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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予徐乡愁兄 /<<蓝煤2011——2014,2,8诗歌精选若干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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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2-8 17:3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蓝煤 于 2014-2-9 15:02 编辑

<<蓝煤2011——2014,2,8诗歌精选若干首>>




世界上本来有许多条路
很多没有人走了
路便少了



农民来到天安门广场

农民来到天安门广场
偌大的广场
他想
拿来晒谷子





南姚村的向日葵都已枯死
广阔的田地上
一杆杆痛苦的鸡巴
日着一个个黑乎乎的太阳



无题

鸟在空中放鸣
鸟落在了树桠上
树桠轻轻晃摆




长城

长城自战国起
不断地修
一直到现在

倒了修
修了又倒
大家轮流坐庄

万里长城永不倒
一首歌里这样唱

长城
永恒的脊梁
我心中的信仰
有人这样写

其实对于长城
最美好的记忆是
很多年前的
那个夏天的
夜晚
我和她在长城上度过
弯弯的月亮像个花冠
就在我们的头上




      鸡巴照常硬起

     国庆黄金周
结束了
      回想这个黄金周
我过得多么的窝囊
      我只借到一佰块钱
每天就只有在家
      喝酒和上网
哪儿也去不了
      可是
鸡巴还是照常地硬起
      我手淫了五次

      新的明天又将开始了
我希望从此告别手淫





垃圾诗人的垃圾生活

垃圾诗人古河
解便从来不需要用手纸
而是直接用手
然后再拿水把手冲洗干净

垃圾诗人曾德旷
经常在路边装疯买傻
乞讨生活
美曰体验人生

垃圾诗人小招
房间里总是垃圾成堆从来没有打扫过
灰尘厚达一厘米
烟蒂和啤酒瓶撒满地
啤酒瓶拔一个
就看见黑黑的酒瓶印子

垃圾诗人无聊人
衣服、内衣、内裤、袜子很少洗的
衣服脏到不能再脏就扔到干洗店
衬衣经常是反过来穿
内裤和袜子则穿到不能再穿为止才扔掉
也因为这样他经常不穿内裤和袜子

垃圾诗人心地荒凉
喜欢勾引别人家的少女
在她们面前卖弄他的诗歌
他没有钱请少女吃饭
少女们请他吃饭

垃圾诗人管党生
几十年不刷一次牙
只偶尔用手或是帕子抹一下
加上他是大烟鬼牙齿黄的不能再黄

垃圾诗人刀歹
一年四季很少洗脚和洗澡
直到女人看不下去了骂了他
才去洗一次

垃圾诗人江海雕龙
几个月不曾洗一次头发不修一次边幅
每次都是要孩子提醒他
他才去洗一次头发修一次边幅

还有很多的垃圾诗人
不便一一再介绍
虽然他们的诗歌和生活看起来很垃圾
但是里面却充满了人性的光辉
坚强、温和、真实
不做作、不妥协




办公室里的臆想

她低着头
手里拿着毛线
静静地坐着
织毛衣
看着她那双灵巧的手
不停地摆弄着
我想象着
她是我的妻子
是我的情人
她是在给我织毛衣

晚上
一件漂亮的毛衣
就从她手里织成了
在小屋里
她让我试穿一穿是否合身
我脱去外衣
穿了
很合身
她满意地笑了
我感激地拿住她的手说
“你的手真巧”
她娇羞地挣开手
在我的背头
轻轻地拍着
拉扯着
我冲动地一把抱住她
她望着我
我的嘴向她的嘴迎过去
她的双颊泛起红晖
她闭起双眼
我吻住她的嘴
她的嘴吸着我的舌尖
我的嘴吸着她的舌尖
我一边吻她
一边抚摸着她。。。

她与那个男人离了婚
她成了我的妻子
她为我生下了一个胖胖的小子。。。




诗话剧<<打倒写诗犯——曾德旷>>

编剧:古河、曾德旷、蓝煤

主演:
垃圾疯子曾德旷
垃圾秘书古河

演员:
垃圾王子小招
垃圾公主小月亮
垃圾教主皮旦
垃圾天王徐乡愁
垃圾天后大月亮
垃圾元帅管党生
垃圾总理无聊人
垃圾各部长及委员
江海雕龙
刀歹、丁目、管上
力比多、蒲秀彪等
以及众多
垃圾卫士和员工

导演:
垃圾浪子心地荒凉

剧情简介:
(第一幕)
自认为写诗
而犯了罪的
垃圾疯子曾德旷
来到垃圾联盟大本营
请求给予治罪
垃圾秘书古河
问其何罪之有
其一一陈述
六大写诗之罪:
1、因写诗致今无妻无子
2、因写诗致今贫穷无依
3、因写诗致今无力赡养父母
4、因写诗致今受尽世人嘲讽
5、因写诗致今过着猪狗的生活
6、因写诗致今精神错乱
古河曰:
妙哉!
这就是一首绝妙的垃圾诗!
古河朗诵:<<写诗犯曾德旷六大写诗之罪>>
曾德旷曰:
秘书,不妥啊!
古河曰:
还要如何?
曾德旷曰:
我要你们亲自审判我
在天安门广场搞个审判大会
古河曰:
好!好!太好了!
这样就更垃圾更极致了
待我和常委们商量一下

(第二幕)
垃圾联盟政治局扩大会议
古河宣读会议讨论提案
<<关于曾德旷“写诗有罪”行为艺术策划的讨论>>
获全票通过
具体方案由古河、曾德旷和蓝煤负责完成

(第三幕)
垃圾联盟政治局常委会议
古河提交<<“打倒写诗犯——曾德旷”行为艺术策划方案>>
经过激烈的讨论最终获全票通过

(第四幕)
垃圾卫士和员工不停地忙碌着
挂幕布、装灯光、铺地毯、摆桌椅、化装

(第五幕)
晚八时
行为艺术正式展开
常委和各部委员们一律着中山装
齐刷刷坐到主席台上
周边站满了穿解放装
带红袖标的垃圾卫士和员工
幕布上方
一行
“打倒写诗犯——曾德旷”宣判大会
的标语
显得格外醒目
古河主持大会并命令:
“把写诗犯曾德旷押上台来”
只见两个红卫兵
把个穿着稀巴烂的写诗犯曾德旷
从人群中押了上来
其双手被反绑
颈上吊着一只装满粪的粪桶
桶上面贴着白纸大字“写诗犯”

审判正式开始
古河宣读长长的判决书
台下人民欢呼雀跃
呼号声此起彼伏
“打倒诗人”
“打倒写诗犯”
“烧掉狗日的诗歌”
“枪毙他”
“不要脸的东西”
“毛主席万岁”
“共产党万岁”
。。。。。。

有人点起了火把开始焚烧诗集
有人举起了拳头飞舞嚎叫
有人举起了毛主席语录
有人举起了邓小平理论
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
有人唱起了红色歌曲
臭味四溢
但人民久久不想离去
直到警察从地下纷纷冒了出来
。。。。。。





踢球

绿茵场上

几个男孩在踢球

有那么几次

球落在离我不远处的前方和左边

我都没有去把球踢回给他们

原因

我的球技不行

怕把球踢歪

甚至踢不中

我有过这样的经验

虽然

我是个球迷

非常喜欢看球赛

但却没有练过一天球

虽然

我很想跑过去踢一下那球

虽然

我很想走过去和他们一起踢球

但还是拿不下信心

我就这样

站在那里看着

直到球滚到了脚边

我抬起大脚

使劲猛踢

老实说

球踢歪了

但不是太差

特别是

球飞出去的弧线很优美



触脚背的一刹那

感觉很舒服




一个孩子在玩牌

一个孩子在玩牌

他虚拟一个对家

然后

把牌摊着分开

最好的牌他都拿在手上

于是

每一回他都赢了

这样下去

可不好玩

他于是按照规则

把牌洗了一遍又一遍

朝牌背摸牌

他认真的出了牌

也为虚拟的对家认真的出了牌

果然

第1轮他输了

第2轮他又输了

但第3轮他赢了

第4轮他又输了

但第5轮他赢了

他发现

这样的游戏才是真实好玩

后来

他觉得不过瘾

邀请来了2个同伴一起跟着玩

玩了一个下午

还不觉得完全过瘾

他显得很开心

一脸红朴朴健康的样子




保卫落叶

前些日子

莫斯科民众

为几片落叶发起示威游行

反对政府人为清理城市的落叶

听起来非常奇怪

此举引起广泛的讨论

最终迫使政府不得不把落叶重新运回到原来的地方

让落叶保留着原来的面貌

使秋天的莫斯科重新焕发出昔日自然的生命状态

体现了对自由愿望和自然生态的尊重

反观吾国

不要说一个乞丐无人去管

就是一片落叶也会有人来管

所有的校园

所有的民居和街道都千篇一律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干净得甚至连一片落叶都找不到

整齐得使画家吐血

除了干净整齐

我们的城市

似乎再没什么




献给我的御用板车师傅——赵师傅

我请不起别人

也不放心别人

更不愿意欠人人情

我只有请你

用区区的20元人民币

在我每次醉酒的时候

很多次

我都是提前把你叫来

与我们喝上一杯

很多次

你都拒绝接我递给你的20元人民币

说我和你已经是兄弟和朋友

这样显得很不好意思

可每一次

我都逼你接下

我知道你不容易

而你总是说如果这样

下次不会来接送我了

可每一次

你还是按时来了

还有很多次

你要替我喝酒

我都不让你喝

我不能让你帮我喝

你喝醉了

我怎么办?

而实际上

你每一次都不醉

并且还把我安安稳稳送回家

你是我的御用板车师傅

你经常说

我的日子过得很潇洒

我也说你的工作很自在

你不用挂牌

不用办执照

祖国不需要你交纳一分钱的税

每当这个时候

你总是哈哈傻笑

笑得很天真灿烂

像一个孩子




孩子

一个工友死了

是被电击死的

出殡那天

年轻的妻子

扶着木棺哭得死去活来

他们6岁的独子

好象没事一样

只顾在院坝玩

很多人都认识他

很多人不认识他

直到有一天

老师在语文作业上

看见他

造了这样一个句子

———

“如果我变成死人,

我就可以见到我爸爸了”




我想要的天堂

在美国街头和教堂

有免费午餐和晚餐

提供给

身无分文的穷人

与流浪汉

我愿意

去美国做一个穷诗人

流浪在美国的街头和乡村

把诗歌贴在破背心上



有没有

一个女孩或者一位富翁

把它喜欢上

我乐意

把诗歌题赠给她和他

当然

她得给我一个湿吻和拥抱

他得给我一笔不小的美金

在美国的大街上

或者花草葱绿的乡村小道上

我吹起清脆的口哨

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年

快乐地到处行走




乌国

在坡加新

公务员很少

一个普通公务员的收入

不如一个普通工人

没有多少人愿意当公务员

大家都想去做实业

做服务

去经商

只有少数立志为民为国谋事的人

才去竞聘国家公务员

坡加新如此

好象与乌国相反




有这样一个国家

有这样一个国家

这个国家的一个县

制定有自己的法律

其中有一条

男女双方一旦结婚后

男方不可与女方离婚

女方可以随时与男方离婚

作为对等条件

男方可以最多娶3个老婆

这个法律真是好




患脑梗塞的父亲

我用一根竹签

轻轻挠他的脚掌

那大脚微微地弹了几下

我又用棉签轻轻擦了擦他的眼角

那眼皮微微地跳了跳

我确信他已经睡去

第二天一早

他歪着嘴唤我要喝水

(他竟比我先醒了来)

我于是用棉签一遍一遍地沾着温水

湿润他的嘴唇

他又说要尿尿

末完

他突然说有屙屎的感觉

我把屎盆垫在他的臀下

他使尽气力

终于拉出了

入院10天以来第一泡屎

  


还少女自由!性福自己选择!

一个流氓

把一个少女锁在地窖

做他的性奴

还每天叫少女和他谈性福

这是何等无耻!



18年前的事

那是18年前
我还是一名美术老师
我所教的学生里
有一个女生对我特别的崇拜
并对我产生了暗恋

那时她16岁
我27岁
有一次是深秋的夜晚
她悄悄来到我的窗前
敲开了我的房门
看见我满屋的书籍和画
还有我写的诗歌
她陶醉地倒在了我的怀中

我像一位老农
剥一枚还未成熟的苞谷
剥开了她所有的衣服
忽然间
她哀伤的说
“老师,别、别、、、
我还没满18岁
等我满18岁
我再给你 好么”

听了她仿佛从岩洞深泉里
流出来的声音
我两手迅速地放开了她
她望着我说
“对不起,老师”

后来
她再没来上课
一个月后
在门上的留言袋里
我看到了一个记事本
里面全是她写的关于我和她
之间的诗歌和日记

一直到现在
我再没见到她




母亲是妓女,父亲是嫖客

母亲节到了
父亲节也快要到了
大家都在歌颂
可是
我的母亲是个妓女
我的父亲是个嫖客
———
我拿什么歌颂?




夏日

公园
草坪
读书的女孩

风吹
草动
害羞的百合



最后五毛钱

包里
只剩下了
最后五毛钱
想起明天
生活还要继续                                                            
心里
就开始发慌
不管怎样
先去
楼下的小卖部
赊两包烟
再说



毛泽东与江青的幸福时光

1938年4月16日
延安
午晴
毛泽东让警卫员
拿来一把藤椅
悠闲的坐在窑洞门前
一边晒着太阳
一边看着报纸
一边抽着烟卷
江青在一旁纳鞋底
小嘴里哼着曲儿



第一次看见大海

那一年的八月
揣着二十二岁的梦想
我站在湛江的海安码头
望着茫茫的大海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大海
一个船主向我招了招手
“喂,小伙子,过海吗?”
就这样,我第一次离开了陆地
那感觉真好



幼马与蝴蝶

草原上
一只蝴蝶翩翩飞舞
降落在一匹吃草的幼马的蹄前
幼马扭着脖颈惊恐地往旁边闪了一下
眼睛斜斜地朝蝴蝶看
蝴蝶很调皮地又飞了过来
幼马扭着脖颈往旁边又闪了一下
眼睛还是斜斜地朝蝴蝶看
调皮的蝴蝶又飞了过来
这一次
幼马没有再往旁边闪
而是用它小小的鼻孔去往蝴蝶身上嗅
蝴蝶一惊
忽地飞了
幼马呆呆地望着蝴蝶飞走
两个眼泪在它的眼圈里不住地打转

                                                

她轻轻地用耳勺为我掏耳屎

我侧卧着
把头枕在她的大腿根上面
她轻轻地用耳勺为我掏耳屎
我闭着眼睛
听她掏耳屎的声音
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了

                                      

8路公交车

去花果园
要坐8路公交车
我到的时候
一辆8路刚好开走
我放心地等   
又一辆8路开了过来
可是车厢里已经塞满了人
我不想坐没有座位的车子
于是只有耐心地再等
下一趟来了
还是挤满了人
时间不允许我再等下去
我只好随众挤上了8路公交车



在表弟家,看见二表妹三表妹四表妹六表妹

表弟家杀年猪
我和老婆儿子都去了
看见二表妹三表妹四表妹六表妹
我好想
告诉四表妹从小以来埋在我心里的秘密
我好想
告诉四表妹我在写诗我是个诗人
我好想
告诉四表妹我以前的诗歌和现在的诗歌
可我没有
我和四个表妹一起在打牌



我们班的王英老师

我们班的王英老师
春天教我们工艺课
她穿的衣裳如一棵樱树
树上飞满了樱花和蝴蝶
还有她的头发她的眼睛
好象乡村的溪流清亮
可是
每一次让我忐忑不安的
是王老师胸窝里的一双小白兔

一次
扬宝气和刘得很故意问王老师作业
我看的很清楚
他俩使劲地往王老师的胸窝里面看
我感到真的很生气



我喜欢看你干净

你说你要来
从早晨起我就开始忙碌了
我把地下打扫了一遍
又拖了一遍
把脏衣服悄悄地藏起
把脏碗脏筷刷洗干净
还把被子折得整整齐齐
终于都收拾完了
我躺在床上
我记得你曾说过
你喜欢我身上的汗味
还有我的脚气味酒气味
你说
你就喜欢我的丑样
不喜欢我像别人一样干净
可是
我喜欢看你干净
不想你粘了灰尘
哪怕一点点



公园里有一块草坪

公园里有一块草坪
从我小时候开始
就被围了起来
上面竖立一块牌子
"请勿践踏草地"
一年四季如此
几十年来如此
它永远被围起来
也从未有人进去过
那么大一片绿油油的草坪
只能远远地望过去
好像天上的一朵白云从来没有存在过




挖土的人

那个挖土的人
从土里挖出来了一块什么东西?

他略有所思端详了好一会
随后把那东西摔向了远处的草丛
他继续地挥臂挖脚下的土

那个挖土的人
挖完了土
然后坐在了翻起的土块上面

天就要黑了
他为什么不急急回家?



感冒

感冒
鼻子塞
喉咙痒
打喷嚏
吐浓痰
头微热
眼倦
厌食
无性趣
四肢乏力

入院
打点滴
每天
小瓶大瓶
共4瓶
3天
12瓶
药费
医疗费
总计560

出院
在巷子口
闻到一股
麻辣
红烧鱼香




伤疤

老刘的额头上有一道伤疤
好多年了
老刘都说是醉酒跌的
直到昨天
他给我讲是和老婆打架留下的
昨天晚上
老刘真的是醉了




煤是黑的
-
----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煤炭为什么这样黑?


      煤是黑的
但黑不过
矿工的眼睛

      煤是黑的
但黑不过
矿主的良心

      煤是黑的
但黑不过
寡妇的嘶喊

      煤是黑的
但黑不过
孩子的哭声




升国旗

每个周一的上午九时零十分
学校都要举行升国旗仪式
今天也不例外
国旗在庄严的国歌声中缓缓升起
但是没有展开
像一把收拢的伞让人有点失望
抑或有点庆幸
这都是因为没有起风
有风的时候国旗定会飘飘飒飒









山中一日

野草为床
白云是被

砍柴的阿妈
蒙羞着脸躲过




  春游深山

青草地
绿水边

香蕉皮
啤酒瓶
易拉罐

果核
烟头
手纸

两只歪遢遢的白色避孕套




关于做爱

做爱

应该是人类最文明的用语之一

是人类觉悟的一大进步

她的意思其实是创造爱

她不同于日B

操B等公权意识十足的低等的字眼

让人只是想到和动物一样短暂激烈的本能过程

她是包含一定的情感

一定的语言和动作相互交流的过程

如同做作业

做事情

画画和写诗一样是有趣和文明的事情

我不理解

有些人见到做爱一词

就很反感

甚至为此

枪毙掉我的一首诗




我想和你做爱

我今晚

对少年时

的老同学

黄春红说

我想和你做爱

她答我

你神经病了?

我回她

一个鬼脸

内心

却无比惆怅




怀念温馨的80年代

80年

我们县开始有黑白电视

到82年

我家才买到一台11英寸的黑白电视

记得那时

邻里四舍老老少少

吃完晚饭后都来我家看电视

父亲就用他钟爱的茶

黄豆和花生招待大家

边看电视边吃黄豆和花生

边侃门子

那个时候看的都是些很单纯的片子

现在还能够记住的有

《霍元甲》《陈真》《渴望》等

最好笑的是

每当看到男女主人公接吻或者拥抱时

我父亲就把电视调换到另外一个台

有时候来不及调

大人们就把头埋起来

过了一会

才又把头抬起

然后继续边看电视边侃门子

这样的情景

恐怕再也没有了




冬至

昨天冬至

按照习俗

我们杀了一条大黄狗

喝了一夜的酒

可是

今天依然寒冷

冬天才刚刚开始




我们家

天气寒冷

买了双

里面有毛的大头皮鞋回来

儿子看了又看

问好多钱

100块



酒鬼买皮鞋用去100块

他妈妈

坐在客厅的烤箱旁打毛线

一声不吭





习主席爱吃包子

习主席爱吃包子

我也爱吃包子

习主席爱看足球赛

我也爱看足球赛

可是除了这两样东西

我不知道习主席还爱什么 ?

比如习主席是不是也爱喝酒

比如习主席是不是也爱女人

比如习主席是不是也爱玩牌

比如习主席是不是也爱金钱

比如习主席是不是也爱自由

比如习主席是不是也爱民主

比如习主席是不是也爱宪政

比如习主席是不是也爱诗歌

等等

当然我知道

我所爱的习主席并不一定爱

但是我想

有些东西

对于每一个人

至少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

应该是具有普遍一致的共同点的

比如温煦的阳光和葱绿的大地

比如纯净的水和清新的空气





诗与文

读你心目中的好诗

写你心目中的好诗


有些诗其实就是文

有些文其实就是诗





如果我是张艺谋

中国一流导演

张艺谋

加入超生游击队被罚748万元

网民一片欢呼叫好

如果我是张艺谋

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个国家

到香港或者另外一个国家去居住

因为那些地方没有超生的说法

就怕你生不出和养不起

可是我知道

张艺谋离不开这个苦难和愚昧的国家

他还想

在这里多捞些人民币





我们一生做过多少次爱

从前

我们每天做几次爱

后来

我们每天做一次爱

后来的后来

我们两天做一次爱

现在

我们一星期做一次爱

有时

甚至一个月都不做一次





看见这样一张相片

在西藏

一座寺庙

的门外

悬挂着

一幅

红色标语

上面

用藏汉

两种文字

书写

热烈庆祝西藏解放58周年



头顶

的蓝天

形成

强烈对比




爬山

今天回老家看老娘

正午

阳光暖和

带犬子爬后山

童年的路已经被荆棘阻隔和杂草遮掩

不过路还是清晰可见

终于爬至山顶

在草皮上睡午觉

沐浴日光

犬子到处跑

下山

沿原路返回

犬子和我一身臭汗

手被荆棘划破几道口子

非常愉快

晚饭

犬子吞下一大碗米饭

我饮下娘烧的半斤米酒




只有自由,没有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很久以前

有人就给诗人带上了镣铐

说这样才像诗人的样子

当然

多数诗人接受了

但还有少数诗人

一直不愿接受

一直在试图奋力砸碎这把枷锁

这些少数的诗人

成了古往今来

永远为数不多的勇士

在创造

和推动着诗歌的历史





我看管党生的貌相

无论怎么看

无论从哪方面去看

管党生都很像——

一个贫困老农民

一个下岗老工人

一个老乞丐

一个老流氓

一个老官僚

一个黑社会老大

就是不像

一个知识分子

一个写诗的人

一个传说中的中国大诗人





走在隆冬腊月的街上

整条街都是奔跑的汽车

整条街都是忙碌的人们

整条街都是包装精美的礼品

整条街都是色香诱人的年货

整条街都是印刷体春联

整条街都是印刷体年画

整条街都是浓妆艳抹的女孩

整条街都是衣着光鲜的男孩

整条街都是高音喇叭声

整条街都是丢弃的垃圾




党性是什么东西?

如果真的非要有

党性这么一个东西

党性

就只能是毛委员

当年所提出来的——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按人民的意愿办事!

做人民最忠实的奴仆!

而不是相反

不是———

封人民的嘴

吃人民的肉

喝人民的奶

吸人民的血

强奸人民的意愿

不为广大人民服务

只为少数人和人民币服务

虽然

毛委员当初讲这个话

让老百姓很高兴

让老百姓很相信

让老百姓很舒服

但是

他所一手带领的党

随着他的死去

随着改革开放和市场经济大潮的来临

很多的党员慢慢就褪掉了党性的外衣

变成了不穿衣服的只有了权益的野兽

为什么会是这样 ?

因为

一个始终真正具有党性的政党

不是依靠权威

不是依靠嘴巴

不是依靠纪律

不是依靠觉悟

就能够做到的

而是

并且必须是

始终要依靠民主

始终要依靠法治

才能做到的





四表妹为什么要带六表妹来?

四表妹带六表妹来

我们在如意酒家吃饭

四表妹为什么要带六表妹来?

我只好把抄好的诗歌偷偷藏了起来

她俩各喝了两杯红酒

我喝了5杯

我盯着四表妹看

我只与四表妹说着话

六表妹就有些不自在

六表妹说表哥我先走了

你们多玩一会

四表妹说六妹你等等我们

表哥还没吃饭呢

我说吃完饭我们去什么地方玩?

四表妹就说那去河边散步吧

六表妹一个人远远地走在路的前面

我和四表妹远远地走在路的后面

我终于把诗稿交给了四表妹

叫她回去后一个人看




小小心愿

今天是大年初四

从上次我和四表妹见面后

从我把诗稿交给四表妹后

我和四表妹已经有6天时间没有相见了

没有得到她的电话

我也没有勇气打个电话去给她

不知道四表妹的心里是怎么想

我想今晚发个短信给她

约她明天下午出来

在郊外的老地方酒家见面

顺便我们可以去爬山

听说山里的兰花开了

如果可以

我想吻下四表妹

握她的手

为她朗诵我的诗歌

也许

四表妹会拒绝我的邀请

她会担心

我们的一草一动会引来巨大的风暴

但愿上天保佑我和四表妹

但愿四表妹

明天不要带六表妹来




主流是什么东西?

就是号召大家都来吃白面、馍馍、稀饭和干菜

你不能吃牛奶和面包

不能吃过桥米线

不能吃红米和黑米饭

不能吃新鲜蔬菜和水果

不能吃麻辣豆腐和红烧鲤鱼

说白了

在吾国

主流就是猪流

是禽流

是疯牛

是脑流

在美国和西方社会

没有明确的主流一说

在他们那里

主流就是自由

自由就是主流




可怕的和谐

大家都知道的一个人

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不是去美国

不是精神病

是被暗杀了

没有人敢作声

都怕牵扯到自己

于是

社会就更加和谐了




荒谬

老虎要管老虎

自古从来没听说

只听说

人能管老虎

铁笼子能关老虎

可是

很多人都成为了猪

狗和鸡

铁笼子成为了摆设

人间变成了森林




突然

皮肤突然生白斑了

舌条突然起梅菌了

头发突然变绿了

鼻孔耳朵和眼睛突然流血了

脑袋突然喷浆了

胸和腰突然被钻孔了

手和腿突然断裂了

鸡巴突然变成黑碳了




你们虚幻,我们真实

你们玩词汇象征意象朦胧和理念

我们玩口语直觉事象直接和生命


你们指出存在

我们抚摸存在


你们批判或歌颂

我们剥开或呕吐


你们远离存在

我们逼近存在


你们虚幻

我们真实





曾德旷即婚令老管暗然神伤

原因很简单

曾夫人是位80后胖妞

且在北京有房

垃圾世界终于少了

一个让人取笑的对象





写诗就是说话

最近有一个诗友问我

你写诗怎么像说话

我说

写诗就是说话

写诗不是写字

要做会说话的人

要做诗歌中的人

不要做诗歌外的人

不要做文字的奴隶

他还是有些不解

我继续说

在物质上

或者在精神上

你可能已经自由

但是

在写作上

或者在艺术创作上

你可能进入了另外一种劳役中

他惊愕

不语




诗人、舞者和自由战士

过去有人说

诗人是带着枷锁跳舞的舞者

放在今天

这种说法已经非常落后和可悲

诗人应该是

打破枷锁的舞者和自由战士





妓女春春

我问春春

为何要做这个?

春春说

和你一样

写着

写着

就发瘾了






用一个党派名称形容垃圾派

垃圾派

就是你们

讨厌的

中国

台湾

民主

进步党

如果台湾



中国的一部分

那么

中国

民主

进步党

应该成立

中国

垃圾派



应该成立





亲爱的

叫我不想你

除非红红的太阳西边起


叫我不爱你

除非茫茫的大海没有鱼


叫我忘掉你

除非喜玛拉雅成平地


叫我离开你

除非世上从来没有你


亲爱的

人民币!





贪官与诗人

一个贪官说

除了贪污腐败他不会做什么


一个诗人说

除了玩弄词藻他不会做什么




我爱赵丽华

检验一个诗人的才华

可以叫他画画

检验一个画家的才华

可以让他写诗

而这两方面做得最出色的

无疑要数

我们的赵丽华姐姐




上帝、爱和美不需要理由

他和她离婚了

理由是她出轨了

他和她结婚了

理由是她肚子大了

这个世界处处需要理由

只有上帝、爱和美不需要理由




民主就像牛仔裤、比基尼、电话、网络和iPhone手机

拒绝民主的人说

西方民主不适合某国

请问

如果民主不适合某国

那么

牛仔裤、比基尼

电话、网络和iPhone手机

是不是也不适合某国人穿戴和使用?

或者干脆说

某国人现在还生活在16世纪




写给一位萍水相逢的女子

13年前的夏天

我在邻县一家旅馆住宿

旅馆的生意惨淡

只有一位三十来岁的服务员

晚1时许

我被一阵轻柔的敲门声惊醒

是下午见到的那个女服务员

我问有什么事?

她竟娇媚的望着我说:

你不觉得一个人很寂寞么?

我坦白我没有钱

非要有钱么?


就那样

我与她做了一夜的萍水夫妻

临道别

她只对我说了一句:

请记住我!





爱国,请从爱一个妓女开始!

大粪们天天喊爱国

我不知道这个国在哪里?

是在书本里?

还是在歌曲里?还是在炮声里?

在这样一个堕落腐败

弱者普遍受到欺凌蹂躏的社会

爱一个妓女比爱国重要!

同一个妓女睡觉就是同这个国家睡觉!





美国为什么要充当世界警察?

吾国很多人都说

美国打伊拉克是因为那里的石油

结果是吾国的国家石油公司得到了伊拉克最大的石油开采合同

美国这次又准备打叙利亚

没有人再拿石油说事

只说美国太霸道

美国为什么要这样霸道?

美国为什么要处处充当世界警察的角色?

说来话长

简单地说是为了实现美国国父们曾经立下的诺言

把自由、民主、博爱和法治的种子撒向全世界

实现世界世世代代普世幸福

前苏联之所以遭到以美国为首的北约打压

是因为前苏联实行一党制

剥夺人民的自由选举权、自由言论权和自由生存权

美国并不反对世界各民族的文化和宗教

相反

美国积极鼓励这样多元化的世界存在

美国反对的是以某一种文化或宗教或思想统治人民甚至世界的极端思想

曾经的纳粹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和以本拉登为代表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就是这样一种极端的思想

而遭到美国为首的西方的反抗与打击

美国并不反对一个国家内部人民自愿形成的各种形式的生活方式和集体主义的存在

但是必须是建立在自由、民主和法治的基础上

就是在美国国土上也有很多人按照自己的意愿在过着他们想要和梦想的生活

包括多妻多夫制在内的我们不能想象的各种生活

各种文化和制度

如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伊斯兰教、基督教、佛教、道教、儒教以及共产主义都可以在自由、民主和法治的基础上共同存在

只要你愿意

只要没有人强迫你

世界不是谁的世界

世界是世界上每一个人的世界

这就是美国国家的理念

是理解美国在世界所作所为的钥匙





诗人蝌蚪的渴望

我最渴望

的是

有个地方

让我去

朗诵自己的诗歌

有人

自愿买票

来听

我的诗歌

并以诗歌养活自己





美丽国与乌鸦国


在美丽国

没有乞丐

只有流浪汉

没有妓女

只有性工作者

没有无产阶级

只有破产阶级

。。。


在乌鸦国

需要把以上

都颠倒过来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章子怡的屁股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章子怡的屁股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赵微的脸蛋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范冰冰的乳房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刘亦菲的大腿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王菲的胸口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赵雅芝的手臂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卫生纸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餐巾纸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香烟盒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饮料瓶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酒瓶盒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电影票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飞机票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火车票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汽车票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轮船票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扑克牌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打火机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手机壳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公园门票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全国的景观门票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故宫的门票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万里长城的门票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币钞票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各级人大代表的代表证上

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中华人民共和国8000万共产党员的党员证上






我是垃圾派诗人,我写垃圾派诗歌,我为此感到光荣

做一个垃圾派诗人有什么害羞的?

警如

做一个中国人有什么害羞的?

做一个共产党员有什么害羞的?

如果没做错什么事

就不应该害羞

如果真的做错了什么事

那才应该害羞和检讨

但是垃圾派做错了什么?

相反

作为中国最具先锋意识写作的诗歌流派

垃圾派从中国白话口语诗歌中爆发出来

为中国现代汉语诗歌开辟了广阔的前景

给中国现代汉语诗歌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用血和泪

为中国现代汉语诗歌的未来铸造并提供了一份基石

这些成绩难道叫人害羞?

垃圾派诗人感到光荣才对





儿子啊,不是爷爷穷;是那时确实还没有电视。如果有电视,爷爷也会给爸爸买的。

我对儿子说

爸爸小时候

没有动画片看

没有电视


儿子好奇地问

为什么啊?

是爷爷穷

没有钱买电视吗?





一位父亲和女儿的伦乱情

我今年60岁
中年得女
很不幸
在女儿3岁那年
她妈妈撒下我们父女俩走了
从此女儿由我一手带大
即使洗澡也都是我给她洗
我对女儿的爱抚
随着女儿年纪和身体的增长
开始有一种说不清的爱昧和欲望
也许是太过于积压的结果
女儿13岁那年
在我的主导下我和女儿发生了性关系
女儿没有拒绝
只是感到一丝恐惧
我对她说我这是在爱她
在“疼”她
那时我很清楚这是伦乱是禁忌
是不能这样做的
是会造成女儿将来痛苦的
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了自己
有了第1次后
我与女儿的这种关系便一发不可收拾
那时女儿还小
完全不谙世事
所以一直很平静
且快乐地享受着我给予她的这种畸形的心灵和肉体上的爱
直到两个月前的暑假
刚读完高二的17岁的她
偶然间从互联网上看到了当时国外被炒得很热的关于一位父亲将女儿当做性奴进行虐待的新闻
新闻报道及网友的评论都在谴责、咒骂这位父亲
女儿第一次接触到乱伦禁忌的概念
立即坠入到了无限的困惑深渊中
开始在互联网上广泛搜寻关于“伦乱”
特别是父女性行为的信息
女儿直接问我:
我们长期以来维持的“爱”的关系
为什么网上都说是罪恶的?
“爸爸,您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呀?
您为什么让我生活在谎话中?”
我当时一震
没有马上回答
只是沉思了好一阵才解释
“宝贝
爸爸是爱你的
相信爸爸
我们的亲密关系
是爸爸对你的爱的体现
我们从开始在一起
爸爸就从没有强迫过你
是我们一点一点走下来的
爸爸早就告诉过你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是我们父女俩之间的秘密
爸爸对你没有害意
完全是爱的表达
爸爸和你在一起很开心
爸爸知道你也很开心
你现在长大了
懂了很多
爸爸会因爱你尊重你的选择
爸爸不会强求你
爸爸高兴和你的每一次
爸爸本想等你长大后再给你说明白这些事
让你开心地从爸爸的身边离开
去过你想要过的生活
。。。”
说完后
我进了厨房
做晚饭去了
女儿坐在那里
好象很伤心
我也很伤心
晚饭吃的好闷
没有了以往的欢闹
我给她解释
虽没什么说服力
可是14年了
她和我在一起习惯了
我对她总是那么疼爱有加
总是那么温和
我对她可以说是百依百顺
这次谈话后
我便没有再同女儿有过性关系
那段时间
我和女儿都在进行思考
当然我非常担心女儿会因此想不开做出什么事来
两周后
女儿给我发来了邮件
安慰我说:
爸爸,我想开了
您仍然是我的好爸爸
您仍然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最亲密的人
我爱您
我需要您
我离不开您
就像您离不开我
我们依然和原来一样好吗?
我对她说道:
宝贝
爸爸知道你长大了
本来爸爸要在合适的时间
来给你讲我们的关系
是的
我们之间是发生了人们所认为禁忌的事
可是
那都是爸爸出于对你的疼爱
是的
人们对这叫伦乱
伦乱是指性爱超越了伦理辈分而发生的行为
可是
爸爸太爱你了
在情不自禁的时候和你发生了肉体关系
爸爸本想在你上了大学,你能理解的时候,合盘托出
到那时候
爸爸会征求你的意见
现在
这个时机提前来了
爸爸会尊重你的选择
爸爸不会强求你
因为你会有广阔的选择
爸爸庆幸拥有这么一段美好的岁月
爸爸很爱你
可是你毕竟长大了
你的抉择爸爸都会同意
无条件地同意
如果就此而终
爸爸会把它珍藏在心里
爸爸唯一的担心是
你很单纯
怕你心理上走不出来
宝贝
我的孩子
爸爸不要你惆怅
有话你就说出来
什么都行
只要你开心快乐
。。。
一个月后
我的女儿终于完全走出了困窘
内心再度接纳了我
在为“伦乱”困扰了一个多月后
她又主动恢复了和我的性关系
上周六
她要睡觉时
我走进她的卧室给她送去杯牛奶
她一下子跳下床来
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没有再回避
我抱起了她,上了床
我们又开始了
现在
我和女儿都不再觉得是游戏了
都不再有任何的心理障碍了
而是真正的性的体验

好美呀
这不正是生命的快乐吗
。。。
今天
我好开心
女儿也好开心
心情完全没有了1星期前那样的坏
窗外是那么的美
天也是那么的蓝
工作好顺手啊
我可以说是我女儿的第一个情人吧
她越来越是那么的迷人
她越来越是那么的自然地被我进入
我开启了她完整的女人的生活
我从不会粗暴
我总是那么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
没有一味地为了自己
而是很关注她的感受
她也总是那么地尊重我
在她知道我们的性关系是有违世人的常理时
她没有抛弃和离开我
我知道她很爱我
很想要我
我也很爱她
很想要她
但是如果
不是我和她其中的一方主动地向对方坦诚告白和表示
也许不会再有了
经过这段互相痛苦的经历后
现在
就在今晚
我发现女儿是越来越喜欢和我做爱了
我也是
我此时
感觉真正地好幸福
没有了不安
不过
它是我和女儿享受的秘密
我明白
我们会恪守的
一直到永远
看她酣睡的样子
我会像上帝一样
永远守护她
 



__________________

蓝煤,60末生人,垃圾派诗人;2011年创建“零度主义诗歌”流派,提出“零度主义诗学三原则”(即“无高度”、“无温度”、“无难度”三原则);2012年发起“后垃圾诗歌写作运动”。诗作品在有关官刊、民刊和网刊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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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2-8 22:27 | 只看该作者
《献给我的御用板车师傅——赵师傅》《我们班的王英老师》《我想把我的垃圾诗发表在章子怡的屁股上》
我觉得蓝煤兄的这几个个人较喜欢,不知徐天王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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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4-2-8 22:53 | 只看该作者
收下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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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4-2-10 15:31 | 只看该作者
一组零度佳作,收藏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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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楼主| 发表于 2014-2-11 11:25 | 只看该作者

希望听徐兄真实批评意见。我们有很多问题需要讨论和争论。徐兄弟可以在群里展开。这对垃圾派的发展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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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楼主| 发表于 2014-2-11 11:26 | 只看该作者
孙成龙 发表于 2014-2-10 15:31
一组零度佳作,收藏学习。

谢成龙兄弟。多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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