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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十八度老白干 于 2014-11-9 14:20 编辑
陪孔乙己喝酒
或许来得有点晚。咸亨酒店
已然从老街搬到了新巷。左边
是前朝的豆腐坊。一块豆腐
如今需要鼻子上的葱,才能说明
它的白。右边的臭豆腐批发部
也挂起了类似咸亨的酒幌子
一个女老板,两个男长工
怎么看,怎么像秋老虎时节卖瓜的人
他们说话,说臭豆腐不怕巷子新
他们写字,写孔乙己喝酒还是靠赊帐
他们穿长衫,露短袄
一截初冬的坏天气,影响了
咸亨的好生意。他们窃笑
他们拨打算盘,算计从咸亨门前
摇头晃脑走过的人。一行五人
百行五百。还有二十五行
在前面排队。他们看见我站着喝酒
孔乙己看见,不姓孔的他们
也喜欢在长袖里铺排铜板,一枚,两枚,三枚
每一枚都有臭豆腐的形状
每一枚却比臭豆腐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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