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朱荣兴 于 2014-2-9 12:47 编辑
涨起来的春潮
冬尽,春归,梅花溅落俯地,道路感染斑驳。
可是云霾漫天夜间星星无光,飞雪坠地使琴声呜咽,月转入黑洞使黑夜拉长,侧目,水流上眉梢凝成霜河。
我怕我在荒岛上睡着,醒来长江没了。
河湾死了,从此画家不来了,诗人心灵打了一个死结。
庆幸得很,在长江大桥通车的瞬间,我翻过身来。
星星因遙远而散光,云朵因空天而轻浮,大地却因诗飞而神奇。
沿途什么也不能定格,无横舟的渡口空流水,无人乘的车会开吗?
不用笔可以写字了,尖利的投机声依旧震痛耳膜。
失重的岁月,不可数的名堂,数不清的台阶,他们振动着翼翅钻营,无规划的莽动是雕刻 吗?
未节电梯把我疾速举向空间,涨起来的春潮和春节过后快起来的节拍,以及一阵比一阵急促的春风,漫过江面吹着村和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