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印象（散文诗）
文/封期任
1
槐树，终日守望在村口，把归来的脚步等候。
它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气息，幽香淡雅。
一缕一缕地飘散在空中，随云霞流动。
渴望漂泊在云天之上的灵魂，闻香而至。
2
槐树的风度，独特而别致。
模仿得了它的形态，模仿不了它的神韵。
躯干，像一条笔直的直线，插入云霄。
又像一把青铜宝剑，剖开苍老的高原，让苍鹰和雀鸟的梦想，有一个新的高度。
枝桠的线条，在高空搭建一个仓储。
装满着它所要表达的思想和情感。栉风沐雨的叶丛，使高原人错落有致的层次异常丰富。
3
它自由地呼吸，叶片微微勃动。
仿如初夜的处子，心里的血液贲涨，身体却颤栗不住。
这时，在它的面前，一切语言和文字，包括所有的颂辞，都显得苍白无力。
所有的镁光灯，黯然失色，失去了应有的亮度。
4
伫立，在岁月的山岔口。
流浪的脚步和遁形的心，吮吸风雨。
它用手掩额搭棚，眺望的目光，把暮色读透。
读透的还有那些大片大片的雨水，象芭蕉叶一样宽硕肥厚。
叶与叶，亲切地依偎在一起，象一根草与另一根草，抚慰相依，无间距。
5
漂泊的游子，梦中与槐树对望无语。
无语中，他忧郁地想起一个遥远的故事---
酒，干了。杯，空了。
别离的蹄声，消失在迷蒙的雨雾。
一串凄惶的泪滴，夺眶而出，渗入槐树的根部。
一个佝偻的身影，与槐树一道，把村口那条路读瘦。
骤然而下的病句，把掌心的脉纹刺痛。 |
发表于 2014-3-5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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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5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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