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五四之后胡适所倡导的新诗,称为白话诗,实在是一种误解。
八十年代新诗兴起,朦胧诗人之后,几乎没有一个诗人的作品可以称之为诗的。昌耀,西川等的诗,
从分行体欧化的痕迹来看,很大程度上,不是源于白话语言诗化的自然流变。
而是对欧诗及欧译体诗的模仿与盗版。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分行,不妨说是诗体强迫性地留下节奏的标志。而这一标志的作用和人类的尾根略相似了,可悲。
中国的语言应该有自己的诗歌语脉,而恰恰就被这些所谓的大诗人名诗人给扼杀掉了!
他们以母语为用,为工具,以前卫的名义,误入歧途。
包括对种种技巧的注重,几乎是为了达到欧体诗的风格而被采用。
这些一心为民族诗歌输入新鲜血液的先人,一不小心就做了殖民文化的孙子。
你想想,你一天天装欧腔拿英调地写汉语诗,恶心不?
有的诗人,不是沦于词句的雕琢中去了,就是沦于哲学思想的贩卖中去了,在诗中做思想家,牛皮啊!
说到这一点,我不怕与整个时代做对。
还有一部分押韵的诗人,其实也很恶心,谓之假大俗,回不到当代的口语中来。沉浸于模仿中去了!
这两者都极其可悲。
中国诗歌自己的发展语脉存在于时间嬗变之中:唐宋、明清。五四健将将这一时间折断。
中国诗歌自己的发展语脉存在于生存活动之中:戏曲、民歌。知识分子将这一事实扭曲。
中国是有很多诗人的,不过正是因为这一折断这一扭曲,把不是诗人的人抬到了大师的牌位上,而将真正的诗人混同泥沙!
所以,我觉得,如果读好诗,到民间的言语中去发现诗吧。要读好诗,远离诗人,远离精英,远离专家。事实证明,科学专家不如蛤蟆,诗评专家,多是瞎叫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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