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木斧 于 2014-2-27 12:04 编辑
一只布谷在清晨啼唱
一大清早的时光,都给一只布谷叫去了
当我的脸埋在一碗牛奶里,便想:
远方的天空是乳白色的
而最后的时光,也是一只布谷
“我在一只布谷的时光里挣脱命运的枷锁”
春天已经潜入了某一根泪腺。一只布谷拼命的叫
嘶力的喊
是谁,背叛了它的爱情?
那些赤潮的回忆,不是说不要了
就可以扔向大街
尽管蓝色的洒水车唱着一首古老的歌,阳光也金黄了一地
布谷还在啼唤。它的理性涵盖了一个春天的激动
我嚼咬着一根油条,它的内核是无边的空洞
不再需要一个外延广阔的词,一个华丽的,哪里都可以堆砌的词
安放,填塞,……
在这一个晴朗的早晨,“布谷”“布谷”
我痛彻地凝望到了一个夏天的粉红。远走的爱情
还会踏着蓝尘,灿烂
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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