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扫黄与西山观鸟》" m, z/ c; e. R1 m6 d. t" d9 K% H,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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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春后的第九天。一群鸟! g8 c7 o/ W7 k* H: _% I
在一棵桃树上聚集。但桃花
: [! I; X# \$ K9 _6 B0 [& |5 O; r: y还远远没有开放。一瓦钵$ B( {! `! q; m
盛着豆子和谷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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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6 q9 b, j& b7 q$ `+ F, m5 m/ {众生皆苦。南无月光菩萨- g% j6 y: B( u* C1 v
一条溪流,被反剪了双手
: K* e# G, f2 D/ d" K成为人间的头条新闻。罪过,罪过呵5 |7 @/ h5 Q( V7 Q! {/ L. _
最是在杨柳翩跹的时节里。# g2 [' R, n) r- F3 Y3 k2 {3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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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2-13,半山茅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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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老实说,我有点不能确定,是否应该把这首新写的小诗给大家看。刚好与成都的诗人朋友席永君在QQ上遇着,我就发给他看,并问:“这个算不算是现代禅诗?”他停了一会很确定的回答我:“当然算。”- M: j7 S! e- r" H" u8 j \; v
有人批评我们现代禅诗诗人的作品,不敢直面社会现实。像“东莞扫黄”这样的现实题材,大概写诗的人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去碰了。即便是曾经风靡一时的“下半身”或“垃圾派”,估计也都对此远远逃避。但,这又确实是现实中的一幕,是“头条新闻”。那么,从禅的理论上说,是没有什么东西需要逃避而不能面对的。还是那句老话,不在写什么,而在怎么写。但这样的题材处理起来,远不及写山林自然或寺院僧人的事情好把握。稍一不慎,可能就会弄到不伦不类的地步。
/ f1 f8 R( l. k在这首诗里,我运用了点诗歌创作中“朦胧”加“意识流”的现代手法,并且带了点不动声色的揶揄或调侃。不过,我相信如果我把标题去掉或者改换,大多读者一定难以与“东莞扫黄”这件事联系到一块。所以,这首诗的标题,在这里就成了一个必须的“标识性符号”。
' W/ Y4 i- w* Z这样的尝试,有极大的风险。我说的不是“政治风险”,而是“艺术风险”。一不小心,就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到诗歌写作的沼泽地里,难以拔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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