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风之子 于 2013-11-28 08:45 编辑
东荡子诗歌中时时隐现着一种神性,轻飘飘的,不露声色,和里尔克早期的物象诗是有区别的,他的诗从物象实体中来,最后转回到虚无中去。而东荡子诗歌,就拿这首有关树叶的诗作,他在感叹树叶的前世和今生,前世在高出,今生在低处,这是一切植物与生物的宿命,也是人类的宿命,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这是自然法则,你无法挣脱万有引力的束缚,当然,人就只能在高处和低处之间建立其自己认为可以达到的高度(但思想可穿透这个既定空间)。这首诗,交代给我们的还有一点,那就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文情怀。有评论家说东荡子是一个天才诗人是有道理的。
——大藏文中小结说的一段话很用心:“东荡子的诗歌,在整体的谋篇结构、锤炼的句式字词到循进的诗思,最后到超拔的人文关怀等方面,远远走在我们一般诗人之上,尤为重要的是,他在当代更为罕见的对人性、对生命明澈透彻的深邃理解,对宇宙万物、对死亡和命运的终极关怀,都是短时间内无法被替代的,值得我们好好研究、细细琢磨”。其认识,我想和大多喜爱诗人的诗作一样,在缅怀中,体验诗人对人生哲学的深刻洞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