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风送的种子,是苍耳子,是燕麦,还是婆婆草?
我想有风的航标,一定不会走错。
这些沟沟坎坎,已经收纳了一些雨水,盈润了山坡。
曾经垂首漫步的那些云絮,牵动幽菊的岁月,经得起一次,再一次的锤炼和翻阅。
那些潜伏在眼底的森林,在星月下滋生,如同我欲望一样的青藤。
攀向远处去,隐没娇丽的花朵,一季季摘下我窗外的枝梢。
站在水边的姑娘,藕白或是粉红。涟漪里飘摇着,她那无邪纯净的心。
一些调皮的词句,一封追悔的信,几多重提的往事,还有这一抹淡淡如水的月光,
都只为一个让人恍惚,却有能时时念及的名字,层层叠叠的延伸......
我随流,在三棱草开花的河上,总有一些继续的水鸟,踏着雁的足迹,诉这秋天,
还没有诉说完的故事,走这花瓣,还没有走完的路。
或许,是青苗和雪花,梅朵和梨涡,相思便无法变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