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头的那些倾斜,是蝴蝶,还是你狼毫上的胭脂或朱砂?
我心悦,却也迟疑。一些纷纷扰扰的事情,真不知该如何迎风咏提。
彼此间,需要一个眼神,就心照不宣。
我不知道,在你的骨子里,灌入了怎样的颜料,怎样去调和,却被人看做是一种淫奔?
不要让彼此间黏糊的那一缕火热,慢慢地消退,冷却成荒冢。
其实,我们最需要一场酒事。只有在半醉半醒之间,举杯青天,清媚参半,才不会在片刻间便失去香艳。
我更不想做旁观者,我可以,把一些绵若锦丝的情欲,压缩,压缩成不落俗套的眷恋。
在读完一展绸粼的表演之后,慢慢地合上双眼,认真地做一次,睡如死亡的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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