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紫藤晴儿 于 2014-6-20 13:58 编辑
这个夏天总是遇不上一场暴雨
闪电和风都是以极小的形式存在
欲望的绞刑架没有血滴
没有形而上的脸
我重复着工作,重复着走路,重复在太阳底下
带着眼罩
遇上了大臣,猎手
不可否认我想成为一份公文
或是在那狂野的箭靶上留下羽毛,光圈
不要涂一点口红——
我不习惯葡萄酒的情调,高脚杯的幌子
和发酸的酒糟
风低低地吹,我在仔细地慎视玻璃镜中的我
就这么一点点零星的小雨
它能破碎我还是能浇灌我?
当我在窘迫的路崖上推一辆掉了链条的自行车
有谁会停下来?
谁会把手电筒里的光送到我的虚空里
谁会拿着大棒槌敲我的后脑勺
谁肯把我拷在一根电线杆上
告诉我:死亡就是有人走到了死胡同
死亡是立交桥下的小树林
没有人来回答的。风继续低吹
雨点也不会密集
阴天中我无法辨认清晨和傍晚
开始羡慕那几只麻雀。妄想,真实
无视于众人
那么没有重量的飞来飞去——
2014-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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