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里是何物,漂浮移动。青林还在,几只小鸟归巢去,
我不是和尚,打坐比站着还累,谁能让四周寂静下来。
风有斜着来的吗?吹乱了我的头发,而我怀里的一个不乱。
这是在哪里?上下空蒙,唯有一处显露着事物。
一只闲逛的猫,在四处打听青蛙的下落,这是六月,
还是七月?既不是六月,也不是七月,是六月与七月之间。
噢,我明白了。身后一株向日葵,已长高三尺,是离地三尺,
但仍有小虫爬上,远看,看不见,只有近瞧。
虫有色,微黄,毛如刺,却不沾鸟声。这时虫钉头鼠尾,
在继续往上爬。“去时不寻路,归时路不寻,来去无熟路;
自个怎么爬上去的,还要自个怎么爬回来。”
这是谁在讲。一朵云已来我的头上,雨说来就来了。
雨来何意?我随手抓了一把,没见有什么,滴滴是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