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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丁夫·翼人长诗《沉船》由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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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发表于 2014-8-5 16:07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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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发表于 2014-8-5 16:09 | 只看该作者
舒洁不打自招


舒洁2010年端午节寄语—— 转子舒洁博客


    诗歌:就是这个世界上无数人参与其中的精神活动,只有阿尔丁夫.翼人写出了《沉船》。
    这个事实就如同足球:22个傻瓜在赛场上玩儿的游戏,最终取胜的是巴西队。——舒洁




               
            高原上的诗魂
                              ——简评阿尔丁夫•翼人的诗歌
  
                                                                       舒洁                        

                                                                                                                 该文载《文艺报》2010年3月3日


在青藏高原,在广袤的青海省,撒拉族诗人翼人,是继昌耀之后,又一位不可忽视的重要诗人。他虔诚、执著、富有血性;他如一个在珍贵宝石上精心雕刻信仰的守望者,让我们在他所呈现的心灵之光中看到了人类信仰具有灵动与灵息双重的特质。阅读他的长诗《神秘的光环》、《沉船》,在他澎湃的激情潮涌下,我溯源而上,抵达源头——那个属于民族、信仰、大地、慈爱、苍凉、肃穆、赤诚、洁净、神圣——诗歌的出发之地。

    我从不怀疑,一首(部)诗歌的品质,绝对来源于一个诗人的品质。
作为高原歌者,翼人为人豪爽、率真,不含瑕疵。这决定了他诗歌的大气、厚重与隐含其中的优美的柔情:“此刻,悠远的钟声依然驻足于斯/像是我爱情的双脚涉过黄昏的河岸/本能地体察牧羊人孤独的夜晚”(《沉船》)。

翼人成名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个年代属于文学,尤其属于诗歌。


    在预言一样的青藏高原,翼人用将近三十年时间精心开凿了自己的诗歌长旅,须臾未曾动摇。他的一系列作品,是对往昔时光追寻的证明,也是信仰存在的证明。看他以往作品的标题,无不体现着只能意会的神性:《飘浮在渊面上的鹰啸》、《撒拉尔:情系黑色的河流》、《蜃景:题在历史的悬崖上》、《错开的花:装饰你无眠的星辰》、《被神祗放逐的誓文》。这些作品,他所触及的精神领域,在对神圣高原的依赖中,完成了诗意化的描述。深入阅读,我们即可在翼人不倦的追寻和追问中,感觉到信仰之河的波动。
    中国少数民族诗人、作家,是一个家庞大的创作群体,建国六十年来,这个群体所取得的文学成就有目共睹。翼人是撒拉族人民的儿子,是这个创作群体中的一员,他在诗歌上扎实而自信地向着更高的领域迈进,得益于他对自己的民族深刻的了解与热爱。是的,他拥有值得自豪的依托背景,他通过诗歌赞颂,就是对一种纵深形象的揭示。

    “此刻,大地的钟声敲响/染红了一大片翠绿的季节/和随它而滋生的汹涌的河流/而光明的种子在新鲜的土壤里/寻找土地的爱恋——我的家园”(《神秘的光环》)。

    翼人诗歌的另一个特色是柔软与爱。

    在他的诗歌中,爱如古老的箴言,散发光辉与温暖。

    翼人崇尚艺术自然的哲学,他从不刻意搜寻一些生涩的意象入诗。他的诗风与他的性情非常吻合——率真中不失机智;豪放中不失细腻;赞颂中不失沉思;奔涌中不失宁静;忧伤中不失赤诚。在他看似有些粗砺的外表下,他的灵魂保持着对高原倾听与倾诉的谦卑,这同样源于信仰的感召:“引领我吧/黑夜的王子/你是我不断地放弃中/重又捡起的一枚熔岩”(《神秘的光环》)。由此,我们可以推断,在翼人的诗歌里,这枚“熔岩”形状如心,色彩如血,声音如不可背弃的誓言。

    在撒拉族人民久远的传统里,彼此见面互道“色兰”问安,是一种高贵的礼仪。“色兰”,在阿拉伯语境中,具有“和平”与“安宁”之意。在翼人的诗歌里,我们能够看到合理的承袭,那是一些多么温暖的名词!于是,他这样歌唱:“或许在父辈们原始的草图上/垂挂的是我一年一度幻想的年轮/只因为,还没有忘记/那一刻,岁月仁慈的情肠/时常呼唤更遥远更温馨的名字”(《神秘的光环》)。

    在翼人诗歌的结构中,体现着一个民族最优秀的部分,这也是中华民族文化精粹中的组成部分。正是诗歌这种不可替代的艺术形式,让我们看到了民族文化之光在岁月中的折射。从这个意义上说,一个民族史诗的结构,传统应该是最坚固的基石。而作为撒拉族诗人的阿尔丁夫•翼人,在肃穆的青藏高原,他既是守望者,又是颂扬者。这不是一个出色诗人的宿命,而是必须珍重的幸福。

    除了个人写作,翼人还与诗人曲近合作主编了《中国西部诗选》。这无疑是一个权威选本,西部五省区41位诗人的诗歌,以强大的阵容体现了近三十年来那片辽阔地域神奇的人文与心灵景观。
    这样的精神劳作令人尊重,对于中国西部五省区,《中国西部诗选》的编辑出版,将以诗林或碑林的形态记录高原——在属于未来的往昔,曾经有那么一些真诚的诗人,用他们的心灵之血,记录了一个难忘时代所唤起的思索;正是那样的时代,让诗人们获得了犹如神赐般的精神激励。而作为《中国西部诗选》主编之一的阿尔丁夫•翼人,则以此对世人表明他值得骄傲的身份;他,是中国西部的儿子。

    不错,阿尔丁夫•翼人属于中国西部。
    他属于中国诗歌。
    他拥有坚韧的高原诗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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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发表于 2014-8-5 16:13 | 只看该作者
阿尔丁夫翼人千行长诗《沉船》百度电子版

http://yuedu.baidu.com/ebook/25ff40809ec3d5bbfc0a7444.html

            不断淬炼的精神升阶书
       ——论阿尔丁夫·翼人的长诗《沉船》
                                                      
                                霍俊明

长诗无疑属于更有难度的诗歌写作类型,而中国又是自古至今都缺乏长诗(史诗)写作的传统。自海子之后中国诗人的史诗情结多少显得荒凉、青黄不接,而写作长诗甚至“史诗”一直是从“今天”诗派、第三代诗歌以及90年代诗歌以来当代汉语诗歌噬心的主题,甚至在海子之后只有极少数的诗人敢于尝试长诗的写作,其成就也是寥寥。因为写作长诗对于任何一个诗人而言都是一种近乎残酷的挑战,长诗对一个诗人的语言、智性、想像力、感受力、选择力、判断力甚至包括耐力都是一种最彻底和全面的考验。在笔者看来“长诗”显然是一个中性的词,而对中国当代诗坛谈论“史诗”一词我觉得尚嫌草率,甚至包括海子在内的长诗写作,“史诗”无疑是对一个民族、国家、历史、文化的多元化的书写和命名,而这是对诗人甚至时代的极其严格甚至残酷的筛选的过程。在一个工业化的时代会产生重要的长诗,但是“史诗”的完成还需要时日甚至契机。在笔者看来“大诗”正是介于“长诗”和“史诗”之间的一个过渡形态。说到当代的“长诗”不能不提到几位重要的诗人,洛夫、昌耀、海子、杨炼、江河、欧阳江河、廖亦武、梁平、于坚、阿尔丁夫·翼人、大解、李岱松(李青松)以及江非等更为年轻的诗人。我从不敢轻易将当代诗人包括海子的长诗看作是史诗,我们的时代也不可能产生史诗,我更愿意使用中性的词“大诗”。我更愿意将当下的后社会主义时代看作是一个“冷时代”,因为更多的诗人沉溺于个人化的空间而自作主张,而更具有人性和生命深度甚至具有宗教感、现实感的信仰式的诗歌写作成了缺席的显豁事实。
在中国1990年代以来的“长诗”写作版图上,阿尔丁夫·翼人的长诗写作具有启示录的价值和意义。但似乎有很多专业研究者对他以及他多年来的长诗写作缺乏必备的了解。在后社会主义时代的今天,阿尔丁夫·翼人大量的长诗写作,如《沉船》、《神秘的光环》、《错开的花  装饰你无眠的星辰》以及《漂浮在渊面上的鹰啸》、《放浪之歌》、《古栈道上的魂》、《西部:我的绿色庄园》、《撒拉尔:情系黑色的河流》、《蜃景:题在历史的悬崖上》、《遥望:盛秋的麦穗》等都秉承了一以贯之的对宗教、语言、传统、民族、人性、时间、生命以及时代的神秘而伟大元素的纯粹的致敬和对话,这种致敬和对话方式在当下暧昧而又强横的后工业时代无疑是重要的也是令人敬畏的,“子不予怪力乱神/——撒拉尔/在这前定的道上/壮行  独美八百年/而这道啊!注定/以尕勒莽阿合莽的名义/铸造黄金般的誓言/灵魂像风  奔跑在美的光影里”(《灵魂像风   奔跑在美的光影里》)。阿尔丁夫·翼人的这种带有明显的民族和诗歌的双重“记忆”的不乏玄学思考的诗歌写作方式和征候不能不让我们联系到海子当年的长诗写作。但是海子的长诗在最大的程度上祛除了个人的现世关怀和俗世经验,这就使海子的长诗拒绝了和其他个体的对话和交流并也最终导致了在无限向上的高蹈中的眩晕和分裂。而可贵的是阿尔丁夫·翼人多年的以来的长诗写作是同时在宗教、哲理、玄学、文化和生命、当下、时代和生存的两条血脉上同时完成的,这就避免了其中任何一个维度的单一和耽溺,从而更具有打开和容留的开放性质地和更为宽广深邃的诗学空间。撒拉尔、清真寺、骆驼泉、先民陵墓、古兰经以及青藏高原和黄土高原的接合部、黄河之畔的循化都成为诗人永远无眠的星辰和恒久的诗歌记忆,“我刚刚从两莽的墓地归来/两膝的黄土翻滚着/历史的烟云在我眼前纷飞/我斗胆以卑微的思想/想像上千年两河流域的文明/和两莽直逼中西文化的巨人的光芒”(《错开的花  装饰你无眠的星辰》)。
从理想主义、集体主义的红色政治年代过渡到商业化、娱乐化、物欲化、传媒化的后工业的强权时代,剧烈的时代震荡和社会转变,夹缝中生存的尴尬和灵魂信仰的缺失都如此强烈地淤积在翼人以及同代人的内心深处,甚至一些更为强烈的倾诉和抗议的愿望已不可能在短诗中无以完成和淋漓尽致地呈现,只能是在长诗写作中才能逐渐完成一代人的倾诉、对话、命名和历史的焦虑,磅礴大气和温柔敦厚并存的诗歌方式成就了翼人长诗的个性。概而言之我们看到包括翼人在内的一些诗人写作长诗的努力印证了中国当代诗人写作优秀长诗的可能性,尽管其面对的难度可想而知。当然这种可能性只能是由极少数的几个人来完成的,历史总是残酷的。在巨大的减法规则中,掩埋和遗忘成了历史对待我们的态度,而语言和诗歌永远比一个国家更古老,更具有生命力,一些诗人用语言创造的自我和世界最终会在历史中停留、铭记,历史在寻找这个幸运者,这个幸运者肯定也是一个在个人和时代的轨道上发现疼痛和寒冷的旅人。作为60年代初出生的诗人,阿尔丁夫·翼人的个性和诗歌写作中具有强烈的文化寻根(同时具备了农耕文明和游牧文化)和民族叙事的抒写冲动。作为一个撒拉尔族人,阿尔丁夫·翼人很容易被看作少数民族诗人,因为身处青海又更易于被贴上“西部诗人”、“边地诗人”的标签。当然无论是将阿尔丁夫·翼人看作少数民族诗人还是西部诗人,这都无可厚非,甚至这种民族根性和西部的文化地理学在一定程度上成就了阿尔丁夫·翼人的诗歌写作个性,尤其是他的长诗写作谱系。但是我更愿意在更为宽广的意义上看待翼人的身份和长诗的个性,因为他的长诗写作在当下的时代具有明显的诗学启示录的价值和意义。当然这并非意味着翼人的长诗写作就是毫无缺点和无懈可击,而是说他多年来的长诗无论是对于中国当代长诗的写作传统还是一般意义上的诗歌写作而言确实具有着需要我们重新认知的埋藏着丰富矿石的地带。翼人的的长诗写作呈现的是既带有神秘的玄学又带有强烈的与现实的血肉关系的质地,无论是与诗人的生存直接相关的往事记忆、生活细节还是想像和经验中的更为驳杂的历史性、民族性和宗教性的场景、事件,这一切都在融合与勘问中呈现出当下诗人少有的整体感知、历史意识、人文情怀和宗教信仰。翼人的长诗写作在张扬出个体对自我、世界、生存、诗歌、历史、民族、宗教的经验和想像性认知的同时,也以介入和知冷知热的方式呈现出工业和城市化语境之下传统的飘忽与现实的艰难,尤其是急速前进的时代之下驳杂甚至荒芜的人性与灵魂。翼人多年来的长诗践行更像是一个个人化、历史化、生命化和寓言化的精神文本和一个诗人的灵魂升阶之书。
而1990年代以来,一些诗人普遍放弃了集体或个人的乌托邦“仪式”而加入到了对日场经验和身边事物的漩涡之中。当我们普遍注意到90年代诗歌的叙事性和日常经验的呈现时,为诗人和研究者所津津乐道的诗歌的“个人化”(私人化)风格却恰恰在这一点上获得了共生性和集体性。在一定程度上随着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的社会语境和相应的诗歌写作语境的巨大转换,诗歌写作对以往时间神话、乌托邦幻想以及“伪抒情”、“伪乡土写作”的反拨意义是相当明显的,但是这种反拨的后果是产生了新一轮的话语权力,即对“日常经验”的崇拜。确实“日常经验”在使诗歌写作拥有强大的“胃”成为容留的诗歌的同时,也成为一种巨大的漩涡,一种泛滥的无深度的影像仿写开始弥漫。基于此,翼人不能不在诗歌写作中形成这样的体认,即对于大多数诗人而言,应该迫使自己的写作速度慢下来并具备开阔的视野和对现实与历史的强大的穿透力和反观能力,从而最终达到与生存与时代相契合的精准而真实的联系和见证意义,“或许我们本不该再次久留/本不该扶你送上祭坛/周围的一切都在蒙昧的花园里/投去鄙视的目光  扼杀或挫败/无与伦比的梦幻在世界的中心旋转”(《神秘的光环》)。对于在诗路跋涉、探询,挖掘的翼人而言,在黑夜的明灭闪烁的火光中揭开诗歌漂流瓶,在物欲、金钱、权利和疯狂幻象围拢、挤迫的黑暗中沉潜下来,倾听来自语言、民族、宗教以及遥远而本真的灵魂独语或对话的神秘召唤是一种不能放弃的责任与担当情怀。这一切无疑是良知的体现,正如布罗茨基所说“诗歌是对人类记忆的表达”,而从“诗”的造字含义上就含有有记忆和“怀抱”以及宗教的精神维度。正是在此意义上翼人的长诗写作真正回来到了诗歌的源头。他制造的诗歌漂流瓶盛满了集体的记忆积淀,而那明灭闪烁的火光中本真的宁静与自足闪现就是必须的,是倾尽一生之力追问和挖掘的高贵姿态。巴什拉尔说“哪里有烛火,哪里就有回忆”,是的哪里有倾听,哪里就有回忆。基于此,翼人在“深入当代”与“深入灵魂”的噬心主题的独标真知的吁求中彰显出执著的诗学禀赋和富有良知的个性立场,以诗歌语言、想像力和独创的手艺承担了历史和人性的记忆。
翼人的长诗中持续不断的是诗人对天空、河流、土地、山脉、彼岸和精神乌托邦世界(当然也是个人化的)的长久浩叹与追问,这种源自于诗人身份和民族记忆的对诗意的精神故乡的追寻几已成为他诗歌写作的一种显豁的思想特征甚至征候。对于优秀的诗人而言,在后工业时代语境之下坚持一种形而上的精神世界的探询和诘问是最为值得尊重的一个维度,我是在整体性上来谈论翼人与理想主义、农耕文明、宗教情怀之间的尴尬和挽留关系的。翼人自1980年代以来的诗歌写作尤其是长诗写作,确实蕴含了一种独具个性而又相当重要的个人化的历史想像力和深入现实的精神向度。这种个人的历史想像力较之1980年代以来的带有青春期写作症候的美学想像力而言更具有一种深度和包容力。历史想像力是指诗人从个体主体性出发,以独立的精神姿态和话语方式去处理生存、历史和个体生命中显豁和噬心的问题。换言之历史想像力畛域中既有个人性又兼具时代和生存的历史性。历史想像力不仅是一个诗歌功能的概念同时也是有关诗歌本体的概念。翼人诗歌写作尤其是长诗写作,有力地在历史想像力的启示下呈现了一个民族的精神肖像和一代人的诗歌史、生活史。这些诗作也可以说是历史想像力在一代诗人身上的具有代表性的展现与深入,清醒与困惑的反复纠缠,自我与外物的对称或对抗。
翼人的诗句有如长长的沉重的铁链顽健地拒绝锈蚀的机会,那抖动的铮铮之声在午夜暧昧而强大的背景中呈现为十字架般的亘古的凛冽和苍凉,“哦,沉默的土地啊/那是从遥远的马背上启程的儿子/亘古未曾破译这现实时间的概念/或有更多的来者注视:存在的背后/所蕴含的哲理被轻柔的面纱遮去/或是老远望去河岸的大片风景/在绚丽的阳光照耀下  步步陷入深渊”(《沉船》)。这些容留的力量、张力的冲突及其携带巨大心理能量和信仰膂力的诗句,在当下诗人的诗歌写作中是相当罕见的。这也只能说明在历史与当下共同构筑的生存迷宫和怪圈中,特殊的生存方式、想像方式和写作方式造就了一个张扬个性、凸现繁复镜像和无限文化与传统“乡愁”的诗人翼人,“在你面前我曾是一名无望的患者/使我重新确认物体的表面所蕴含的重量/远远超过草木细微的影子/或许这仅仅是传说  或许我们早跟自己的影子相逢/且在光明的路上  拖着尾巴/穿过大街小巷或那无尽的回忆/并把所有的梦想化为石头的训语/镌刻灵魂缄默的花树”(《神秘的光环》)。在一个信仰中断和放逐理想的年代,在一个钢铁履带碾压良知和真理的粉末状的年代,一个跋涉在精神之路上的的歌手,一个不断叩问的骑手在工业的山河中与风车大战。因此,翼人的诗歌更为有力地呈现了时间的虚无和力量,换言之在具体的细节擦亮和情感的呈示中翼人的长诗更多显现的是诗人对时间和生存本身的忧虑和尴尬,在茫茫的时间暗夜这短暂的生命灯盏注定会熄灭,曾经鲜活的生命在干枯的记忆中最终模糊,“唯有你们/早晚在崇高诗篇的颂声中/平安度日  再度忙碌/也不忘时刻的准点/严守时间的秘密/把最神圣的交换托付”(《 错开的花  装饰你无眠的星辰》)。有人说谁校对时间谁就会老去,但是翼人却在苍茫的时间河流上最终发现了时间的奥义和神秘的诗篇。
所以多年来翼人的长诗写作无论是在精神型构、情绪基调、母题意识、语言方式、抒写特征还是想像空间上,它的基调始终是对生存、生命、文化、历史、宗教、民族、信仰甚至诗歌自身的无以言说的敬畏和探询的态度,很多诗句都通向了遥远的诗歌写作的源头。这无疑使全诗在共有的阅读参照中更能打动读者,因为这种基本的情绪,关于诗歌的、语言的和经验的都是人类所共有的。这种本源性质的生存整体共有的精神象征的词句不时出现在长诗之中,这在某种程度上带有向传统、语言、诗歌的致敬和持守意味,“相信或怀疑注有标记的旗杆上走动的人群/在我的耳旁号叫、嘶鸣/但我依然守候着他们/当他们远离亲人时/吹送柔柔的清风”(《沉船》)。




霍俊明(1975— ),中国当代著名青年诗人、批评家、学者。现为中国作家协会创研部研究员,首都师范大学中国诗歌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著有《尴尬的一代:中国70后先锋诗歌》、《变动、修辞与想象——中国当代新诗史写作问题研究》、《一个人的和声》、《中国诗歌通史》等,主编《百年新诗大典》、《诗坛的引渡者》、《新诗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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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发表于 2014-8-5 16:24 | 只看该作者
阿尔丁夫翼人长诗《沉船》    当当网电子版


以正视听!

http://product.dangdang.com/190032169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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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发表于 2014-8-5 16:2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万宽 于 2014-8-5 16:29 编辑

第一。舒洁说1987年十月份,有诗歌,那么只要拿出杂志就可以。
第二。阿尔丁夫·翼人。既然在80年代成名,有没有手稿的存在,或者其他的形式,证明其作品。


无论如何,正反两方面,都要拿出证据说话。这是第一点,这里面,总有一个人存在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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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4-8-5 16:29 | 只看该作者
致抄袭者阿尔丁夫·翼人

(2013-02-28 18:45:58)转载▼标签: 文化        分类: 我的随笔

请比对:


舒洁长诗《顿悟》中部分诗句

……天已明朗,草原寂静
晚冬蹲在山里
流淌无颜的泪水

垂柳于弯曲的河岸独对太阳
没有指定的渡口

除去走马的过程
从此没有别的过程

死去或是活着
相信季节和过程都不重要

那就是我们
诞生了,大朵的流云寄寓了诞生的阵痛
在他们的头顶,太阳飞翔着
一如蛇立的影子
飘起了蔽日的雪阵,但阳光
没有凝固

犹如长虹,多少次于长河的中游横渡
唯一的走向是河流的走向
以它巨大的翅羽覆盖长夜
星光如雨后的篝火
独自熄灭——他们醒着
河流没有冻结
风狞笑着,将被揉碎的涛声
扔在长长的岸上
唤不出一声黎明

黄昏,在东方
鸟儿礼赞轻柔的炊烟
依然辉煌照耀的太阳
在一整片大陆上证实着完整的存在
横对着头顶的浮云苍老地流过
但婴儿的哭声撕裂着沙漠


阿尔丁夫·翼人《沉船》中诗句

此刻天空明朗荒原寂静
晚冬蹲在山丘流淌无言的泪水


使垂柳于弯曲的河岸独对太阳
这里没有制定的渡口

除去走马的过程
再没有别的过程

死去或是活着
相信季节和过程都不是主要的

那就是我们诞生了
大朵的流云寄寓了诞生的阵痛
太阳在我们的头顶飞翔
犹如蛇立的影子满腹忧愁
飘起蔽日的雪阵但阳光
没有凝固在生命的回归中走向无边

但是谁能料到长河的中流横渡
是河流的走向
又如星空以它巨大的翅羽覆盖长夜
犹如星光如雨后的篝火
独自熄灭而河流终究没有冻结
风狞笑着将被揉碎的涛声
扔在长长的岸边
唤不出一声黎明

依然在黄昏
鸟儿礼赞着轻柔的炊烟
照耀辉煌的太阳
在一整片大陆上
证实着完整的存在
但婴儿的哭声一如既往撕裂着沙漠
船队过河横对着头顶的浮云
苍老地流过一任河的主人惊叹不已



                                 致抄袭者阿尔丁夫·翼人

    尊敬的阿尔丁夫·翼人先生:您好。
    非常对不起您,在浩如烟海的当代新诗作品中,我发现您在您的长诗《沉船》中不辞辛苦地抄袭了近30行鄙人于公元1988年2月发表在《十月》杂志上的诗歌。其中的一段,您毫不客气地原诗照抄了,这体现了您的勇气,但不见您抄袭的智慧。
    鄙人的长诗《顿悟》是应原《十月》杂志编辑、已故著名诗人骆一禾之约创作的,其中甘苦唯有心知。这首近300行长诗的写作时间是公元1987年冬,我写作并修改了半年时间。您当然知道,在八十年代,甚至在今天,《十月》杂志的影响力有多么巨大。但您不知道,鄙人的《顿悟》发表后,当年也在青海的青年诗人燎原给我写了一封长信,他在信中表达的核心意思是,许久以来,他一直想写作的就是如《顿悟》这样的长诗。阿尔丁夫·翼人先生,您与燎原最大的不同是,您灵机一动,在写作您的长诗《沉船》时,把我《顿悟》中的诗句安排到您的诗歌中了;或许您觉得诗歌写作可以嫁接,但您没有考虑嫁接后会生出什么样的果实,其中就有恶果。
    今夜,我给您写这封信的动机很简单,阿尔丁夫·翼人先生,您可以不尊重我的精神劳动,您像乡间光棍那样如偷老玉米般偷了我的诗句,但您能尊重自己吗?直到昨夜,您还在西宁大街上与我通电话,您说您非常喜欢鄙人《顿悟》中的一句,所以您就记得您在《沉船》中把那一句引用了。遗憾的是,鄙人的《顿悟》,您的《沉船》,这两首长诗都在白纸黑字里,您理直气壮地撒谎,难道您就不觉得心慌吗?在您嫁接《沉船》时,您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个《沉船》会使您沉船吗?
    鄙人在《顿悟》中写“……天已明朗,草原寂静/晚冬蹲在山里/流淌无颜的泪水”,您就在《沉船》中这样写“此刻天空明朗荒原寂静/晚冬蹲在山丘流淌无言的泪水”,您就不能蹲在家里吗?您以为您将我的“山里”改成您的“山丘”;将我的“无颜的泪水”改成您的“无言的泪水”,那山就不是山,泪水就不是泪水了吗?阿尔丁夫·翼人先生,请问您,您就是这样写作诗歌的吗?
    鄙人写在《顿悟》中写“垂柳于弯曲的河岸独对太阳/没有指定的渡口”,您就在《沉船》中写“使垂柳于弯曲的河岸独对太阳/这里没有制定的渡口”,您就不能写“使垂柳于在笔直的的路上独对月亮”吗?您把鄙人的诗句改成“这里没有制定的渡口”,难道这个渡口是您制定的?指定与制定虽然一字之差,但意境却差之千里,您如此抄袭,是在糟蹋神圣的诗歌,您别装谦虚,其实您也懂,对吗?您“使垂柳于弯曲的河岸独对太阳”,我怀疑,垂柳会听您的吗?您在鄙人一句完整的诗歌中加上一个“使”,你就自觉穿上马甲了吗?
    阿尔丁夫·翼人先生,在您抄袭我诗歌之前,假若您征询我的意见,我一定会建议您不要整段抄袭,我会恭请您受累一句一句抄,然后一句一句嫁接到您的树上。
    比如这一段,鄙人是这样写的——

    犹如长虹,多少次于长河的中游横渡
    唯一的走向是河流的走向
    以它巨大的翅羽覆盖长夜
    星光如雨后的篝火
    独自熄灭——他们醒着
    河流没有冻结
    风狞笑着,将被揉碎的涛声
    扔在长长的岸上
    唤不出一声黎明

    阿尔丁夫·翼人先生,您是这样抄的——

    但是谁能料到长河的中流横渡
    是河流的走向
    又如星空以它巨大的翅羽覆盖长夜
    犹如星光如雨后的篝火
    独自熄灭而河流终究没有冻结
    风狞笑着将被揉碎的涛声
    扔在长长的岸边
    唤不出一声黎明

    阿尔丁夫·翼人先生,上面的举证至少可以证明,因为您会抄袭,所以您比我聪明。我的意思是,这样的举证可以认定您充满心机的抄袭了。您说对吗?不用您教导我,鄙人愚钝,但愚钝的我还是懂得一个道理的,这就是,掩耳盗铃还是在盗铃。鄙人这样说,您不会存在歧义吧?
   实际上,从开始决定给您致信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主意了,与您这样聪明的人士对话,我要保持温和与谦卑的态度。您如此抬举鄙人,您不吝在您高贵的大作《沉船》中从我的《顿悟》中抄袭了近30行,真的是辛苦您了。而我致信于您,是要对您说,我知道了。
    昨夜,在电话中,我就对您说,我知道您抄袭了我近三十行诗歌;我也是保持温和与谦卑的态度与您探讨此事的。非常遗憾, 阿尔丁夫·翼人先生,您对我的态度过于傲慢了,您对我说,您说,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奉陪。
    您看,您辛苦抄袭了我的诗歌;昨夜,您又声言奉陪。
    我心惴惴。于是,我就给您写了这信。
    阿尔丁夫·翼人先生,您能多少表现得平易一些吗?
    我向您道歉, 阿尔丁夫·翼人先生,我真的错了,若我早知道,我绝对不会让您辛苦抄袭我的诗歌。
    对不起您了, 尊敬的阿尔丁夫·翼人先生。
    最后,我还是要对您表一个态度,有朝一日,如果您不打招呼再次抄袭我的诗歌,您千万不要责备我看不见啊,您自己知道也就成了。
     阿尔丁夫·翼人先生,祝福您吉祥。

                                         舒洁(特尼贡)


                                 2013年2月28日夜,于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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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发表于 2014-8-5 16:3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万宽 于 2014-8-5 16:33 编辑

恩怨归恩怨,抄袭归抄袭,如果没有抄袭,那么舒洁毫无疑问是诽谤。而且,诗歌中涉及到编辑燎原等人。

出现,大量相同的句子,可以定性为抄袭。如果按照舒洁所说,这里证据就在,出现大量相同的诗句,可以认定为抄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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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发表于 2014-8-5 16:3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北剑 于 2014-8-5 16:39 编辑

[转载]舒洁高度赞美阿尔丁夫翼人《沉船》并与其95岁老父合影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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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发表于 2014-8-5 16:4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万宽 于 2014-8-5 16:43 编辑

北剑。这个事情,要理性对待。

第一,舒洁,阿尔丁夫·翼人,两人必然有存在着抄袭。需要提供证据。

第二,舒洁,阿尔丁夫·翼人,两人之间到底是恩怨呢,还是存在着交易,这个也要查明。

第三,舒洁,阿尔丁夫·翼人,两人要提供证据,证明谁率先发表的作品。

第四,舒洁,阿尔丁夫·翼人,希望都能提起诉讼,通过法律程序解决争端。给读者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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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发表于 2014-8-5 16:44 | 只看该作者
[转载]舒洁高度赞美阿尔丁夫翼人《沉船》并与其95岁老父合影留念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f9f84d80102e1qu.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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