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打开的一个词语
只拧下半个句子,有什么把我掏空了
窗外,没有星星
蟋蟀的琴弦弹奏得多好
多好的时光,分享给了一张晚报
我不该读这样的句子,尽管写得完整
丝毫不差
只能怀疑眼睛了,怀疑它的迟疑,它的模糊
它的斤斤计较
那么多的诗人,在写下半个句子
卧夫,走好
走好,卧夫
这些给滚烫的泪水洗干净的词语
布满了血丝,攥紧的拳头,只为了身体不颤栗下去
是的。挺住。一生的短只为了在辽阔的土地
勾勒一条漫长的地平线
拿青春的火热,强劲的舞肢,以及憧憬中的未来
血肉之躯可以腐烂,但春天送出来的一首诗
不能念给你听了
但它立在那儿,就像一面旗帜,那是希望
如初草,一定会生长的茂盛,长得惊喜若狂
那就没辜负你了。你是诗人
鲜红的血液还一滴一滴地
滴在那一顶至高无尚的桂冠上
滴在你年轻的盾上
原谅我吧。一个写不好一行句子的农民
我一年四季都是跪着的
哦,土地,或者家园,眷恋着我的热爱
所以,我不能死。所以,我要更好好的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