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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墓志铭》引发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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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4-14 17:3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敬笃 于 2014-4-14 17:40 编辑

一首《墓志铭》引发的“血案”
-----和王法、海滨诗友的对话


墓志铭

---与勒内•夏尔同题

敬笃

森林里流淌着黑色的血
大地的污浊
在落叶的散乱中
镌刻你曾经痛苦的面孔
是爱的结局,生命的归宿
还是永恒?

创作背景:2014年一日中午,自己闲来无事翻看董辑大哥赠送的《法国九人诗选》(树才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其中法国著名诗人勒内•夏尔的诗歌,自己稍有灵感写下了这首《墓志铭》类似于与其同题。原诗歌内容为:“在散乱的痛苦中被鸟啄走,留给森林一桩爱的劳动”,自己并不清楚该诗的创作背景,在阅读中开始了自己关于“墓志铭”的阐释。

王法:你这首哲学、含蓄、欧味。你可以参看以下这首诗。
墓志铭
        ● 羽微微

这是我的最后简介,我希望更简短一些,洁白的
大理石碑上,除了名字、性别、时间
还应该有一句什么?
如果你没有其他的想法
我建议就写上:
她曾深深爱过及被深深爱着

敬笃:他这首《墓志铭》更有主体意识。充满了对死亡的理解和对生命之于世界的诠释。
王法:你的学识和素养注定了你只能写你现在所写的高雅的诗。那是你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变。如欲改变,需待进入社会。
敬笃:我不愿意触碰龌龊的东西,那不是诗歌所需要的东西。口语诗、或者下半身诗歌终为人所耻。风格一旦形成,很难有所改变,但我也一直力求做一些改变。
王法:应当再加强一点当下感……
敬笃:比如说?
王法:语言、语境、语速。每个时代都有其独特的具有鲜明时代烙印的语言、语境和语速。你的诗,一读立即就可体察出浓厚的欧味和18世纪欧洲古典文化的神韵。
敬笃:是的,我的语言关注的面不仅仅局限于慢,也在试图寻找一个纯诗的概念。主要是我不可能写出《荡啊荡》、《操啊操》一类的诗,因为我打心眼里并不认为那是诗。我在诗歌创作的时候总是试图寻找纯粹诗歌的维度,我们不可否认汉语诗歌总是局限在自己的语言视角中,对于语言的张力不够,而且意象的入诗方面很难基于汉语背景下达到我们所需要的诗性。
本来新诗就是一个舶来品,纯度写作才可能成为新诗生存的砝码。我们不能排除诗歌关注现实,关注现实语境,但是这个语境的归属和现实的介入,该如何入手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我不太确定,我的诗和18世纪的古典诗歌有什么关系没有,主要是我不太关注这一块。我接触的文本多是二十世纪美国诗人(赖特、勃莱、毕晓普等)和一些国内成熟诗人的作品,北岛、西川、王家新等等。
我创造的诗歌意境,主要想从一些灵魂关注和宗教、神性的内在出发,想要力图突破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误区,诗歌是有神性的东西,我们不能单纯的把“我”作为现代诗的核心入读,诗歌没有神性,那就不是诗。诗歌的语言,在某种程度上讲,更应该抓住“随心所欲”“而这个”心“类似于不可说的概念,正如康德所言的一样,有些东西必须是上帝的。
我看到某某九零后诗人的《荡啊荡》当时有一种特别想哭的感觉,因为我发现诗歌和人的品性是有很大关系的,一个人骨子里”渴求“什么,却将其表述为"共性”这是一件可耻的事情,这类似于口水诗人总想在“原始欲望”中,找到一些入“诗”的噱头。然而这恰恰顺应了普通人的泛泛需要,我并不否认他们的诗歌写作是“个体”行为,但是我必须澄清诗歌要净化心灵,获得性发展,必须要走一条合理化、知识化道路。
我觉着西方诗歌值得借鉴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比如说语言,语言的纯度,每一个字或者单词都有其意义所在;语境的设置上,归于形而上学的思路,有很深的“思维”度,语速上,应该是慢下来的同时,夹杂着理性思考,没有思考的诗歌,没有理性的语言,只能是飞向深渊的雄鹰,明知接下来是死亡,却不愿回头。
呵呵,这是我的一点感受。不过我还是很接受法哥的意见的,力求从现实社会中获得诗性,从当下的语境中寻找入诗的角度,创造性的语言中找出纯净的写作向度。
海滨:问好敬笃,这一首墓志铭更像浓缩铀,或者放射性的镭。我不揣浅陋,涂鸦一则。文字里有敬笃二字,并无冒犯之意。仅供交流。墓志铭——这里躺着一个人,站着一颗灵魂。
请凭吊者的身体和灵魂永远保持站立姿势。
敬笃:呵呵,诗友可以明言。我主要在设置一个意境,而这个墓志铭不仅仅是某个人的,而是墓志铭由别人撰写的可能性。哈哈,谢谢
海滨:所有墓志铭都是针对某个人的,是抽象中的具象,是对一个人(包括自己)最高度的概括,不论是给别人写还是写给自己的。或许是我对墓志铭太过熟悉(为尊者拟过若干则)的缘故,产生了定向思维。当然诗歌创作,主体自由,你说你主要在设置一个意境,总让我想起了茨威格的那一篇写托尔斯泰墓的散文。个人见解。不妥之处,见谅啊。
敬笃:呵呵,还真没看过茨威格写托尔斯泰的散文呢。很受教,这个墓志铭只是一次偶然之作,其实也没有和现实中过多的联系,当时设置的时候是来自于对西方墓地描绘,同时也是今天读书的时候看到了这个题目,就信笔涂鸦了。谢谢您的指点和评论,这个墓志铭,是形而上的,具有泛泛的意义,嫁接了西方基督教背景下的东西。所以可能和我们平时所说言的意义不一样。
海滨:基督教背景下的墓地及其墓志铭一样有着庄严肃穆或者冷峻的氛围。奥地利作家茨威格曾称赞“我在俄国所见到的景物再没有比列夫托尔斯泰墓更宏伟、更感人的了”,并认为托尔斯泰的墓远远超过法国君王拿破仑墓和德国诗人歌德的墓,是“世间最美的、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最感人的坟墓”,“它只是树林中的一个小小长方形土丘,上面开满鲜花,没有十字架没有墓碑,没有墓志铭,连托尔斯泰这个名字也没有。这个比谁都感到受自己的声名所累的伟人,就像偶尔被发现的流浪汉、不为人知的士兵那样不留名姓地被人埋葬了。”哈哈,敬笃,切磋交流,你的文本一旦生成,读者也有解读的自主权,不是吗?十分欣赏你的《墓志铭》。打扰了,我们彼此坦诚探讨诗歌内容及其表现形式,言语不周处,见谅!
敬笃:呵呵,太感谢大哥的点评了。其实我是特乐意听您的点评的,这样能够碰撞出来火花,为我的创作带来指导性的作用。说真的,能够对别人作品提出真切意见的,说明其真正的用心品味了,而且还能够串联出来很多东西,同时也给我增加了知识,让我在新的层面上获得了新知。您解读的内涵,让我很受教,我其实也没有争辩的意思,这样往复地对话,可以让我们的交流更近了一步。
关于这首诗,我和法哥也在探讨,这首诗是我在读勒内•夏尔的时候得到的灵感,可能个中存在不足,也可能是自己的主观臆想过多,导致很多诗友不甚理解。但是在这里和大哥聊得很开心,感觉遇到了知音。常联系!
王法:我们的观点在源流上是一致的。我从你的诗作中读出了:哲学、神性、宗教。还是那句话:“你的学识注定了你的诗学和诗写的品味——学院的和形而上的——总体的是追求一种知识对心灵的净化。”
你所反感的什么——《荡啊荡》、《操啊操》,说心里话,我也很反感,但是我能够给以容忍和宽容,这类诗的归类是一个放射性的呈现和袒露,我承认它和作者“骨子里存在”是有关联的,但是它的总体根源却是在于社会,是当下社会病灶的一个展示。因为人是具有社会属性的,人骨子里的“髓”是个性的,但他却一定会真实的折射出社会的病源。如果讲诗歌之于社会和人类的意义,你能够说《荡啊荡》、《操啊操》这类近似于“口水和垃圾”的诗毫无意义吗?在诗歌这条江河里,汇集着无数条支流,我们应当鼓励大家一齐奋力前行,因为我们还不知道将来那一条支流能够进入大海。
我不是要改变你诗写的风格和追求,也改变不了,我建议你的诗增加一些“当下感”,是希望你的诗扩大一点受众面,更深入的融入时代。更绝非让你去写那些《荡啊荡》、《操啊操》的东西——
我的建议想你一定会理解的——因为那是真切的兄弟式的关爱。
敬笃:是的,我深刻的明白这一点。我不是单纯的否定那些口语或者垃圾的存在,而是站在个人的角度否定其存在的内在意义。我们可以肯定其存在当下感觉,因为一个事物的产生和存在,必然有其产生和存在的价值。
我也特别希望能够有时代感,我也在力求获得当下真正意义上的时代感,同时我也可以断言,口语或者垃圾注定会成为口语或者垃圾,被历史遗弃。我很赞同你所期待的当下感,我也在不断的追求,也许正是稀缺的东西才能让我更加珍惜,所以我选择珍惜您提出的意见。
我不单纯的否定口语或者垃圾诗歌的存在,但我敢肯定其语言陷入一种死胡同,所谓的诗人在其中无法自拔,最后深陷泥潭,并很高兴的告诉世人,他们创造了新的诗体,其实他们错了,他们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明白诗歌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一个人就连走都不会走,何谈跑的更快。我肯定当下感介入诗歌,但我绝不同意口语诗歌能给我们带来营养,或者他们能够在社会历史的发展过程中得以永续,或者长存。
但是我认为,您所提到的当下感并不是那种《荡啊荡》一类诗歌中所言到的当下感,基于下半身的无知或者原始的性欲写下的道德沦丧的诗歌。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诗歌,怎么也不具有诗歌的基本性质,因为诗歌自身就是高雅的。
王法:我指的“当下感”是关注底层人群的苦难、是关注达官贵人的无耻奢靡、是揭露、是干预、是批判,是诗歌应当具有的一种天职和生命的痛感。如果舍弃了这些内涵,诗歌还有什么意义?即使有,也只能是自我欣赏、自我陶醉、自娱自乐。
敬笃:咱俩的关于诗歌当下感的讨论,很有意思,特别值得关注,当下诗歌其实是很缺少当下感的,因为他们理解的当下感没有时代意识和当下价值。当下感的问题,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当下的社会、现实、文风、人文等等,都是值得关注的,具有批判、介入精神,是诗歌必然存在的前提。之前我所言说的当下感,对于口语诗歌的芥蒂,属于个人情感的泄愤和牢骚。
从底层出发,让诗歌归入生活,归于平常,也是诗歌发展的一条路子,这个路子合适于对诗歌大众化、平民化的发展方向。此时我们必须将诗歌倡导的主张做一个区分,从哪里走,选择的路子归于何处是值得深思的,诗的品格决定了诗歌的高度。主流与非主流之间存在着二律背反的关系,总是相互对立,但其中却又相互介入。
王法:“诗的品格决定了诗歌的高度。”我非常赞同这句话。不过还要补充一句——诗人的学养和品格决定了诗的品格。
敬笃:是的,加上后半句就完整了。毫无疑问,这是咱们关于诗学的一次对话,我必须珍藏,因为这融入了现实语境和诗歌创作背景。以后还得多指点,多批评,多对话,迸撞出很多火花,我就能够获得更多的诗歌思路,往更远的方向行走。我深刻的意识到诗歌需要碰撞,所以特别感谢法哥为我提供了这个平台。还有就是,我是能接受批评的。咱们的对话中,我一直强调我很乐意接受意见,然后我将思路转向了关于诗歌现状的一个探讨。再次拜谢!
王法:交流、砥砺之于诗歌,就好比磨石和钢刀,是万不可少的。不要谈指点——在一个对等的平台上交流,才会撞出火花。
敬笃:是的,只要这样才能获得新知的同时,提高诗艺水平。感谢法哥不遗余力的参与对《墓志铭》的批评,并为我提出了诸多宝贵的意见,这对我来说异常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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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4-14 22:08 | 只看该作者
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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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楼主| 发表于 2014-4-14 22:26 | 只看该作者

多关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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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发表于 2014-4-15 11:16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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