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中下,人间到底有,几多线索几条路
这时门开了,我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有胡子还是没胡子
全忘了。卡特.克利夫兰,捋捋头发,好像对着镜子说:
未来艺术属于每个人,当然包括你,包括至少做一次好人和坏人
预言,承诺,相信可真会开玩笑,它至少没有正确反映
印象里的过程,具体都有几步之遥,也根本没有证明
任何可能的可能性,那只有采取征服了
而我不喜欢征服这个词,个人,个性,个别
它们追求高大,唯恐低矮看不见,反而让自己更孤立
我也不喜欢千回百转的长篇大论,有话不敢直说
才喜欢绕来绕去兜圈子。岩画和留声机,这中间
我知道有人踢过毽子,跳过房子,荡过秋千
笑声在一面墙的记忆中斑驳脱落,灵魂忽然不见了
我种的爬山虎和大杨树如胶似漆,风像树叶,飘,脚不着地
又是大雪,接着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铃声,没有绝对。音乐有可能先走一步
它生出的一大堆音符,双胞胎和三胞胎,居无定所
它平静的时候像回事,不平静的时候也像回事
不像人,越看越不像一个人,人,就会东拉西扯
它的尾音,比如施特劳斯,很容易被未来欣然接受
我们被编进乐章里,出出进进,脱离局限的活动
皮球还是气球,和梦想一起称兄道弟。拟态,当然可以
比如蝴蝶就像梦的叶子,但事物尝试的经验永远是
机械复杂,原理简单,只要你一说出来,它就没有未来了
真正地聪明看不出来,看出来的都是把戏
除却装模作样,情深谊长还是意味深长,至少应该包括
感动,微笑和流泪。是时候生产大量精神产品了
我正在欣赏创意写作,并竭力还原生态表演的本来性
不就是有点紧张害怕吗?一想到精神保值这个词
打铁的人,浑身就充满火光和力量。线索?身边流动的人和事
让我来提供线索吧,只有牵挂一根线,只有站坐两条路
但有的路只能一人走,分享你的巅峰和未来
多么平静,你躺下,千万不要冬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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