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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张无为

《重读经典》第41期:徐乡愁《菜园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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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5 13:20 | 显示全部楼层
此诗柱意或主要诗趣,很显然是贮存于最后的一句里,同样明显的是向我们透漏了一种暧昧的暗示。当然此诗句前面的铺垫部分也不容忽视,但这些春天啦成熟了出售了市场了,其寓意的征象又少之又少,几乎等于零。我们就有理由认为,这是一首很普通的普通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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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5 19:3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董克勤 发表于 2014-9-15 13:20
此诗柱意或主要诗趣,很显然是贮存于最后的一句里,同样明显的是向我们透漏了一种暧昧的暗示。当然此诗句前 ...

诗小如小小的菜园,里面空间却不小,象微宿景观,诗意明明就在目前宛如萝卜在园子,伸手又抓不到,而且角度不一样,诗趣还不同,总让人在似与不似之间踌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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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8 04:5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里巴人 发表于 2014-9-12 21:34
别的地方不懂,但在广西南宁,每年我都在正月里将近二月的的时候从我岳母家菜地里拔走萝卜。萝卜种得迟 ...

对,南方的萝卜要在早春二月前后最成熟,太早,拔了划不来,太晚,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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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8 10: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风之子 于 2014-9-18 10:15 编辑

口语诗能不能写出深意,全诗由七句构成,最后一句关键在于一个“被”字,以及“被——插入”的指涉关系,转折延伸着所指的敞开。隐喻到底有多深,就看读者的智识和想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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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8 16:1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柳鹤鸣 发表于 2014-9-12 20:16
春天会有萝卜成熟?难道说这诗是在温室里写的?

我们湖南春节时都吃自己刚从菜地收获的萝卜,你们那儿春天没萝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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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8 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肖振中 发表于 2014-9-18 16:12
我们湖南春节时都吃自己刚从菜地收获的萝卜,你们那儿春天没萝卜吗?

原来如此,肖老师看来有口福。山西这边春天没有,除非在大棚里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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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8 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柳鹤鸣 发表于 2014-9-18 16:15
原来如此,肖老师看来有口福。山西这边春天没有,除非在大棚里培养

各地气候不一样,难怪你不理解。问好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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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8 17: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秦志良 于 2014-9-20 07:13 编辑

读《菜园小记》有感
文/秦志良
   
   一首诗是否经典,个人认为要有读第二遍的可能。每读一遍,都会有不同感受。在一个菜园里,诗人看到萝卜长势喜人,收获累累,卖掉了萝卜的青春。回来时那些绿色失去,剩下的是一片苍凉。有一种收获,就有一种失去,有一个痕迹,就有一个结果,不管是大,还是小,他们都曾经来过。诗人就是一个菜园,那一首首诗就是萝卜,在少年,青年,中年,老年,卖过不同的萝卜,每一个萝卜,就有不同的故事,就象一个个坑,深浅自有天定。世界就是一个菜园,时间就是老农,每一个生命就同萝卜一样,花开花落,几多繁华,几多苍桑。
    诗意是什么,就是文本里有文本,故事里故事,值得回味和咀嚼。一首小诗为何能成为经典,那就是语言看似简单,而内涵却象一个泉眼,有水不断的涌出地面,有一种思想含在里面生生息息,有一种激情藏在里面,滔滔不绝,有一种活力支撑,绵绵不断。徐乡愁这首《菜园小记》似乎达到了这种境界。也许语言还可精练,也许是口语,让其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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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8 19:18 | 显示全部楼层
肖振中 发表于 2014-9-18 16:58
各地气候不一样,难怪你不理解。问好鹤鸣!

恩,忘了气候差异这茬了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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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18 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菜园小记》
 
      徐乡愁

春天来了
萝卜也成熟了
菜农们便把它收起来
拿到市上去出售
只留下
一个个深浅不一的坑
被萝卜插入过

          2002.5.28.



[王彦明]:
有人将徐乡愁定义为“垃圾教父”。在我这里,没有垃圾,也没有教父,只有诗歌。尽管这些人为自己的诗歌添加了一个前缀——垃圾,但依然不能将两者混淆。徐乡愁的诗歌破坏性大、结构性强,如《狐狸的尾巴总会露出来》《滥竽充数》和《解手》等,而且写得很不“垃圾”。他的这首《菜园小记》是一首天然之作,属于“妙手偶得之”那一类。自然地叙述,淡然地抒情,结尾给人留下思索。在这首诗里,他思索了人与世界的辩证关系,体现出一种人本主义式的关照。 (王彦明:【推荐】徐乡愁《菜园小记》2011-12-07 )

[赵思运]:
简直过目不忘。我第一次在网上读了它,没记住作者,诗是记牢了,这次集中看徐乡愁的诗就有一种故友重逢的感觉!它是徐乡愁的诗歌里几乎是唯一的非解构作品,而且很成功。不是在对对象的反讽中显示它的意蕴,而是自身呈示出一个独立自足的意蕴充盈的“场”。它不是伟大的具有重大思想性的作品,但是是非常好的作品。 (摘自赵思运的文章:《徐乡愁:一把解构的刀子》)

[路野]:
乡愁这首诗写的也正是大地收获以后荒凉的景象,并且和人物结合的异常完美。在这一点上,我认为只有海子的《黑夜的献诗》曾达到了同等的高度。但海子的诗歌是单刀直入,并且结尾和作者自身完美结合,是一首史诗化的产物。乡愁的诗则加了更多的想象力,也更加写实化,是现实主义的结晶。由乡愁这首7行短诗,我不得不对现在很红火的垃圾派的写作风格问题提出批评。垃圾派的有些诗人的写作太拖沓冗长了,缺乏诗歌对语言精练的最基本要求,诗歌是不以长短论得失的。就像乡愁这首小诗,是足可抵十首百首百行长诗的。 (摘自路野的文章:《徐乡愁诗歌选评》2004年6月)   

[张嘉谚]:
《菜园小记》“传神”地表现了垃圾派“向下”、“审丑”的写作原则,同时又出色地表现了“精神性转化”的意趣。称其为垃圾写作的经典文本恐不为过。它形式精短、内蕴锋利剽悍,而又表情自然、面目平凡。其象征意蕴敞亮了世界上一切因奉献而遭践、因献祭反受凌辱的现象!也直捅人类一切忘本负义、以怨报德的恶习!这绵里含针之作在捉笔时想必是灵性出窍,因而举重若轻天籁浑成。它在运用白话口语时以“无技巧”所达到的“化技巧”境地,似乎直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和“明月直入、无心可猜”的中国古典诗歌,而将自己悄然引入了《沙扬拉娜》、《断章》、《老马》、《弧线》等现当代精短诗歌的艺术队列。 (摘自张嘉谚的文章:《新诗流变中的一首小诗——徐乡愁的"菜园小记" 》2004年2月)

[老象]:
我们曾有一次在电话中聊到诗歌的传世之作应具备哪些品质。我们所聊的传世之作,是指家喻户晓的,随口能背诵的。这个标准实在有些高。我们回顾了中国诗歌史,古典的"床前明月光"且不说,光看现代诗,达到这标准的难以超过十首。后将"家喻户晓"标准去掉,改为一读即有强烈印象,极容易背诵,过后经得起反复咀嚼。那么,比如像徐志摩有《沙扬娜拉》,卞之琳有《断章》,黄翔有《野兽》,顾城有《一代人》,徐乡愁有《菜园小记》,其他如戴望舒,艾青,海子都有……在"一读即有强烈印象,极容易背诵,过后经得起反复咀嚼"这个标准下,实际上意味着这种所谓传世之作还必须篇幅短小,语言干净(即简洁,凝炼),效果集中,意味深长,雅俗共赏——这个标准看着简单,其实绝大多数诗人对之都只能望洋兴叹。 (摘自老象的贴子文章《永琪讲出这个背景,对诗歌研究者与诗人应是不小的启发》2005-5-20)  

[红尘子]:
徐乡愁的《菜园小记》足以说明他的诗歌领悟能力的不同凡响,此诗虽短却在拨和插入之间剖开了时间的在场和不在场,通过诗人的才气、智性,留给了读者一个无限的思考空间。 (摘自红尘子的文章:《诗到屎(垃圾)为止》2003年8月9日)   

[李霞]:
这首诗有人说是徐乡愁的代表作。红尘子说:“徐乡愁的《菜园小记》足以说明他的诗歌领悟能力的不同凡响,此诗虽短却在拨和插入之间剖开了时间的在场和不在场,通过诗人的才气、智性,留给了读者一个无限的思考空间。”我认为这首诗的意义还在于留下了徐乡愁从浪漫情怀走上垃圾革命的痕迹,“春天来了”我们会想起海子,“被萝卜插入过”就带出了徐乡愁。其中的思考空间,我们完全可以想本来就是这样,原生态才好。 (摘自李霞文章:《徐乡愁咋成了人类的帮凶》2005年9月2日)

[西北龙]:
最近,收到了路野寄来的《裸体》民刊的创刊号。在绝对推荐的栏目里读到了徐乡愁的一首名为《菜园小记》的诗歌。这一首诗歌的“萝卜”和“插入”构成的暧昧动词“插入”的延伸的曲解,使这一首诗歌瞬间闪亮起来,起到了点石成金的妙用。一般来说、暧昧的词语有两种含义,比如“日”、“操”、“弄”、“色”等等。它除了日常生活表述的一层含义,还有与性有关的另一层含义,只不过在官方语言是不允许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暧昧的词语在诗歌里的运用,才表现出非凡的机智性。 (摘自西北龙的文章:《暧昧词语在诗歌里的运用对诗歌产生的影响》2005年4月02日)   

[汪永生]:
这次选了“垃圾派”代表徐乡愁的《菜园小记》,这首短诗您看是“垃圾”吗?由于传统的狭隘的诗歌理念的拘囿,不少人至今仍然认为诗歌只应该是崇高的、审美的。其实,翻一翻古今中外的诗歌,“崇低”的、“审丑”的,也不少见,且很有价值,现代丑诗歌宗师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不是已经成为经典了吗?审美并不拒绝表现丑,雨果说过,必须从丑“向美上升”,使丑具有审美价值。在网络上,有不好的诗歌,像垃圾;但是也有大量的具有先锋性、实验性的好诗。一位评论家说:“诗的好坏,与发表的方式无关。”我读过大牌的诗歌刊物《诗刊》、《星星》等,上面也充斥庸诗,不乏垃圾。 (选自《网络诗选》(6)[汪永生编](2008-05-02 )

[刘卫东]:
我喜欢垃圾派对语言的使用,他们(我说的是徐乡愁)随便拿起一个词,敲敲打打,或者干了另外一些勾当,使这个词变成了一种武器,不要怕,是玩具武器,吓完你之后,是一阵轻松。读徐乡愁的诗,有一种智力上的快感,不是看笑话的愉悦,而是身体猛地一震的愉悦,然后对自己说,这小子,亏他想得出来。不论他们怎么说“崇低”与“向下”,他们还是写出了不一样的诗歌,并且那么有阅读的快感。“东方黑,太阳坏,中国出了个垃圾派”,这样的反讽第一是搞笑,其次才是骨子里的自信。徐乡愁《菜园小记》:春天来了/萝卜成熟了 农民把他们拔出来/运到城里卖/只留下/深深浅浅的坑/被萝卜插入过。大地丰收后的狼藉,一个绝对出人意料的意象,就此一点,足够被称为好诗。 (摘自刘卫东的文章:《徐乡愁与垃圾派》2009-10-23)


这么多高手评在前,所以不敢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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