的产物,这一批采集两种文明的风流人物由此显得那么特立独行而卓尔不群。对民国的向往无疑折射了施施然作为现时代诗人渴望跻身那个风云际会时代遭逢几个旗鼓相当对手的野心,这野心如此巧妙地包裹在男欢女爱的虚拟的民国,之所以说它虚拟是因为在施施然笔下,民国是那般恬美、宁静,可以让每一个红尘中人安放他/她浪漫的情愫和阔大的婚床(但我们知道,民国也有战乱离散的苦)。
从《像侠士一样去写诗,独特性是我的剑》和《藉古典沃壤,开现代之花》这样的题目即不难领会诗人坚定的写作方向,其中“侠士”、“古典”与“现代”等,在在披露了诗人有意为之的内心催动力,对这样一个目标明确的诗人,祝福显得多余,且循着她的剑看她披荆斩棘吧。
张德明,评论家,北京师范大学博士后、湛江师范学院南方诗歌研究中心主任、教授
对于自由和自然的倾心,可以说是施施然诗歌创作获得成功的一大要诀,当自由宽松的写作环境与诗人对自由自然创作境界的追求达到了鲜明共振,诗人的情思才如出山之泉汩汩而来,不可阻遏。自然写作,随心所欲,促成了施施然诗歌天然去雕饰的真纯朴质之美,她的诗歌如淙淙溪泉,清亮照影,如空谷幽兰,芳美可掬。那是自然的弦乐声声,那是自由的曼舞翩翩。施施然的写作是自由的,也是自然的,惟其自由与自然,她的诗歌才能打破人为设定的一切域限,思绪如脱缰之野马,如漫天之云岚,信笔而书,韵味天成。
可以说,美术的专业习学,戏曲的多年熏染,散文的创作,对于施施然的诗歌写作有着直接和重要的影响,她的诗中自然融汇着多种艺术因子,从而显露出有声有色、情韵婉转的美学魅力。她的不少诗作,如《我常常走在民国的街道上》《印在书上的码头》《和小路押韵的是脚步》等,都有很生动的画面感,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这是施施然美学功底在诗行间的体现。因为受到中国古典戏曲的长期熏染,京剧昆曲的调式与曲韵深深渗入到施施然的情绪脉搏之中,她的诗歌流溢着一种昆腔京韵的节奏和韵律之美。从这一点上我们不妨说,施施然在诗歌创作中有意识地吸收和借鉴了中国古典戏曲的表现手法,这对中国新诗如何继承传统文化、丰富自身的艺术表现力来说,不啻为一种极为有意义的尝试。
符力,诗人
施施然称自己“生在今天的北方,心在民国的江南。”事实上,让施施然在国内诗歌界浮出水面的,正是她陆续公开发表的后来形成组诗的《走在民国的街道上》;而她的诗集《柿子树》之名,则源于另一个关于怀念亲人,感怀人世沧桑无常的组诗《窗前的柿子树——写给逝去的母亲》。从诗集《柿子树》的命名,可见著者在价值和得失上是有所权衡与取舍的。其中,至少隐含着将诗集“献给母亲”这一层意思。显然,施施然所取的是人情,所舍的是声名。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个人欣赏这本诗集的名称,喜欢那素雅、精美的封面。
从诗集《柿子树》后面的“诗歌随笔”,可知施施然已执着明显的诗歌观点,她“作为和平年代奔波于自我之路上的后人”,虽难以像燕赵大地上的“先人那样做出惊天动地的壮举,可这并不影响我们的超越之心”;她“在这个到处都在为物质奔走,到处充斥着焦虑、选秀、QQ聊天、网络游戏、一夜性等‘泡沫现代文化’面前”,“愿意坚定地热爱中国古典戏曲并从中寻找我的诗歌经纬”,像“侠士一样去写诗”,以“完成我们个体的独特的现代性。”
纵观诗集《柿子树》,不论是对现实生活的审视、发现、感受和理解,还是对过往或未来的理想生活的思索、怀想或渴望,皆体现了施施然作为一个决意像侠士一样去写诗的青年诗人,敏感于内心的风吹草动并保持着的清醒、自觉的生命意识和进取精神;也反映了有“四分之一旗人血统”的形象秀美的这个中国女子,“会从你身边施施然经过”并“以一颗古典柔软之心穿越而今现在”的美好愿望。
曲近,诗人,《绿风》诗刊主编
施施然触网写诗的时间很短,但在诗坛却比较活跃,是个具有灵性的作者,她的诗有一种清新飘逸的美,如《乌镇》、《我在夜色里走》等,特别是 “我在夜色里走。寂静为我/让开一条路。南方摇动风儿,有花香/在暗处浮动,分不清哪是静修的月季/哪是滚沸的荷塘/我在夜色里走。地上斜斜的身影,像我/拉长的心事。我不敢回头,路灯下,情侣/正演绎十年前的剧目。结局/在我写过的一页日记里……”这样的诗句,把一个人深藏的心事融化在夜色里了,读后让人难忘。
张立群,评论家,辽宁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
女诗人施施然是近年来诗坛涌现出来的新锐:据悉她诗歌创作时间不久,却出手不凡;她有游历各地的丰富经验,并将其中的体验化入诗篇;她曾受到众多诗论家、读者的关注;她主张“自由、性灵、超越,以一颗古典柔软心,穿越而今现在。”这些均可以作为施施然为诗坛瞩目的“内外合力”,而诗集《柿子树》则正是在上述“内外合力”共同作用下催生的结晶。
初读《柿子树》,很容易为其精致的结构所打动。《柿子树》分四辑:“踩着风拾级而上”;“我会永久占领你的心”;“那些古来的英雄与美人”;“一面镜子的距离”。如果分辑本身就可以看作诗人对自我创作的一次题材、倾向的分类,那么,以上四辑显然也因“怀人”、“情感体验”、“历史与文化”、“游历”而确定了《柿子树》的几个基本的主题元素。作为一位生长在北方,心系南国的女诗人,独特的生命感悟与女性的生活体验,构成了其可以同时涉足几个题材的前提,至于由此支撑起来的诗歌世界,也必然因其丰富多彩而超越一般意义上的女诗人写作。
龚奎林,评论家,文学博士,任教于井冈山大学人文学院
施施然凭借着对诗的爱好和对诗意的天然敏感,在诗集《柿子树》通过自己的诗歌创作对现实社会、日常生活、传统文化风情表达自己的情感想像和生活经验,在诗意的言说上凸显出其“自由、性灵、超越,以一颗古典柔软心,穿越而今现在”的诗歌主张。因此,施施然对古典情境有种天然的偏好,这与才女的家教、气质和渴望有关,正如作者自己所说,她特别钟情于姥姥和母亲曾经流连的古典生活,因此,她的许多诗走向古典历史,无论是李清照还是曹操,抑或文化史上的嫦娥、美人计、青衣、刺客、西皮流水,还是民国风情及其文人,都成为诗人笔下难以抑制的追寻与渴望。施施然穿越到民国,拾取那遗落下来的美丽的忧伤与丰富的诗意,进而让我们看到民国风情画卷的起承转合。
施施然的诗精致清新、唯美细腻、柔婉晶莹,具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和古典诗情。在当下,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存困境而不得不四处奔波时,施施然给予了我们一种重温童年旧梦、重返古典诗意、重入高雅情境的渴望与企盼,使我们不得不重新审视生活中的诗意。可以说,诗人施施然坚守诗意的净土,守护传统文化的古典精灵诗,借助网络博客还原了一种我们渴望却一直没有得到的纯净生活。
杨克,诗人,评论家,《中国新诗年鉴》主编
这个民国走来的女子,一登场就破茧而出,用胀满生活的浓稠汁液沾住了读者的眼睛。一个新人在博客上只贴诗短期内能有如此高的点击率几近绝无仅有。她拼贴旗人与江南,穿越现代与古典,长袖善舞在湿软的语言舞台上。我想象台下的看客们,也许他们就像坐在满眼露脐装的地铁车厢里怆然若失的乘客,遥想“叮咣叮咣”开动的有轨电车上一袭阴丹士林布蓝旗袍。他们要寻觅的绝不是消失了的那个黑白默片的旧时代,只是怀念曾经的“腔调”。也许其实跟这一切都无关,施施然的幸运仅仅是偶然与巧合,她一开始写诗就碰到博客取代论坛的机遇。
然而当我翻开《柿子树》,之前定格了的关于施施然诗歌的印象瞬间就她被颠覆了,她仿佛来了个朴素转身,原来她也曾写过如此之多真切的带泥土味的诗歌。施施然在自家的柿子树下,斑斑驳驳看到的都是母亲的影子。她在自己与母亲相似的操持家务的场景中感受着母亲存在的方式。母亲留下的记忆中的细节,她无处可寻,世间万物都在不断幻化,物与物之间、人与物之间都如此。思念和悲哀没有任何仪式化的表达,却又那么深入骨髓、刻骨铭心,无时无刻不在,飘散于最寻常且看似平淡的日常生活中。她如此用诗歌这样一种文学艺术形式去控制自己强烈的感情,很有力道。明代文学名家归有光在《项脊轩志》中,将自己对祖母、母亲、妻子,所有的亲情、爱情,旧事旧物,于文之末一并溶于了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一字不提伤,却最为让人情撼神动,感人至深。
如果说宗教是一种安抚力量,它培养驯顺、自我牺牲和沉思的内心生活。那么诗歌呢?我想诗歌依然具有安抚力量,但诗歌不是使我们的内心驯顺,而是唤醒沉思的内心生活,唤醒我们最真实的自我。诗歌心智的直觉的、超越性的眼界可以对奴役于“事实”的理性主义或经验主义的意识形态提供生动的批判。只有诗歌中想象力的“超越”性才能够成为贫血的理性主义的一个挑战。
所以诗歌注定要用感官去解释这个世界。而视觉永远是最重要和最能够捕捉生活美意的直觉。在施施然的诗中,我读到的更多的不是文字,而是画面。在这样一种直感的营造中,她游刃有余的表达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感知,表达这个世界中的自己和属于自己的世界。古人评摩诘诗,誉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我也一直暗自认为这是对于诗歌创作的最高褒奖,中国古典诗歌于诗中韵情、于画中韵诗、于禅中韵画,诗、画、禅、意交融,是王维诗的最大特点,也是古代汉诗最为迷人之处。现代诗,引入了西方诗歌思辨甚至是雄辩滔滔的特点,在艺术上自有其独特和创新之处。而施施然能够运用现代诗去创造自己的诗歌画面世界,同时也融入自己的独感奇情实属不易。
苗雨时,评论家,廊坊师范学院文学院教授
施施然的诗歌写作,时间并不长。但是,其起步却不是盲目的,而在生命孕育与诗学思维中,一开始就选择了适合自我的正确的诗歌路向。以心灵为诗,以生命的承载为诗,既超越了传统的狭窄和局囿,又开阔了自我性灵的界域。这是她诗歌的先导,也是她写作实践中别有会心的领悟。正是此种创作追求,决定了她诗歌的情感内涵、审美思维方式,以及独具个性的空间、调性和艺术风姿!
施施然的生命性灵中的民国情怀,是因为她有感于女性主义文学在与男权抗争中有的泯灭了女性的特质,而在市场经济下某些女性又沦为被消费的对象,于是,她从精神深处向往民国年间那些刚刚觉醒的新女性,她们独立、自尊,又有女性的姿容,所以,她打开历史通道,重返历史现场,进行穿越性的写作。她的组诗《走在民国的街道上》,拂去了岁月的尘埃,展现了清晰的历史影像。她站在时间之外,在曾经的民国的街道上逡巡,以历史的辉光照澈现实的晦暗,在心灵的时空里往返穿行,她寻觅、求索,渴望为自己构建精神家园和理想王国。这种行走,步履轻盈而优雅,沉实而高贵,是打着时代烙印的历史性行走,其价值和意义,不在于“愤世嫉俗”,而是在自我生命花朵的开放中对真正的现代女性的打量和张望。对于诗坛上一些女性以身体写作、粗犷写作来昭显女性主义的乱云飞渡,施施然有着自己清醒的正确的认知。她珍视自己的“天生丽质”,但绝对不自我消费或被消费,而是小心翼翼地护卫着自己女性的尊严,以鲜活的生命托举起高尚的灵魂。“艺术是感觉的花朵”,她敞开全身的五种感官,关注周遭的日常生活,以敏锐、独特的感觉,捕捉日常事物哪怕微小的脉息和点滴的生活感动,并把它们审美化。同时以感觉激发情感,蒸腾想象,从而实现意象的生成与生活的虚幻世界的创造。
高世现:
#诗歌日# 【施施然】057:诗歌日是针对《新诗经》而设的一个诗歌节日,它是对当天《新诗经》所推介的诗人作更全面的回顾、解读、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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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16同期另2个榜:
新诗经:
#新诗经##致敬榜#005期:汪静之《蕙的风》。《蕙的风》乍读不过一首普通的小诗,但在五四昂扬的时代,却显现出反封建的进步主题。“对于旧礼教好像投掷了一枚炸弹”,朱自清说。蕙的风吹至今日,那淡淡的忧伤犹在弥留不敢散,恰似“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不浓烈却已够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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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诗经:
#新诗经##新锐榜#005期:【胡映冰】《过桥米线》他从不以诗的体裁来要求自己。但他却是用心在写!他的作品随意性很强,也很执着,因为这样,他的作品才可以在多元化的方面显示自己的特色与风格。他的作品,可以是不好,但绝对不可以是不读。因为那是心灵底下裸露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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