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盛紫霄的三个傻问题》
徐乡愁
回答盛的第一个傻问题:“垃圾派”在探索的路上可能走得远了点,自从它崛起的那天起就一直被诗坛视为“异端”,遭到攻击和谩骂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真的如你所愿人人都喜欢它,那它就不是“垃圾派”了,它应该叫“主旋律”,姓盛的你别幼稚了。
回答盛的第二个傻问题:你说“一提到垃圾派首先说到的是你”,原来你是在跟我争这个呀,看来你这个傻女人,有时候还有些小心眼。别人要说我,这不是我的错,跟我无关。再说诗坛贬我的要远远多于捧我的,难道贬我的脏话你也想争一争?我还巴不得少一些被恶意的抨击。既然如此,你不该来嫉妒我,你该去堵评论家和读者的嘴,不让他们说我。你忘了,我在《中国诗歌流派网——垃圾派参展作品集》资料中说得很清楚,第一句就是:“垃圾派的创始人是老头子”,你的眼睛是瞎穿了没有看见还是故意在那里挑刺以达到挑拨我和皮旦的关系?我和皮旦视如知己从来没有红过脸,只有一次在编辑《垃圾派网刊》时,在编选作品和顺序上发生了点分歧,那也是学术之争,皮旦的大气大度实在令我敬佩有加。当时我也写了个搞笑文章化解了事。既然说到这里,我可以对你姓盛的说狠一点,当年如果没有我徐乡愁的“疯狂”,还有管党生,余毒,李磊,管上等包括你在内的同仁们的齐心协力,垃圾派根本就不可能迅猛的长成“民间诗歌”的大鳄,而在“下半身”“废话诗”等统领天下的格局下挣得一席之地,最终能在先锋诗坛上与他们三足而鼎,共同领跑中国先锋诗歌长达十年之久。尤其是“垃圾派”曾经遭遇三次大的“分裂”,差点阴沟翻船,毫无疑问我在保护“垃圾派”这面旗帜不被砍到,有时候我是一个人舌战群儒,在反裂变方面我做的坚持与努力最大。另外,我也写过一些垃圾派的理论文章,老管也写过,张玉明也写过,李磊也写过,余毒也写过,后来训练小猪也写过,凡斯也写过,典裘也写过,这是一个大的集体,大家对垃圾派的建设都有自己的独特贡献。诗歌流派又不是梁山英雄,还有排座次吃果果。难道食指开创了一代诗风,就不许北岛们写“朦胧诗”?韩东创立了“他们”,就不让于坚们写口语诗?周伦佑缔造了“非非”就不准杨黎们写冷风景?朵渔命名了“下半身”,就禁止沈浩波写身体诗?杨黎发起了“废话派”就封杀赵丽华写“梨花体”?
回答盛的第三个傻问题(盛紫霄回复蓝煤的那个):说极端点,一个流派的理论顶个屁用,当然我的那个所谓的宣言和理论更没有用,最后拼的是文本。
最后建议你好好读一读看山望水在你后面的那个跟帖文章,够你思考一辈子:“流派理论当然不同于帮规,理应不断充实完善,其中重要的一条就是总结创作实践成果。流派应该是理论和作品双翼形态,皮蛋和乡愁对垃圾派的形成和发展都有难以替代的作用。而流派也不同于帮会,需要论出座次,只有理论和实践上无能又过于看重名位的人才会闹帮哄(蛋糕做成后常会出现这种瓜分心思),看山以为这种“能耐”还是不用的好,一用就很丑很俗很小。”
2014.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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