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天高云淡 于 2014-1-26 22:15 编辑
爱上四月
穿越悬挂的黑夜，迟到的十二月
一直向前，脚尖并拢
立四月山顶，看棱角分明的楼脊
低垂的欲望。一棵树与一道岭之间，
一朵花，提前含苞
四月，豁达而含羞的女子
步伐整齐，轻快，爱着蓝蓝的天
一路小跑，常和丛林无休止的对话
爱上四月，爱上四月吻开的天空
融化的心海，还有四月高低不平、忽嗔忽怪的话语
四月像一位新娘子，追赶一朵云
哼唱暗然消魂曲，期待别开生面的邂逅
迷人的四月，我要将春天洁白的羽毛
全部种在你的身体里
回忆之痛——给zfj
无法喊出你的名字，
我失去了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2008到2009，我跨越沟壑，时常站在云层底下，看
月亮如何穿梭，望鲜花如何开败，听
桌椅板凳没有我们作伴如何窃喜如何小心翼翼过活，以及
没有我们的倚靠墙壁能否轰然倒塌。
太多的传说在2008年的春天走失。连同你，小河的影子
我从一棵杨树的内心钻出，从夏到冬，一直珍藏
多余的落叶，也在拣拾那些不动声色的日子，
时间这把梳子，将我软软的思绪梳理成生硬的冰
我在谋划着怎样气定神闲，方能摆脱日子的老态龙钟
盘腿而坐。《八路军拉大栓》的曲子， 抑扬顿挫
日日夜夜，无法回头。日日夜夜，的确无法。
今晚，将夜幻成你的影子，轻轻依偎。
爱情自留地
留些白，作为前行中我们栖息的阵地，
流光一再侵占，我挪动堡垒，开始平视：
这些年，沙漏下遗留的越来越少，视为经典。
有些东西被卡在身后的缝隙，像上紧的发条，
没法松动。那一日，千里之外，
你笑用悲伤谱暗夜之曲，奏凄楚之歌。
电话，像在牢房，擦亮火柴。
凉风搜刮身体之暖，之善，和那小小的不为人知的弹壳。
不允许，不允许柔软做我的外套。我的爱情，
远在三年前离家出走。如今，一个人的荒岛，种满铁树。
闭上眼，黑一点点陷下来，陷下来，细小的包围圈
城外，谁能了解一个小女子内心真正的寒?
这样的夜晚
这样的夜晚，举目无亲
歌曲四面八方汇集。一首歌一次经典一场劫难
我的身体飘起来，好多时候想拒绝起伏，却
欲罢不能。这样的夜晚，有鬼出没。
突然忆起白日一人寻酒喝的傻样了
暗笑后。想大醉一场，或在情感的瓢泼大雨中
五体投地。这样的夜晚，拒绝交心，拒绝诱惑，
拒绝希望。情啊，是毒蛇，
专蚀脆弱的魂。我中了蛊，到底该淌出多少血呢？
它日年近黄昏的我一定会取笑这样的夜晚：
居然会有人亲近夜色，亲近毒品！
我已形单影枯，我已爱入膏肓
我已瘦弱成一根针，扎进谎言的肉里！
一只农村蚂蚁
一他朝社会这块大砖头发力疼得嗷嗷叫，
缩回脚顺势坐在墙根低头摆弄脚趾，
揉来揉去的他想起了Ａ，想现在就抱着她使劲咬一口，
越是这样往下想他的脚越是火烧火燎的疼
二
再怎样节省，每晚一杯二锅头是必喝的
夜晚，是酒给他松绑、按摩、打气
他可以尽情嚎叫、欢笑甚至捶打
城市的脚臭味会不时扑面而来
他只管大口大口喝酒，从不作声
他知道，那浑圆的月亮正瞧着他
他怕他的不懂事会惊扰正要睡去的爹娘
三
真带劲
每次上工前都会瞅瞅那张大的宣传画
他觉得很像Ａ
特别是那高高在上的胸脯
他多想掀翻她们啊
像骑在城市身上
四
太阳太毒
在泥土和纸之间
总有一些东西淘金似的躲在他的砂眼里
他使劲夹着
挤着城市的眼皮
将他磨成一把快刀夜深人静时独自修剪发黄的指甲
以及待长的尾翼
五
他发狠
有人装着孙子，
骂着龟孙子至少这几年他要混出个儿子来
建筑工地
每天都会有大量蚂蚁被迫搬家或成烈士
他知道自己也是一只蚂蚁
一只农村爬出来的蚂蚁
正企图在砖头底下占领城市
二姐的小九九
１、
“二姐病情加重了”
听到这话我像吞了一粒滚烫的豆
姐没有豆的圆滑
她谨慎地活着
有时像龟一样隐忍
但有一小片坚持
一小片幸福，她紧紧攥着
并在内心热烈燃烧
2、
长春。医院。午餐。
姐说：这一盘尖椒干豆腐得三四块吧
使劲瞪着天花板
有一种青白，睹住我的双眼
３、
11月22日。
中日联谊医院。
不忍，见到一座楼梯承上启下
一扇门阻隔你、我、她
一位老母亲，满头白发
搀扶女儿上上下下
生命在医院，例行检查
4、
总结起来
姐的一生像巢，下雨接不满
但梦想是蛋，孵啊孵啊
直到儿子的翅膀越来越硬
独立飞翔
5、
关于二姐，还有很多话
可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
将所有的祝福和咒语
如狼似虎地吞下
删除
念头像一触即发的导火索，敌我不分
一团棉花，没有风，涨鼓鼓的，手指轻轻一摁
恩断义绝。做不了土地的孩子，无法孕育
更多的宽容和质朴。根茎在外
打春时争宠 ，面红耳赤；冬至时 ，找着臃肿的借口，天经地义
四季轮回。如今，格子里满是叽叽喳喳的旧时光旧暖阳
旧得拎将不起。约定过了保质期，停止气急败坏，停止
一切挽救。年啊 ，这头怪兽，在最后一刻吞噬了仅存的希冀
吐出半把缺钙的骨头。举国团圆的日子
我守在夜的灯盏旁，看：最后一朵玫瑰举行粉行的葬礼
惊蛰
我的笔好重，重过春天的泥土，泥土在梦中。
一场择决在三岔路口踮起脚尖。
我开始不动声色，着手做小褂，纳鞋底，路在纸上生花。
不由得想起母亲，一想起家乡，内心的土块开始松动。
父亲，不知疲倦的老黄牛，惊蛰动身，城市的脚手架望而生畏，
没事的，他手里有铲，有锹，有和土地打折骨头连着筋的渊源,
他还有一小片日子，一株向日葵，它们和母亲一唱一和，滋生绿色。
姐夫也要带着一伙人马赶往建筑工地，搅得邻里娃子哇哇叫。
女人们是不会皱眉的，内心的雷声和雨水贴着地皮，
擦亮思想的虫卵，季节返青，好多虫卵应运而生。
大批的，数也数不清的虫卵在惊蛰时分化成声声鸟鸣，
不信？侧耳倾听！
婚礼
早起，徒步向西，到桦树村参加同学婚礼。
同学二婚，刚从日本劳务回来。此时
分不清天气是好是坏，一群鸟正从东往西飞，
飞成镰刀状，切割天空。
婚礼隆重，没有二婚的味道，
新人的笑过于生硬，将二月划成一道重伤。
秤杆挑起的红盖头一直挂在门斗上，随风飘舞。
相机镜头被无数次放大或缩小，
天空，在我手中倾斜。
生活将胖墩墩的同学浓缩成一瓶二锅头，
新娘子瘦瘦的，像根鱼刺，
在人生宴席的剪影上，大个班长在后排中间，
我们外来的五名同学形成细小包围圈，
阳光，从空隙里钻进来……
我的影子
又一次走回故里
走到当年义正言辞的地方
冷风一阵阵袭来
这时候的树绿得让人发毛
向前一步就踩到自己的影子
一个渺小瘦弱的灵魂依靠在诗歌的臂膀
时尔挺直腰板，时尔成为窄窄的纱布
来回缠绕，治疗鲜为人知的伤口
听不到奶奶颤微微的声音了
爱情的羹也越来越少
如今，我抱着空饭碗
在故里，从这头走到那头
中秋
不懂得赏月，今年月亮最小
我的位置，眼睛刚好装下
让我措手不及，有些往事浮出时光水面
我是井中最下面那只猴子，使出浑身解数
捞月。中秋节，像是什么也没来得及细想
庄稼就成熟啦
一口一口嚼着五仁月饼，五味杂陈
中秋节过后开始秋收，父亲的腰是把镰刀
给自己一个快乐的理由
别惩罚自己，用低调，用冷若冰霜的微笑
一种泪湿衣襟的思绪，在他人眼中是风，是不值一提的沙
在我眼中是刺，人为的二面针
曾经的曲高和寡，一时的喜怒无常
隐忍是只兔子，锋利的三角嘴，短尾巴长毛
在内心长满草之后，肆无忌惮
占有，只争朝夕
矜持和冲动都是魔
代价是一针见血
给自己一个快乐的理由
阳关道，独木桥
颤微微的感觉，铁做的脊梁
续写情缘
整整十年，思念的枝头结满老茧。
繁花落尽，对流水，对邂逅，对经年一瞥我怀揣遗忘。
特定的空间，蛰伏的誓言化笑谈为温馨一隅。
没来得及推敲，风生水起。
整整十年，四季轮回燃烧青春容颜，
是执着是细节是不败信念，给既定俗成的约定一个交代。
省略过程，水到渠成。
当尘埃落定，让爱当家作主。
整整十年，凝眉浅笑里，懵懂思绪，倔强嘴角，
生活的浓墨重彩将天空分割得一清二楚。
重逢，给湿漉漉的秋天多余的养分，
一段情缘，因续写而变得格外妖艳。
中秋节，一个旁观者的独白
多么简单，张开双臂我是一个“大”字
纵横交错三十年，被世俗的河流冲刷
如今栖息在腐烂的河床
时间需要打理，旧物需要打理，大从小里冒出来
需要打理
节日：理由和借口的墓碑
密密麻麻的碑文吞噬着道貌岸然的灵魂
推杯换盏。老情书淹没在行酒令里
默契与希翼被酒精浸泡后风干
成了治疗哮喘的药引子
中秋节，见机行事
多数人夹着尾巴一路小跑
急于表现，急于争宠，急于破镜重圆
一句简短的问候沾满风尘仆仆
我仿佛一下成了多余的人，慢吞吞掰着手指
一点一点将月修剪成圆
用虚拟的桂花香往脸上贴金
殊不知人比黄花瘦
中秋节，我被关在冰箱里
眼睁睁望着一轮明月被冻成一颗定心丸
放进现实滚烫的白开水里
烟火
为一点小事沾沾自喜或黯然神伤
掩饰，心事被轻描淡写地说破
行动在征求中僵持
勉强、成全和改变不是初衷
遗憾走马灯地从每个节日横穿而过
如果只是等价代换，当初模糊了式子的概念
剑走偏锋，一种替代品，悲哀地求生
整个下午的快乐时光被黑夜袭卷一空
垂直的深渊打开脆弱的瓶颈
美好在推迟，延续老路子
是昼拖了夜的后腿，还是昼夜难分？
一墙之外，七上八下的烟火不绝于耳
憧憬在绽放后凋零
在圈定的森林，一个人没出息地抹着眼泪
锁紧眉头，吃自己的闭门羹
如果这些可以忽略不计
从初一到十五，跑了和尚跑了庙
等待
几乎花掉半生的时间用来等
有时掉眼泪儿，有时面红耳赤
等的不是虚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春天
今天恰巧春分，今天恰巧阴晴不定，今天恰巧
在等待中上演一个人的恶战
这是一处没有血腥的战场
所有预埋件不折不扣的生冷，却
闪着金属的光泽。等待是约定、是承诺、是信念
竖起的耳朵，尖起的脑袋
时间的手指轻扣每一寸肌肤，疼痛依旧
选择就面对，面对面结痂
等待没有出口。耗到精疲力尽
将心激活，对于明知故犯的惯犯
没有理由一而再，再而三
愚人节前夜
三月末这场雪下得酣畅，淋漓
在忧伤徘徊的路段，我停下脚步
昏黄的灯光所及，茫茫大雪像无数细菌侵入身体
以排山倒海之势。燃烧的血液瞬间降温
闭上眼，张开双臂，深呼吸
纷纷扬扬的雪啊，掩住城市，用洁白遮盖过往
不远处施工机械的轰鸣
又将生活的姿态调整为振动
在自娱自乐的空间，被重磅消息
击得老眼昏花。或许不该以置疑的态度面对
就算柔声细语曾打垮我的自信
尽管，赌气喝掉热辣辣的薄弱意志
愚人节前夜，歌声
深一脚浅一脚刺痛灵魂
我说我明白，只不过是道理
情愿在雪花宽广的胸怀中融化
在插曲演绎后，一声不吭地清醒
五月的色彩
五月的色彩在街头巷尾流淌，薄薄的花裙子、厚底高跟凉鞋，
用耀眼的光芒和尺度向我示威。我裹紧格子衬衫，再一次融进风中，
迷了眼，有些许的潮湿在城市的眼角溢出。
多彩的世界多彩的云，在一首首动情的歌声中寻求静谧，
将伤口和浸盐的网事隐藏在风口浪尖。
回忆和现实交织的网，交织的疤痕，是不大不小的痛，
编写着娱乐和欺瞒，吞噬着清爽和绿意，压制着纯真和美好。
过去纠结成一把利剑，在比较和计较中削伤信心和意念，
还有越来越绚丽的色彩。当初美好的约定是一只镇静剂，
在波澜微寂的海上，放长线，金钩钓鱼。
佯装微笑、和善，遏制苔藓的生长，直至阴云密布，然后碧空如洗。
五月，曾诞生甜蜜，滋生悲苦，又归隐平静。
五月，是飞向高远的风筝，线越扯越长，美丽越来越渺小。
五月的船只在貌似风和日丽中渐入江心，无处落足。
五月是花，百毒俱全。
五月，说到底，只是一个心魔，在阳光绽放的季节，抛头露面。
眼花缭乱的色彩，五月，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姿态
车窗外的天和山灰濛濛连成一片
不可分割的向后跑去
一个被抛向高处的孩子
未找到合适的落脚点
不
容不得你去找
弹丸之地，到处是沧桑，充满陷阱
在落井下石的时期
时间、感情、名利、人际是一座乱坟岗
不小心就会被埋葬，且永不翻身
恐怖份子见缝插针，装腔作势者幸灾乐祸
看着时光倒退，眼看着一场暗地纷争
在揣测和诽谤中玩着口舌游戏
厌倦让观者颓废成蒲公英
在初夏，坐失半壁江山
有过曾经
事过境迁，机遇良缘让快与不快定格成照片
日子浓缩成复读机，煮成幸福方便面
语文老师的倔强和执着，一江春水向西流
魔变的思绪打湿季节的碎片
缠绵和离愁勾起手指，约定后依然我行我素
午夜惊魂，任零点的风拂过带泪的脸
生活的酒麻醉着情感的穴位
二只蝴蝶慢慢的从春季飞往夏季
享受轮回，握紧拳头，一根筋地逆风而逃
有过曾经，还会有过
这是一句禅，我参透不到细微之处的光明
说起珍惜二字，无稽之谈
结局
五月正值青年，故事已近黄昏
说好一辈子，半季的花开一见分晓
不要小看斑驳的网事，曾经绿意盎然，匍匐满地
不要高估大象的庞大，对一只蚂蚁无能为力
机会流云般从指缝间溜走
信誓旦旦的演戏者，执迷不悟
以无所谓的态度，瞒天过海
就算忽略承诺，一而再三的原谅
最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五月料事如神
我败了，落荒而逃
父亲节
母亲节落下病根
终身残疾，无药可医
到处是幌子，笑里藏刀
五彩的河灯用微弱的光亮点燃希望
一切只是鸳鸯戏水，重蹈覆辙
父亲节，苍天在上
委屈的雨水一阵紧接一阵
内心电闪雷鸣，却风和日丽地成全和安抚
撕裂的岂止是尚未结痂的伤口
孤零零的熊瞎子，不谈西瓜和芝麻
在众说纷芸中，退隐江湖
是非恩怨留作它日解说
父亲节，地摊啤酒，微笑说着祝福
举杯，咽下苦果
说辞
这一番熟悉的景象，承载着悲哀和少许的快乐
滔滔东去的江水，向大地、向天空诉说不同的苦楚
或许这是一种释放和遗忘，寄予和承诺一波三折
走过的路像一盘散沙，间或有砾石磨破脚趾
太多的巧合演绎喜怒哀乐，轻如鸿毛的岁月让眼睛蒙尘
自以为是的双刃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一路披荆斩棘，拦腰截断的正是苦心经营的
灯火辉煌的街头无法掩饰潮起潮落的心境
走吧，忘记回头是岸。圆一段梦，有始有终
战争
雾起的时候
远处低俗的裸露被覆盖
葱郁更明显，衬托天空的怀旧
看风景的人从故事中走出
误入歧途
连日的阴雨，打湿多变的心情
情节简单，却脆弱得
一言不发
二个互不低头的人
各怀鬼胎
情债
又一次站在悬崖边，风景中云雾缭绕
近日有雨。雨是祸水，成全了一段段孽缘
弹丸之地，风声雨声传诵声，声声入耳
与时间较量，角逐在身体和精神之外
见缝插针的布局，劳心费神
人生风景的中转站，甘心情愿。只是
事情总在完美之余打开缺口
喊着前进的口号，戴着伪善的面具
身在福中，福便为贫贱。一切成为盲从
矫情，一个有口难辩的钉，钉在发黄的往事上
面对掌心的细纹和手背的温暖
目光交错，欲言又止
这是一种拖累，心照不宣，这是一种抉择
举步维艰。这轮回的情债，就算悬崖勒马
伤痛的沟壑，用余生的尘土也难以填满
九月，我锒铛入狱
至脚踝至腰际，涉世未深的流水在
老掉牙的河床中欣赏桃花杏花以及忽远忽近的笑话
在暗潮汹涌中摸石头过河
九月，阳光暖面，冷风直击思想的薄弱环节
一根链条断了，环环挤压，脱落
一唱一和的浮夸和脚底的血泡融汇贯通
到处是刺，针尖对麦芒的观众
痛下杀手的警察，我在劫难逃，锒铛入狱
昔日饱满得胀破天空的向日葵，如今低下高傲的头颅
眼光在地裂中扎根，浸着血，露着筋
从天堂到地狱，我只是路过人间
心事
不能说，怕心虚突然冒出来
不能不说，它像一枚小小的针挖弄我柔软的神经
穿针引线，缝制阳光 微笑
被臆想感动得一塌糊涂
俨然成为幸福的一杯水
透着温情，甘心情愿被一饮而尽
不要企图伸出双手
我无需拯救。嘴角上翘
嘘！请允许我就这样暧昧地想下去
一边想，一边若无其事地等
等到人老珠黄
然后消声匿迹
秋天的童话
这一场盛大的秋宴啊，夺走无所适从的燥热
又将冬天推向一个里程碑的起点
天马行空里微笑荡漾，一个支点，坚不可摧
或许灵魂也会裂变，时间这个老中医开出的药方
苦不堪言，我情愿自食其果。我相信
因真诚而撕开的伤口，会在祝福和感恩中愈合
收拾好一颗倦怠、善良、向往的心，继续前行
秋天的童话在撞击和交融中变得真实
这种遥不可及的真，植根心中，地老天荒
秋天的童话，被欢喜演绎，被传奇演绎
被简单的一句话演绎成带着幽怨色彩的错过
自此，我在山的颠峰，微笑着俯瞰大海
心魔
阳光穿过斑驳的叶子，直射，折射
砸到地面，又将天空打开一个豁口
你像清晨的鸟儿，啄食灵魂深处带痒的小幸福
我收敛目光，凝视，向上的祈盼
左走，右走，或站在原地
激活感觉能量。悄然邂逅的美丽
用世俗编织的网，笼罩我多彩的世界
天天在梦中，自言自语
任重道远，峰回路转。
一句惊雷，见血封喉。
带泪的玫瑰，败在多情的森林
一份坦诚，让冬天多份刺骨和傲然
呐喊，挣脱，滑稽的嘲讽
淡定，祝愿，金石为开
现实让人措手不及，华丽转身之后
内心的魔变成一个明白鬼
我——死得其所
表象
被一团风紧紧拥住，思想在海市蜃楼中驰骋
天蓝得不怀好意，遇见和预谋像是在捉对厮杀
拽住时光的缰绳，大片大片的云卯足劲往前跑
突然被冷空气拌住后腿，云泄了气，湿润整个行程
并非空穴来风。表象严重错位
为视而不见惊呆，为缄默不语感慨，为
点到为止拍手称赞。沧海一声笑
我不停搬运阳光，磨出血泡，不停暗自窃喜
水涨船高。我被表象迷住双眼，面对明晃晃的规避
看成是一种人心向善的游戏
祭奠
路越走越荒芜，还需疏导，方能尘埃落定
我头重脚轻，空有一副情囊，鬼胎在体内兴风作浪
抑制。控制。打开天窗说亮话
如果做不到珍惜，请不要定义其廉价
一段无法断章取义的剧本，没了花絮
结局一针见血。为避免惹火烧身，先行自焚
一首诗是一团火，熊熊燃烧成墓志铭：
爱恨已入土！
心中有团火
在落寞时，心生一计，将计就计
想用卑微的等待和善解人意的关怀
宁愿一错再错而不再错过
心中有团火，不紧不慢地燃烧着
胸有成竹又怕燃烧殆尽。明查暗访
静观其变，在包容和淡定中重拳出击，只是
用心良苦的代价是无动于衷，并变本加利
糜烂的生活和富于挑战的态度干扰视听
我慢慢败下阵来，像一朵乍开的花，合拢、凋零
心中有团火，几番角逐，历经冷暖
沧桑着，静默着，痛并快乐着
灰烬，最终甩下有力无力的叹声
2013-11-30
走进或走出
在别人眼中，我成了大针角走马观花的人
内心的褶皱无法在阳光下铺平
不敢扎堆，在自留地，导演着兵荒马乱的爱情戏
用一年的时间安葬一个人，为一段情尽孝
这一年里，怀念、观望、踌躇、打破沙锅问到底
在田野里，在大海边，在苍穹下
企图说服内心的小，拔掉刺，往往一针见血
我成了被放逐的流浪者，靠在树上，蜷着身子
一年后，放弃卑微的坚持，划地为牢
我的眼前，竖起一望无际的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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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6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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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2-15 08: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