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秋日的午后,山坡上熙熙攘攘的红薯,早已随扁担箩筐回到山下的村庄。
叽叽喳喳的鸟雀,成群结队,也填补满山野的空旷。松软的黄土,因为风的吹拂,因为阳光的渲染,更加冷清和失落。
地垄里,还有一些迷失的红薯,零星孤独。但它们还在期待,期待向下的目光,弯下的身躯,在土里翻刨的锄头。这是红薯最后的希望,在风雪来临之前温暖的归途。
一枚红薯烤香一屋垂涎,煮甜一锅浓稠的日子:而翻捡红薯的人、烤煮红薯的人,是我的乡亲。
也是红薯慈爱的爹娘!
猫和雪
一团雪匍匐在路边,我路过;突然雪跳起来,大叫一声,向前跑去。
我恍然,那团雪,是一只白猫!
猫和雪,本没有关联,相距十万八千里;可现在,我有充分的理由,将猫和雪凑到一起。
雪是猫的前身,或者猫是雪的今世,五百年前是一家,或同一种基因遗传,同一种细胞分蘖……
我想象,那么多猫养在天上,与那么多雪匍匐在大地,景象一样壮观。
我进一步想象,满地的雪,若一起叫唤,一起捕鼠,那人间的秩序,是更好,还是彻底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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