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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雪》和招小波兄《江山》
残雪
文/龙杉
雪化了,我陪头儿到乡下视察,我怕他滑倒,也扶了他一路。回公司我开的公车和我的鞋都是泥。头儿说:“你不要偷懒,赶紧去把我的车洗洗!”
我说好的,必须的,您放心。
我回到家中,媳妇说,你你你皮鞋咋泡成这鬼样子了,我买的东西就不是东西,你也太不珍惜我买的东西了!
我说今天所到之处滑来滑去都是水,所以鞋子水垮垮的了。你不先看看人家的萝卜脚,光晓得看鞋。是鞋子这个东西重要,还是我的脚——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重要啊。
——选自整理中的集子《千年风月》之组章《王狗儿和黑色宝马》。
招小波兄原玉:
江山
我站在高山之巅,俯瞰山河一片,
它们像世袭的的臣子,每个朝代都身披紫烟,
它们与美人,是王者心中的并蒂莲。
可惜它们只是河山,
是岳飞所说的“还我河山”。
它们不是江山,
江山,是蝼蚁一样的人民,
是蝼蚁一样的人民那颗小小的心。
20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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