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语言
——和《满世界里飞青流香》
文/戴永成
北方的世界里,一片片雪覆盖着散文诗的种子和梦。
雪,是北国风光的语言,是草原冬天的语言,是吻开红梅的语言。
散文诗,原本是一棵荒原草,长在沼泽里。
荆棘,是散文诗的路标。茫茫雪原,是散文诗干净的家园。
这片被冰雪覆盖的沼泽地,不仅生长碱蓬草,也生长地火与散文诗。
散文诗,疯狂地长成草,以草色撰写诗核,长成漫山遍野的野火,拥抱日出。
散文诗,脱去世俗,开始突围。
散文诗,以雪的语言净化灵魂,以草的语言讴歌生存,唱响天籁之音。
散文诗,在散文与诗歌的夹缝中生存,常常被世俗所伤,伤口中,能听到滴血的声音。
一滴草色的血,染红了雪原。雪的光芒,照亮散文诗的道路。
雪的语言,就是散文诗的语言,圣洁为本,干净为魂。
虚伪、愚昧、赝品、妒忌、泡沫、杂质的语言,不属于雪与雪写的散文诗。
雪,喜欢叩问梅花。散文诗,是被梅花叫醒的雪,燃烧的雪,语言如火焰。
雪的语言,像梅花一样来自苦寒,像野草一样来自生存。
雪,覆盖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雪的语言,是从草原深处长出来的,是从母亲河的血脉流出来的。散文诗,一半流着散文之父的血,一半流着诗歌之母的血。
雪的语言,洁白无瑕,冰清玉洁,像童话一样纯洁,让散文诗的骨头亭亭玉立。
雪的语言,坦坦荡荡,白白皑皑,白就是白,黑就是黑,昼就是昼,夜就是夜。
雪落无声,宁静收藏了雪的声音,雪收藏了春天的声音。
雪融无声,就像散文诗润物细无声,飘逸的是雪的语言,落地的是诗的干净。
雪,是睡着的水。诗,是醒着的雪。
散文诗,被雪包裹成一片明亮的净土,脚印、情感、灵魂与信仰,都是被雪靓丽的语言。
每一片雪,都是散文诗的音符。
雪的乐章以坦荡无垠的旋律奏响,诗的风姿以飘飘洒洒的倩影舞美。
我是草根诗人,亲近雪,是草根一生的归宿。
我用雪的语言,先净化自己的灵魂,然后用被雪融化的散文诗张扬草色的血。
我是雪花诗人,亲近草,是雪花舞蹈的梦想。
我用草的语言,呐喊生存、时代、百态与信仰,我的散文诗便有了野性与血性。
附:朱荣兴原玉《满世界里飞青流香》
散文诗用得着担忧陷入停滞不前的沼泽吗? 诗人们会不会陷入‘修昔底德陷阱’”?
抛弃是诗与非诗的二元对立观,散文诗注定要诞出, 一切冲突、隔阂与辱没无济于事,
一切砍削徒劳无益,一切纷争似灰尘湮灭,散文诗是诗,醍醐灌顶
散文诗正用草色撰写,散文诗人在阔步奔前
她的乐章会以飘逸俊俏的旋律荡开,她的风姿将会虹日清风样展开
音符风扬,纹路似江,蓄势如海,喷薄而出,满世界里飞青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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