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在韵律中徜徉

新韵使者

诗歌，在韵律中徜徉
——试谈陈景文诗歌的韵律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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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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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是有韵律的文体，无韵不成诗。从三五言的短诗到千万言的长诗，都是离不开韵律的。离开了韵律的文字再美再妙也不是诗，就算它字字珠矶，也无异于散落的珠子，失控无序；亦如泛在水面上的浮碴，漫无边际。而有韵之诗则如成串的珠子，随意在掌握之中；亦如车船的舵柄与航线，有方向有节奏地运行。
    韵是诗之根，是中华民族诗歌的命脉，是我诗国的骄傲。然而，在当代中国却“忌韵”成俗。“韵”好象封建时代女人的“羞”，一提便脸红。这种窘态就连大大闻名的大大诗人们也难免表露，一提韵律便言词闪烁。他们写诗不用韵，谈话不说韵。忌韵成俗，视韵为羞，是中华民族诗歌的灾难！这难道不是无韵诗潮在中国的造孽吗？！
    中国传统诗，是有韵之诗，几乎是历史定型了的人民的喜爱之诗。对于所谓的新诗，特别是“无韵新长诗”，却因其散乱，杂碎，漫无边际，没有韵律而令人生厌。它除了对中华民族诗传统以冷漠，而毫无发扬光大的亮点；除了对中华民族诗传统以背叛，而毫无继承的脉络；除了自我呻吟发泄，虚幻夸张，只能增添现代文化垃圾。这就是中国无韵新诗的不治之症。
    然而，读陈景文的诗，却绝然不同。陈景文的短诗，韵律和谐优美，节奏清晰，贯穿始终，现代诗语，易懂易记，富于哲理，可唱可诵，烩灸人口。
   （陈景文诗歌的韵律特征，可用韵律图试以说明。即以节奏为轴线形成坐标，以每行的字数和韵脚为点，在坐标上划线。诗歌的生命线——韵律线，便一目了然。请参见文末韵律图。）

生活真美
有了这样的体验
就为人生无悔
有了向前的吸引
也就有了向上的雄伟
这是一幅真实的人生
举灯点亮心中的路
温柔和善
坚强着天南地北
    《生活真美》

后来的“红灯记”
是从前的延续
三代人的故事
前仆后继的载体
本是家喻户晓
热成一个夏季
多少模仿
红灯高举
三代人来自三个家庭
血液里都是革命的后裔
一切归于平静之后
激情并没封闭
重复着古老的狭隘
我们都从舞台的形象
找到了人生的真谛
每当金钱
每当物欲
这是驶向精神荒原
最初的铧犁
尽管李玉和已经退休
李奶奶甚至故去
还有铁梅的继承
感染着以后的消息
    《革命自有后来人》

    陈景文的长诗也是在韵律中徜徉的宏篇钜制。与那些无韵长诗有着天壤之别。

水流奔腾
激浪扬波
那是大海的涛声
在召唤它们集合
一天星斗
熠熠闪烁
因为他们的胸怀
铺金撒银的晨光曙色
我赞美水流
对海洋深情的信仰
展现出一泻千里的气魄
我歌颂群星
用对太阳的赤诚
喷射温暖长天的光热……
啊，我把满天的星斗
当做闪光的音符
用水流奔腾的旋律
为我们金色的时代
高唱一曲激昂的歌
……
心灵的港湾
飞出多少绿色的桨
掠过不幸驶向幸福的生活
追求这信仰的长虹
都敢顶起大雨滂沱
啊，你是蓝天
我们就是蓝天的云朵
只要有大地存在
就终生信仰生活
你是大海
我们就是海上的浪花
只要有风的存在
就永远激浪扬波
    《追求之歌》

    陈景文长诗韵律的一个突出特征是“大韵步”即“长韵大旋律”，他那长韵大律如波涛大海，汹涌澎湃；亦如远洋行船，宽泛舒畅，无限广远；又如大海冲浪，情感抒展，令人心潮激荡。读陈景文的长诗，宛若读者与作者同时乘诗之舟，扬韵之帆，沿着节奏的航线，一起到达意境的港湾。

不会再有
  阴霾缠绕的音带
    唱诵无云的银河
      一定会有
        热烈激越的曲谱
          翻动沉默的生活
我才敢捧
  本是滴血的心
    畅叙一曲
      人才的作用
        在中国
    ……
    ……
若是人才
  必是充满
    强烈的爱
      爱我的人民
        和人民热爱的祖国
这才是
  真正的创造
    不幸的
      就用赤诚涂抹
       美好的
          就捐献给
            壮丽的山河
       《人才之歌》

    三百多行的长诗《人才之歌》，是梯形之作。不管它是仿苏还是探索，都是为了表达内容的选择。节奏和韵律依然是它不息的脉搏。也许，这就是长诗必备的也是先决的取胜条件吧！这是无韵长诗永远也达不到的效果。
    陈景文长诗中的长韵大律，始终贯穿着所有的诗句，就象奔驰的火车，不管是从塞北到江南还是从华东到西北，千山万岭，风霜雨雪，婉转曲折，长途跋涉，车行万里，高歌一曲，用节奏和韵律把顾客（读者）送达目的地（意境）。
    九百多行的长诗《人生之歌》，可以让我们尽领神韵的奥秘，体验诗国人民的骄傲！

我曾多少次
捶胸发问
通向死亡的路
为何这般拥挤
进入波涛的
成了大海的女儿
倒在路上的
给了社会多少启迪……
我呢，只会在记忆中溶化
那是轻烟一缕
孩童们信口一吹
连空间的位置
都会失去
……
……
于是，青春的苗圃里
才能有参天的生命
同千峰万峦
把新的岁月高举
我们的英雄啊
也在这绿的怀抱中永生
推动着事业和思索继续
让对社会的贡献
写给一部史诗
敢让那每一架
不为索取的生命
都是永恒的诗句
    《人生之歌》
   
   让我们鼓动韵律的羽翼，驾起节奏的双桨，让诗歌在韵律中徜徉 ……。
                    2002.5.1
   
    附：韵律图，细曲线为字数线，粗曲线为韵律线，粗直线为节奏线，圆圈为韵脚，两韵脚之间的距离为韵步。（每行字数相同的诗歌，其韵律线与节奏线是平行一致的。韵律线和节奏线是诗歌的生命线。无韵诗没有韵律线和节奏线，所以它不是诗。）

大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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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韵使者

让我们鼓动韵律的羽翼，驾起节奏的双桨，让诗歌在韵律中徜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