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盛世狂人 于 2014-6-30 10:56 编辑  
 
【买尽烟花过把瘾】 
 
 
 
麦地还是那块麦地,最终我们还是相遇,一个在暮年回首,一个在懵懂中懵懂。 
或是时空的空隙真的挤出了悲剧,在满地忧伤的迷失中,看见那个模糊的自己,分裂成球体。 
然后寻找那个还算健康的细胞。最终,幻化成风。 
 
假设,排比出真实,当视触角不够,当视精灵还在学语。 
从田间翘首,然后如童话般复活,讴歌如今所剩无几的回忆。假使甜蜜断了联系, 
一种假装的姿态走过风雨。遗憾使人记忆,而记忆被生活抽离,在懵懂中又开始唏嘘, 
在强迫中感慨肤浅,以一种忧伤的姿势。 
 
从句式出发到格律的高度,然后是刀刻的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回忆。 
在把心情铺垫成蒺,疼成了光鲜的或许难以找寻地回忆! 
目光,从老树枝干上脱落,躯体在沙河最深处聚集。月光, 
伴着憔悴与无知的脚步走过村落,百年不醒。 
 
河床在艳阳下龟裂。湿地迁移进星河,如芦苇蒿草般等待雨露。风沙,走过就可带起尘土, 
这次等待会在七月雨水充足的时候给禾苗一次浪饮。分裂,从找寻开始,买尽烟花。 
当是弃舍了灵魂,在荒芜愤青的道路上满足。 
 
伤感如此多余,感染也是温柔的情愫。商业上艺术的诠释,从角度论证到画面, 
又从画面打发到心底。泥已不在哭泣,烟花会在风中冷却,藐视伤感,又有雨夜阳光的温暖。 
集散,从空中把铁流烧成云烟,枉然挂怀望成极端。故事书写在具象边缘,无数个寒夜也有流星的热。 
当然瞬间懂得的爱恋明白了失去如逝去仿若梦的门闩。 
 
什么时候阳光与黑夜让人无法记忆?什么时候云烟安然拨乱黄昏的雨帘? 
当是如梦,加上青春厚黑的程度,搁了一把引子镶贴了世俗。风,吹散了寒烟, 
把相思怀念成极端。谁把思念输给流年?只一度当是如千度,这嗜烟如命的生活,吞云吐雾。 
抽的难道真是寂寞?难道寂寞不同于孤独? 
 
彻夜游荡在这梦靥缠绕的世俗,谁把寂寥淋上心房? 
又一个梦冥想成期待,那山水的尽头啊!有没有风驶过? 
那说远不远说多不多的惊叹与追问,有没有在记忆里看到经年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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