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叶暮合 于 2014-7-27 09:21 编辑
中午,经过明光路汽车站
清脆的叫卖声,散发着香甜
铺开的阳光,也最适宜这一刻打开的包装
走过干渴的路面
姑娘,你现在最诱人。并且
干净得冒气
和我的距离,有着显著的温度差
最适合含在嘴里,慢慢融化
我知道,穿行的他们很快会消失
成为异乡的一阵风,或者一条游走天下的河流
但我还是想把你,看成一个清凉世界
提前到来的缘由;或者
一些颠簸的火焰,慢慢顺服下来的善良
一只麻雀,在楼顶跳来跳去
光芒中,我的眼睛是一双放大镜
火,格外地大
裸露的混凝土散着纯粹的明亮
楼房像一根虚化的柴火
立在地面上
我担心一些爆裂,会挣开
一些悬崖,或者底端黑暗的地狱
一只麻雀太小了,小得像一点轻薄的灰尘
让火也生出了怜悯,允许它跳来跳去————
即使,此刻它正靠近钢铁
在一些着火的太阳能支架间
阳光中,他们多像轻薄的纸片
确切地说,他们是在飘
单薄的皮囊,裹着融化之症
仿佛同时被消耗了血肉
他们太轻了!一大街空荡的影子
有一刻,我在否定他们的走
没有风的搬运,也没有木偶的牵引
出窍的魂魄,不定游走
在被诅咒过的火尖上腾动
让我确信,他们只是一些燃烧过的灰烬
并且落入了一场恐怖的热能效应
而我正在防化的视窗中
一身汗水。不知是承接了传导
还是看到了世纪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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