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彝族现代诗歌风云榜
十大彝神诗评词
阿卓务林 的惹木呷 罗逢春 俄狄小丰 阿克鸠射
沙辉 达西杨解 木确奢哲 麦吉作体 阿索拉毅
阿卓务林:诗写已经有十几年了,几年前我还能天天看到你的身影,最近当了一个不小又不大的芝麻官,为人民服务去之后很少看到你的新诗作了,偶尔我还是给你的邮箱发去些许诗坛消息,但也都是石沉大海,最近宁蒗地震,给你的手机发去一个问候,你回复消息说正在抗震救灾,这非常好,至少已是一名合格的公务员,但是提醒一下,不要荒废了诗业呀!而你的诗歌随时都能紧紧抓住诗歌的主题,不偏题,不跑题,抓着之后就不会放下。《耳朵的天堂》是一首很奇妙的诗,活脱脱把一个聋子的形象表现的完美无缺。你也是目前为此有幸参加《诗刊》举办的久负盛名的“青春诗会”的三位彝族诗人之一。
的惹木呷:你在创办《火种诗刊》之时我就开始关注你,应该说我俩也可以算作老朋友了,新疆很多打工彝人曾在那里采摘棉花,而你却在新疆的沙漠与荒地里寻访“古西域三十六国”,也算是一个奇人了。回大凉山之后又重走“彝人迁徙”之路,看过一段你在山上迷路的视频,不简单呀!2011年1月于西昌发起并组建“灵诗社”,这又是一个创举。对于你的诗歌我曾经专门评过,今天重新阅读发现你的诗歌有着许多的彝族风士人情和彝族经籍诵传的黑色魅影。
罗逢春:近日到过中山市南头镇一回,发现罗子健(倮倮)主编的《南头诗选》里被诗坛誉为“诗魔”之称的台湾现代诗坛最杰出和最具有震撼力的诗人洛夫用现代诗法翻译唐诗的一组《唐诗解构》之诗,于是我就想到近几年你对唐诗运用现代诗技的再次翻译,应该说你们俩都在做着同一件事,相对而言你是第一个做这件事的人,记得以前也有一些诗人把外国人翻译的唐诗的基础上转入内销再次翻译来玩,这都是非常具有奇特创意的事情。相对你一流的诗歌写作我更看重你的这种用翻译体诗歌的内在魔力,目前有许多所谓牛逼的诗人都在每天观注你的此类诗歌的翻译进展。
俄狄小丰:据传看一个诗人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的诗歌写作境界有多高,而俄狄小丰喜欢带着一幅淡黑色的墨镜,玻璃镜片包围下的眼神是什么样的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未知的领域,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他诗歌的理解。在学生时代俄狄小丰就出版了诗集《城市布谷鸟》,诗集中他对当代彝人现实的生存困境有深刻的入木三分的揭发,应该说他是彝族诗人们从善于歌颂彝族精神文化的书写题材方面转型过来关注彝人现实生活的第一个诗人,他的诗歌就是让我们从天空走下大地,从神坛走下人间,从幻美走下疼痛。
阿克鸠射:小说、散文、诗歌、民间文学、文学评论、新闻等集诸种文学写作元素于一身这是我对阿克鸠射的初步影响,对他的诗歌写作我原先是处于一种怀疑的态度,但是直到他去年给我发来《彝语》一诗,我对他的诗歌写作潜力表示出了巨大的震惊,并写了一篇叫《现代化刀刃下的边缘民族迷凉心境》一篇散章评论,里面我曾说过:“作为族群意义上的个别彝人族别认同感面临着空前的精神危机,促使大部分彝人感到在全球经济一体化面前神经高度紧张,因为害怕那根紧绷的民族文化之魂弦断裂,一种与生俱来的拒绝已经深入我们的骨头。因此,当阿克鸠射在危急时刻呻吟着发出痛苦的绝音:“即便我大难临头/我最后发出的声音 /—还—是—彝—语”时,他已经超越了时空的阻隔与一个民族血淋淋的实际生存境遇。”可以这样认为:阿克鸠射《彝语》一诗是继吉狄马加《自画像》之后彝族现代诗歌收获的的又一篇文化符号代表作。
沙辉:与沙辉的友谊可以追朔到2011年的夏天,在那年我们共同探讨此岸世界的诸象,我听到了你对“祖先情结”的写作理念,并对你未来的写作潜力开始具有无限的期望。应该说从去年到今年你犹如一座火山爆发,开始了你的短暂而辉煌的诗写征途,并获得了很多意料之中的收获,“祖先情结”诗歌理论与文本同行,这是继阿库乌雾提出“第二母语”,周发星提出“地域诗歌”写作,阿索拉毅提出“此岸诗歌”写作之后,彝族本土诗人亮出的又一个诗歌理念结晶,我始终相信你的未来会走的更远,更加具有爆炸力的思想炸弹一定还在后面。
达西杨解:攀枝花作为一座新兴的钢铁工业城市崛起,曾于大凉山血肉相连,对于诗歌而言,我们大概都只记得彝族青年诗人沙马充满着幻境与苍茫的诗歌,以及格萨拉、迤沙拉等具有彝族风情的人文之地。除此我对攀枝花的映象无法有更多扩展性的联想。但是现在达西杨解来了,尔夫来了,沙凯来了,更具冲击力的新一代诗人来了!特别是达西杨解作为在彝汉双语之中自由互换的写作高手,对彝族经藉文学也有较深的研究,并倾向于神秘主义诗歌写作,因此他的诗歌写作充满着很多的彝元素,充满着很多不可言说的神秘莫测的事件。我现在把他的诗歌定义为:彝式神秘主义风格写作。可作为一门独立的诗学予以研究。
木确奢哲:我第一次在木确奢哲的新浪博客上读他的诗歌就被他的诗歌深深地震撼了,我曾经在“活塞”诗人群里读到类似诗歌,但我问他是否知道《活塞》,他给我的答案是完全不知道,算是我们彝族现代诗人群里又一个自立自创诗派的开山门祖,而他完全对此一无所知。木确奢哲的诗歌就是一道词语狂欢的风景,每一个文字都有一个黑色的字魂在跳动,每一首诗歌都有一个没有来源的鬼精在作崇,犹如诺苏毕摩们驱使的无数满山满地的草鬼在山中蹈舞、喊打、撕杀,似一片壮观的末日遗世景象。至此我认为木确奢哲可称之为“鬼师”,他的诗歌就叫“鬼诗”吧!
麦吉作体:你是我永远的兄弟,每天我都能在醒来之时听到你在俄尔则俄呼吸的声音和每一次脉博的跳动。在这个已经不相信诗歌天才的年份,我相信你就是那唯一的不可复制的天才,而天才的出现必定伴随雷鸣电闪,伴随乌云密布,但是兄弟呀现在确确实实诗歌不是可以拿来吃香喝辣的时代,诗歌不是可以拿来交换爱情的时代,我们都只不过是拥有一颗精神的诗弹,在现实世界中我们必定碰到许多铜墙铁壁,对于这些“苦饭”我们要学会把他当作下酒菜咽下去,并排泄给这个污七八糟的世界。对于你的诗歌我相信是一个精神圣僧在荒芜的大地之上涂画一种纯洁的诗艺追求,你那娴熟而异质的诗歌语言在彝族当代诗界也是独一无二谁也无法模仿的。
阿索拉毅:自己给自己评价,始终觉得有一种厚颜无耻之感。撇开阿索拉毅已有的诗写著作,评论天赋和公益成就不讲,我始终觉得他这个有时还算有那么一股认真劲的人,在彝族诗界狂起了一阵“诺诗旋风”,把彝族现代诗界闹的鸡犬不宁不说,还把“此岸”诗歌推向了华夏诗界的前沿阵地。一个只会在山中吃苦荞粑粑的人如何做到这一点,在华夏诗界他现在是未来也必将是一个永远的秘密。
执笔:阿索拉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