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无意识在新意境主义里的作用探析
虚假的真实和真实的虚假的幽思
翻开人类的文学史 我们就会发现充满了矫情和虚伪 (特别是歌剧和话剧) 现代派为解决这个问题作出了努力 追求接近那个纯粹的生命真实 也只是部分的到达 谬论认为是诗人的的写作水平高低所至
(白日梦) 我们大多数的作品都是虚构或部分的虚构 从这个意义上讲 多是白日梦的畅想 但也有部分的到达
(真情实感) 当看到虚构产生了虚伪和矫情 因噎废食 就要求真情实感 ——为追求和接近那个纯粹真实要求诗人写作必须有真情实感 (体验生活 也就是诗人的人生经历和写作是什么关系 这个美学最后一个未解之谜 )亦有部分的到达
我们的文学史就是在(白日梦)和(真情实感)之间左右摇摆 有学者指出白日梦的虚构是导致作品虚假和矫情的原因 就提倡真情实感 诗人写个狗狗怎么办啊 人不能变个狗狗体验一下吧 变不回来可麻烦了 也是谬论 就又追求白日梦 两千多年的文学史 就这样左右摇摆 根本没找着北
集体无意识:“ 集体意识(collective consciousness),其显然是人类心灵普遍存在的结构;集体意识中的世界,有共同价值与形式的文化世界” 我们在写作时 有一现象 我们构思的情结 不管是虚构的还是真情实感 只要符合客观规律和终极真理 就会给人一真实感 可我们现在的世界是多元的 那一个主义和价值观也不是唯一正确 集体和共同感会不会消失 其实不会 集体无意识来源于原欲 是与生俱来的 是自然的存在 而存在就是合理的 因此 原欲本无善恶 如 食欲 当我们满足了我们的吃的愿望 我们就会感到幸福 我们用别的手段剥夺了别人的饭时 我们就会感到不幸福 因为吃撑了 所以 原欲无善恶 孔子的人之初 性本善是错误的 再如 生命的初 人为了共抗邪恶等 善良的人们团结起来 我深信 民主这个词就起源了 了 并且 在世界所有种族中都出现过(这也是集体无意识)在这个意义上讲 天下同根 (文化的根)但同时 也衍生了另一个词 专制 其心理因素是贪婪 它和原欲不是一个概念 贪婪具有其侵略性质 任其发生必然对他人造成侵犯 因此 在生活中 只要自我钳制本我——原欲 合理的尽量满足 我们就能到达 -----幸福是人类的终极目的地 它就生发自原欲 当人类考虑原欲合理的实施时 就会产生一个普世价值 而这个普世价值 就是终极真理 它来源于原欲 构成终极实在 自然也就符合客观规律 谈到这里 我们还能找到牢房一词的起源 它和“吃撑了”是同质同构 是生命对贪婪的惩罚 也起源于世界上所有民族生命的初
理想主义就是一种没有根的生命嫁接 翻看理想主义的作品就会发现它充斥着虚伪和矫情 原因是严重的脱离自然 脱离现实 也就是说它没有生命的根
学界使用集体无意识 对古文明进行考古 取得了突破性的成果和发现 那时候基本没有文字 也没有美学 生命就是凭感觉进行文化活动的 只要这个感觉有了共同感 ——集体无意识 那么这个作品的艺术价值就是永恒的
集体无意识和康德美学里的核心思想共同感是同质同构的 不同之处是一个在意识里 一个在无意识里 ???? 因此 满足原欲就会产生幸福感 -----到达 ------这也是美的奥秘
再谈谈另类 因另类是创造的 必然“不同的” 但这个创造只要生发自原欲-----集体无意识 他就会产生这个共同感 而这个“生发” 就是创生 是艺术家梦寐以求的
再加上后现代的口语写作 它确实使我们的诗歌回归了生活 也就是社会上流传的笑话 “诗人们开始说人话了” 但我们的现代汉语本来就是北京地方方言做音准 本来就是人话 中国古诗的 清水出芙蓉 天然去雕饰---反扑归真般的语言造诣 只不过是哪个部分的到达
基本上嘚啵明白了 我的理性语言的驾驭能力真的让我头疼 可能也让大家头疼 可我在学校根本没写过议论文 诗人只要坚持在集体无意识的深处寻找共鸣 就存在彻底解决虚伪和矫情这个问题的可能 这就是我把集体无意识作为新意境主义创作三要素的原因 也存在部分的解决诗人的人生经验和作品关系 这个美学上的最后一迷的可能 就等论证会议论证了 欢迎诗兄们也在这里雅正
最后 不管有没有价值 这个左右摇摆是存在的 都没有普世价值 因此 中国的诗学老大謝冕教授(生命体验 朦胧诗选序言)是存在错误的 尽管他在这篇文章里还有其它方面的诉求 赢这个老家伙一把可不容易 我贼他第一把交椅这个位置 我都贼了十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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