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诗歌写法上,场景感和镜头感都很强。“我与小狗”和“我与他”(或他与她)几组镜头,间隔出现,巧妙对接,在一种强烈的抒情和叙事的张力之下,形成蒙太奇效果。处在底层的女人,其实拥有像天底下所有女人一样的情感、欲望,诉求和爱。但在诗人这里几乎都是被刈除的,忽略的,悬置的。习惯性淡化的爱与哀愁在文字的背后,在诗歌的内里,隐隐跳动,我想这是这首短诗给我们带来的审美上的痛楚之感和珍贵之处。泰戈尔在《飞鸟集》里说“我的存在,对我是一个永久的神奇,这就是生活。”(That i exist is a perpetual surprise which is life.)。用这句话与大家共勉,也祝福诗人余秀华,获得诗意而幸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