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个陌生的城市,这里没有一个我熟悉的人。
我找不到医院或者厕所。因此不敢生病,更是不敢吃喝。
或许当我回去,出现在朋友们面前的时候,他们谁也不会认得我。
在这样一个城市里,我只知道,有一趟地铁,从城市的裆底穿过。
面对这异样的无助和寂寞,一闪一闪的宣传画和霓虹,申明各种被冷落的理由。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多不愿待在只有一个人的房间里,翻翻覆覆地换台。
我知道,我只是身在,而心不在这里。那丈二的暖炕和锦葵的芬芳,此刻便万般地金贵。
临窗的店铺,商家在大肆宣讲他产品的内涵。那些经商的行情和丑闻,只不过是戴着耀眼的金链子,
一味地喊穷。更有一些排挡,集中了许多的酒鬼,把酒瓶喝到精疲力竭的时候,用刀子扎大腿。
也有一些嘴里含含糊糊的乱骂,飞出砖头,砸玻璃。
我又听到一些叽里呱啦的女人,跟着去参加战斗?或是踏着鲜血的足迹,
似乎要赢得人们的尊重和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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