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韩青龙 于 2015-10-11 23:56 编辑
然而那朵雪绒花虽然没有开放,
却成为感受不尽的冰凌的美。她的思索和运动
让你的眼睛面对古老的剑祈祷和平,
当融化的剑和盾铸就出一块块金色的奖牌。
然而我们总是一厢情愿,
我们任然以痛苦或是孩子们的饥饿装饰世界,
或是我们的朋友,或是对手于彼岸呼唤的间歇
闪亮出一丝阳光的温暖,而以后各自又破坏。
这好像临时医院里手术勇士的枕头,
带着蔚蓝天空和广袤大地的光彩在梦里说话。
而另一种形式,也是我要告诉你的——是禁锢
在中东大地和东亚的海洋的桎梏,
它是在死神的教诲下,妄图分享掠夺后的欢愉。
然而我们永远是同一躯体走向同一层地狱。
这短暂的和平,也是一种恩赐,
因为我们的战歌承受了太多的音乐,以致于
沉没在无数死难生命的骸骨,却然后
让我们的艺术在一块雕塑英雄的丰碑上得到装饰,
沉痛的悼词吞噬了他们的真容,
鼓舞着我们的灵魂,为征服对手的意志而出航。
如果痛苦注定是人类的命运,而欢乐是稍息,
那我们就让人们不仅仅去承受,特别是那些统治者,
当驰骋的铁蹄武装在骏马上时,思索和平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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