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乌鸦】
作者 余怒
乌鸦的聒噪建筑在我的寂静上
它离开形式的巢
以强大的乌黑
平衡各种鸟
它用一声尖叫
使一堆废墟
再昏眩一次
天空已经离去
只剩下乌鸦的表象和我
乌鸦大 我小 我洁白
在大的乌黑中
白成了瑕疵
我对傍晚的天空
有着一夜那么深的成见
它被我用一只弹弓
转嫁到了乌鸦的身上
乌鸦:我留在天堂的影子
客观的尸首
一片殉情的羽毛被咒骂引用
筷子浅析:
首先我们来认识一下真正的乌鸦(crow):清道大夫。
鸦科 ,俗称“老鸹”,“老鸦”。鸟纲,鸦科。
全身或大部分羽毛为乌黑色,故名。多在树上营巢。乌鸦终生一夫一妻。
常成群结队且飞且鸣,声音嘶哑。是很多城市非常常见的鸟。俗称是胖头鸟,通体黑色,形体接近,但
它们并非一个物种。在唐代以前,乌鸦在中国民俗文化中是有吉祥和预言作用的神鸟,有“乌鸦报喜,
始有周兴”的历史常识传说。现代,乌鸦又被赋予报忧不报喜、专门暴露抨击不合理现象的孤独而勇敢
的自由斗士色彩。但乌鸦是东北土著先民“满族”的民族预报神喜神和保护神。在中国西藏和四川
一些地区,乌鸦也是作为一种神鸟来崇拜。武当山为道教宗祠,把乌鸦奉为“灵鸦”,并在山上建有乌
鸦庙,“乌鸦接食”为武当八景之一。乌鸦虽然形象不雅,但在中国文化中仅限人们心理上的灰色影响
,还不存在对他的特别排斥现象。在古代巫书的记载中,乌鸦和黑猫一样,常常是死亡、恐惧和厄运的
代名词,乌鸦的啼叫被成为是凶兆、不祥之兆,人们认为乌鸦的叫唤,会带走人的性命、
抽走人的灵魂,因此乌鸦被人们所讨厌,认为是大不详之鸟。。
和中国一样,乌鸦在国际上是一个矛盾的文化形象。
从中国的史料堆里,我们会发现乌鸦其实是挺正面的鸟类。
乌鸦的叫声的确不好听,琐碎,喧闹,令人烦躁。
乌鸦的出现和出场是有所指,并不是狭义上的鸟的名字。那么诗人用乌鸦来隐喻什么,或者指代什么?
是形式上的某类戴着面具假惺惺的人,还是社会上一种不好的很流行的现象?这首诗是时代的产物,有着
很含糊很隐蔽的政治倾向,不适于大面积的传颂和传诵,很受时代局限。它写于1992年,是对一种大面
积乏力和泛滥的现象的逼问和抨击,对出现的种种难以控制的荒谬的尖锐鞭笞,对种种不好习气的批判。
在形态上加速个人反噬和反省。意识流的形成有它必定的发展和没落趋势,总在对立中寻找生存空间。
"乌鸦的聒噪建筑在我的寂静上",表明诗人的一种很坚定地立场,不以类聚,深恶痛绝。在社会上发生或
正在发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无法让诗人很安静的生活,严重扰乱了诗人的正常生活,以此可以推断诗人
是一个忧国忧民的人。
“它离开形式的巢”,很让人琢磨、揣摩、寻思,希望从诗句的内核找到最本质的接近诗人想要表达的
心声和答案。企图用一种装模作样的态势压倒一切,最终还是要用强硬的权势去调和阶级矛盾,去解压
内心的恐慌,一股黑色的硝烟在上扬中将脱离设立它的初衷,一发而难收拾。
“它用一声尖叫/使一堆废墟/再昏眩一次”
很强烈的对比,很震颤的推行,视觉与感觉的逆行与呈现,结果太让人失望甚至绝望。
第3节,当夜晚来临,诗人还在忧患忧愤,还在想着那一股暴走的势力如何才能停止?难能可贵的是诗人
还能够坚持自己的立场,虽然“在大的乌黑中/白成了瑕疵”,还是要做回自己,不参与其中。
第4节,是诗人的一种很荒谬的自我绑架自我剥夺,在完全失控的情势下,诗人企图用一种自我安慰的方
式求得短暂的静,达到一种自我救赎的高度,达到行而上上的超脱和解脱。
此举在进一步阐明诗人写作的初衷,并不是非得说乌鸦有多黑多坏,并不是要贬低乌鸦在人们心中的形
象,而是一种无奈之举,很痛心疾首的选择。它只是诗人内心很局促很恐慌的发泄形态和据点。
“乌鸦:我留在天堂的影子/客观的尸首/一片殉情的羽毛被咒骂引用”
影子在视觉冲突中,会不会发生质的突变,黑色还是黑色,会被无情的漂白吗?有待进一步佐证证实。
冲出被俘的心理尴尬,向更高的灵魂归宿靠拢,所以才有了天下乌鸦一般黑的社会暗示,它的出现是经
过漫长的考量、沉淀和熏陶才促成的,不是必然的产物,所以有些人对它谈之色变、避而远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