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康京凌 于 2014-7-6 17:45 编辑
阳台上鹦鹉叫,窗边有一缕薄光。
约好朋友去捡石头,觉得还有些希望。
一群麻雀绕着窗,它们似乎有些好奇,好奇这笼子里,炫彩明艳的羽毛。
匆匆地出门,河床上的杨柳被风虐动。
河畔上有一位捞柴的老人,几乎是全裸着。
他挥动着一柄钢叉,把迎面而来的浪花拍碎,把浪峰抹平。
一些细碎的树枝和树身,旋转着,在他的叉尖上跳荡。
我的朋友有些沮丧,满脑子都是,要很快返回的想法。
我的样子在浑浊的河水中看不见,浪花流转,峰头巨响。
老人的叉头奋力向河岸上划,我看见一块被河水洗刷得瘆白瘆白的石头。
等到叉头挪开,石头的手臂散出来。一伙人凑上去:是位溺水而亡的姑娘。
朋友在我的身后,颇为感伤,她想到了一样是豆蔻年华,落水的畅畅。
畅畅是朋友邻居家的姑娘。她们在一起打过沙包,跳过堡方。
我们在黄昏来临之前喝酒,这其中,更不乏有几位性情中人。
几个人酒浇遐思,杯绕衷肠,三三两两,都翻到在桌子旁。
朋友说,她要去河畔,再看看那姑娘,黑灯瞎火的河畔,我没有胆,也缺乏量。
飘飘忽忽的一天,昏黄的路灯爬上路杆,谁也不得上床。
酒气的跌撞,我的头反比朋友昏涨。一瓢雨洒进了零点三十,我们被雨滴逼得,无处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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